第 23 部分阅读(2/2)

那时是一个清爽的早晨,刚刚享受了一个美味的早餐之后,蓦然想起了今早取回来的信中,好像有一封是寄给我的。

我把信拆出来一看,裡面有一片光碟,还有一封信,信的下款署名是肥龙。

还是先介绍一下肥龙这个人。

他是我的同学,长得很胖,重量绝对在200磅以上,他的名字中有一个龙字,于是同学们之间都叫他肥龙。

他家裡很有钱,但不知道什麽原因,他竟然会来我们这种平民学校中就读,不过他成绩也很不错,是班上的第二名,但也可能因为这样,他对班上成绩第一的我很有点看不顺眼。

而我,原本对他虽说不上有好感,但也绝对没有反感,只是他对我的态度,让我渐渐的不喜欢他,同学们知道我在背后对他的评价是:“他只能够在体重和金钱两方面胜过我!”

不知道是不是受我的影响,颂玲似乎也有点讨厌他。

信的内容并不长,甚至可以说很简短,如果不是他如此正式地寄过来给我,我会将之称为便条:“哈哈!我要你在看完那片光碟之后,明白到我除了体重和金钱之外,还是有能胜过你的地方。另外,给你一个预告,星期一上学时,你可能会在男厕中看到一齣好戏。”

信的内容令我很好奇,心中暗笑道:“难道是他拍下了自己连续引体上升一百次的影片来向我炫耀?”

我立即就将光碟放进电脑,裡面是一个影片档,我让它播放起来。

影片中的背景让我十分奇怪,竟然是地下铁路列车的车厢之内。

接下来的镜头,更使我感到一阵寒意!镜头中,车厢之内有很多,但非常显眼的是,一个穿着吊带背心和短裙的年轻少女在车厢之内,她的左右两边分别被两个男人挟制着,而且那个年轻女生,竟然是颂玲!

看到这裡,我的心跳急剧加速,甚至想像到将会有什麽样的画面会出现在镜头之内!

颂玲终于出声了,而且语气裡蕴含着愤怒:“肥龙,你这样究竟算是什麽意思?”我可以肯定,那绝对是颂玲的声音。

镜头一转,肥龙也在画面内出现了。

“我是个直接的人,不喜欢转弯抹角。”肥龙停顿了一下,然后充塞着肥肉的脸色现出一个淫笑道:“我要干妳!”

“你妄想!”

肥龙发出令人心寒的笑声:“嘿嘿嘿……我妄想?妳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这个车厢,还有一前一后两卡的车厢,裡面的人全都收了我的钱。现在我说要干妳,那妳就是非被我干不可!我妄想?哈哈!”

肥龙话刚说完,镜头就转了一个近镜给颂玲,脸上满是愤然的神色。

看着不停转变的画面,我不知道为什麽在这个时候我还会想到这件事,但我可以肯定,拍摄者一定是肥龙花钱请回来,有着多年拍摄的经验。

接着,肥龙以命令的口气要颂玲跪下,颂玲自然不从,但左右两边挟制着她的人一施加压力,颂玲就不得不跪下来了。

肥龙居然就这样大模大样的在颂玲面前掏出他那丑恶、粗黑的**。

他一边摇晃着**,让**不住地在颂玲的脸上拍打着,一边继续以他命令的语气道:“给我含!”

“你也许可以强姦我,但是不用妄想我听从你的命令!”一边说,颂玲的头部一边不断地摇摆,试图逃避**的拍打,但显然不成功。

“是的,妳可以不听我的命令。不过,妳不服从的后果是,这三卡车厢内的每个人都会干上妳最少一次。妳是想乖乖的被我干个一、两次,然后离开,还是不服从的被三个车厢中加起来百多人轮姦?”

在肥龙威迫之下,颂玲无奈地屈服了,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缓缓的张开了口,把肥龙的**含进口裡去。

我看到这裡,心裡的感觉十分矛盾,又是心痛,又是兴奋,又是妒嫉。

心痛的是,我深爱着的女友,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这样的侮辱。

兴奋的是,撇开我与颂玲的关係不谈的话,这样的一场强姦秀,是足以令每一个心理正常、身理正常的男人兴奋不已的。

妒嫉的是,即使是我,也很少能够享受颂玲用口替我服务,因为她不喜欢**上那股无法消除的腥臭味。所以,除非是惹我生气了,或是我生日等,颂玲都不会替我**。

原本挟制着颂玲的两个男人已经放开了她,让已经屈服了的颂玲可以根据肥龙的口令来替他服务。

“吸大力一点,要用舌头,绕着**打圈。”

“张开眼睛,看着我!我不喜欢女人替我**的时候合上眼睛!”

“睾丸也要含进去。喂!手不要停下来嘛,继续给我套弄。记着,眼要看着我!”

颂玲的眼角已经泛着泪光了,在一大群陌生男人的面前,含着这个自己所讨厌的人的**,那种羞耻的程度,实在是难以言喻的。

忽然,肥龙紧按着颂玲的头部,然后在颂玲的口裡加速**,大约十到二十下左右,精液喷射而出。

“啊!要射了,不准吐出来,给我吞下去!”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的精液,居然能够如此之多。

肥龙的**还在颂玲的口部,从颂玲颈项皮肤可以看到的是她听从着肥龙的命令,把精液不断地吞下去,但是精液却依从颂玲的口中满溢出来,滴在吊带背心上,短裙上,还有车厢地板之上,可见精液的喷射量何其多!

肥龙终于把**抽出来,但依然喷射着精液,而且是对着颂玲那美丽的脸孔**。精液又浓又稠,量又多,射得颂玲满脸都是,连眼睛都快要被浆住了,睁不开来的样子。

最后,还把残馀在**上的精液拭在颂玲嘴唇上,说道:“我这牌子的唇膏不错吧?嘿嘿嘿!”

恐怕是肥龙那极度侮辱的话语,使得一服莫名羞耻感袭上了颂玲的心头,使她再也抵受不住,那一颗颗在眼圈打转已久的泪珠,终于要落下了。

晶莹的泪珠,白浊的精液,在颂玲那天使般的脸孔上构成一幅异样的图画,满是那**的味道。而车厢的地板的精液,真的要用“一滩”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肥龙一脸嚣张的对颂玲说:“回去的时候,告诉妳的那个李立志,我除了体重和金钱能够胜他之外,本大爷我天生异禀,精液一喷射出来简直是源源不绝,而且每次的量都是一样的多!”

刹那间,我明白了。肥龙所做的一切一切,针对着的,都是我。

女人?颂玲虽美,但也不是世上仅有的一个,在肥龙丰厚的身家之下,他要叫一打女明星来给他玩都行。

他真正的目的,是对我报复!但是,我实在没有对他做过些什麽对不起他的事,这个程度的报复,那也太……太残酷了吧!

脑海中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但那并不影响影片的播放。

影片中传来肥龙的声音:“啊!早就叫妳把精液都吞进去的了,妳看现在搞得满地都是了,妳快给我舔个乾乾淨淨!”

“什麽?你……”颂玲的声音依然是那样的愤怒,但很明显,那是一种屈从的愤怒。

“你什麽你,要麽妳就舔乾淨,要麽就让所有人来干妳!还有,舔的时候屁股抬高一点,我要从后面玩妳!”

“我要从后面玩妳”,这是多麽严重的侮辱啊,但,颂玲能反抗吗?显然不能!她,只能服从。

于是乎,颂玲抬高了自己的屁股,俯下了头,舔着地上那一大滩精液。

肥龙依然不忘在言语上刺激颂玲:“嘿嘿!看,妳现在跟一隻母狗有什麽分别?”

在颂玲舔着地上的精液的同时,肥龙绕到颂玲的身后,实践他那句“我要从后面玩妳的话”。他把颂玲的短裙翻到腰上,再把内裤拉低到膝盖附近,挺起**,二话不说就插进了颂玲的**裡!

“啊!痛!不要!停下来啊!”

插入前并没有进行前戏,使颂玲的**没有足够的分泌。在润滑不足的情况下,肥龙的插入使颂玲感到无比的苦楚,令她发出了无比凄励的惨叫声。

“哼!我为什麽要停下来?妳又不是我的女人,我有必要疼着妳吗?我现在是强姦妳,妳有听过强姦时还会有人顾及像妳这样的一条母狗的感受吗?”

肥龙并没有理会到颂玲的哀求,反而更加大了**的幅度。颂玲抵受不住勐烈的冲击,整个人往前趴倒在那滩精液之上。

肥龙绝不放过任何侮辱颂玲的机会:“对了,妳可别忘记,妳还要把精液舐乾淨的,不要以为喊痛就可以偷懒。”

颂玲别无他法,一边趴在地上,舔着那腥臭白浊的精液。

车厢中其他的男人,全程都在观赏着这场难得亲眼目睹的强姦秀,有很多看着颂玲一边抬高着她那光白雪亮的屁股被人从后面狠狠的干着,一边舔吃地上的精液,都感到受不了,各自掏出自己的**出来套弄着。

而更令颂玲感到屈辱的是那些旁观者的冷言冷语:“你看,老闆说得真没错,她那吃精的样子真的活像一隻母狗。”

“是啊!而且还是最淫、最荡的那种,说不定狠狠地多干她几下,还会‘汪汪’的叫起春来呢!”

“嘿嘿,你说得真对!可惜这裡没有狗,不然真的想看看兽交是怎麽的一个光景。”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肥龙已经把颂玲反过身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然后褪去她身上那已经沾满精液的吊带背心,让那嫣红的**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之中。

“哼!想不到妳这母狗的**居然有着这样漂亮的颜色。不过,那又如何,妳还不是在我的胯下做性奴?”

说罢,肥龙竟然整个人毫无保留地压在颂玲的身上,而且疯狂也似的咬着她的**。双重的痛觉使颂玲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痛苦表情,看得我心如刀割。

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颂玲已渐渐能够适应肥龙的**,没有那麽难受,甚至有点快感。对于这个,我并不责怪她,毕竟生理反应并不受意志的控制。

颂玲甚至咬住了自己的指头,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不过,事与愿违,指头是咬住了,但“嗯啊、嗯哼”的叫声还是自喉咙中失控地叫出来。

“妳这母狗,被强姦居然还呻吟起来?真是**荡妇,看我干死妳!啊……

要射了!“

肥龙话刚说完,就看见大量的精液从颂玲的**之中泻出来,就像山洪暴发一样,在地上形成另一滩精液。

颂玲没有哀求他不要内射,我想可能是因为她知道那天是安全期,而且即使发出哀求也只会使肥龙更加的兽性大发而已。何况,即使那天不是安全期,这世界上还是有一种药物叫做事后避孕丸的。

精液喷射殆尽的肥龙,把带有残馀精液的**塞进颂玲,让她吸个乾淨,才一脸满足的收好**,整理自己的衣服。

倒在精泊之中的颂玲勉力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倚在扶手柱旁,悲愤地对肥龙道:“你现在玩也玩过了,你该记得你的承诺,让我走了吧?”

“呵呵,我当然记得,我是说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让他们轮姦妳嘛,妳刚才表现得那麽淫荡,那麽的让人满意,我只然会遵守诺言,不过……”

肥龙一脸奸诈的说:“现在告诉妳也无妨了,我跟这班人的协议是,我付钱给他们,他们一直听我的命令,直至……我玩完妳为止。也就是说,现在我玩完妳了,他们想做些什麽,会做些什麽,我不会管,也管不了!”

“你……啊!”

听出了肥龙的暗示,颂玲刚想说些什麽,就已经有几个男人扑在她的身上,把她拖到另一旁了。

“你想干什麽?啊……不要!拔出来!拔……嗯啊……嗯啊……”

又是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有一根**插进了她的**之中,然后是另一条**塞到她的口中,一起**起来。

这时,又在传出了肥龙的声音:“别说我不告诉妳,看看这裡。”

在这一刻,颂玲才第一次正面望向摄录机来,而她一脸的惊讶,明显是她现在才发现,刚刚发生,现在发生,还有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被拍下来。如果颂玲的口不是被粗大的鸡爸塞住的话,一定会大骂肥龙卑鄙无耻。

肥龙继续自顾自的道:“如果妳想报警的话,无任欢迎。不过,妳预备妳的淫荡表演将会在互联网中传开去,别的地方不计,光是香港,我相信会有七十个巴仙以上的人会看到妳精彩的演出。”

也许是情况实在太**的关係,原本的两个男人很快就洩了,不过颂玲还没有足够的时间爬起身来,又已经被人扑倒、进入、**。

也许是实际时间太长的关係,影片的后段,居然还经过了剪接。

从剪接后的片段中可看到,有些等不及的,就插入了连我也未曾进入过的菊花;也有些,则往已经含住了**的嘴巴裡勉强的塞进去,两人同时插进颂玲的嘴巴,这个进、那个出、这个出、那个进,有默契得不得了;剩下一些实在找不到洞的,就强拉住颂玲的手,逼迫着替他们打手枪。而那娇嫩的**,必定同时有两对或以上的手、两根或以上的舌头,在抚摸着、舔弄着。

颂玲身上的每一个洞,无时无刻都充塞着**。也许有时被刚刚还含着的**口爆或是**之后,口部会有短暂的空档,但也只能够听到一阵阵的悲呜。

“求求你,不、不要再干我了……”

“我受不了了,请不要再来了……”

“放过我吧,你们想干到什麽时候……”

“我快要死了,请不要再插进来了……让我替你们吹出来好吗?我实在痛坏了……”

“啊呀……你、你不是刚刚才射了吗?怎麽又来了?啊!不要……”

画面中的颂玲不断地变换姿势,不断地被不同的男人干着,有些干一次就走了,也有些要来好几发才捨得走,还有一些嘴巴、菊花、**,通通都玩遍了,还要站在旁边多**几次才愿意走。

最后,颂玲再次倒在精泊之中,总算有人把一件足够遮掩住全身的大衣盖在她的身上。过往充满灵气的双眼,也失去了昔日的神采,了无生气,也不知道焦点在哪,究竟在看着些什麽,想着些什麽。

看着心爱的女友在一日之间被百多人轮姦,而且很多人还不只干一次,甚至两三次,那种心痛、心碎的感觉,像是要把我的灵魂扼杀掉一样。

我应该告诉颂玲我已经知道她的事了吗?如果说了,我如何面对她,她又如何面对我呢?

我不知道答桉。

脑海中不住地出现颂玲被强暴得痛苦不堪的样子,我不断地埋怨着自己的没用、无能。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一个这样……这样没用的男人

凌辱事件女友被强暴二

当天晚上,我几乎彻夜未眠。

我不知道我是心痛得睡不了,还是兴奋得睡不了。

一来,每当我一合上眼睛,颂玲被被轮姦的画面就呈现在脑海中,甚至乎张开眼睛的一刹那,脑海中残留的影像,让我以为自己来到了那个车厢,亲眼看着颂玲被一根又一根的**姦淫,亲耳听到颂玲那发自痛苦深渊的哀求。

二来,整个晚上**也是硬得发痛,不得不偷偷的走到厕所,打了好几发手炮,才总算在天明之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由于临睡前发了几炮,睡眠又不足,故此是拖着疲乏不堪的身体去上学的。半路上,我一直在思考着,究竟回到了学校,应该怎样面对颂玲和肥龙?

之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最多就是觉得他们对我的态度有点怪,但现在我知道了,连我自己心中都有一根刺,那我对待他们又应该用什麽态度呢?

想了一想,我决定先装作什麽都不知道。毕竟,寄信也是会有延误,或是寄失的嘛!这是我给自己装作不知情的一个最好的藉口。

回到学校之后,第一个遇到的,就是肥龙。他并没有对我说些什麽,只是一直在用一个阴险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裡知道发生什麽事,但我既然决定要装,就装到底,像以往一样礼貌性地向他说道:“早安哟!”

“嘿,早安哟!怎麽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啊?”

不知道是我主观还是怎样,我觉他的笑容看起来很奸诈。我随便敷衍了他几句,就不再理他,自顾自地走开去找颂玲。

终于在课室外的走廊看见了颂玲。我自她身后走近,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啊!请不要在……喔,阿志,原来是你吗?”听起来,颂玲的声音有点慌张。

“怎麽,连我也不认得了吗?不是我,妳以为是谁会在后面这样抱着妳?”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搞什麽的,不是说要装什麽都不知道的吗?怎麽还说出这种话来?

“没……没有啦!”

之后,我俩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尴尬。

到最后,我还是受不了那种气氛,先开口说话:“不如我们先到课室裡坐着好吗?反正都快要上课了。”

“嗯,好的。”

走到了课室,我俩走到各自的座位,为了避免尴尬的情况继续,我装成一直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第一课是中文课,气氛很沉闷。不过,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在沉闷的气氛下发生的。

在课堂开始了十分钟左右,肥龙跟颂玲在相差不到一分钟的情况下,先后举手示意要到上厕所。

我突然想起了肥龙给我的信裡的最后一句,也突然想了,这样的情况,在刚过去一个星期的日子裡,好像也发生了好几次。这时才想起,不禁责怪自己不够细心,观察力太差。

再过了两分钟左右,我实在按捺不住了,我也举手表示要上厕所。

离开时,老师摆出一副“你们是约定好一起上厕所的吗?”表情。不,我没有多作解释,只是急急的走到男厕。

我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音的走了进去,却竟然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正当我疑惑之际,竟然从牆壁的另一面传来了一些声音。

我知道男厕的隔壁就是女厕,我也想到颂玲和肥龙可能就在裡面,可是我却不知道怎样才能不被发觉,却又看到隔壁的情况。

正当我苦思之际,忽然想起了区间着男厕和女厕的那面牆壁的上方,有一个气窗。那气窗原本的用途是什麽,恐怕没有人知道,只是,只要你是这学校的男生,都会知道有这面气窗的存在。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女厕就在隔壁,每个人都想偷窥一下隔壁女厕的情形,所以,每个男生最后都一定会发现这个气窗。即使自己发现不了,也自然会在其他同学的口中得知这个气窗的存在。

不过,在得知这个气窗的存在之后,也自然很快地发现,这是一面没有用的气窗。起码,对偷窥来说,没有用。

想不到为什麽?说来简单,透个那面气窗,可以看见女厕裡70%以上的地方,包括每一个厕格——只要厕格的门没有关上的话。

而且,这裡也不是更衣室,很少有人在这裡更换衣服。真要换,也都躲在厕格,关起门来换,而不会“光明正大”地站在厕所的正中间,无遮无掩地更换衣服。所以这面气窗,除了每年新入学的学生之外,渐渐都被人遗忘了。

不过,现在有很大的机会,我可以透过气窗可以看到我急欲知道的情况。于是,我在门外挂上‘清洁中’的门牌,锁上了门,搬过一道摺梯,爬上去,一看之下,那情境差点没有让我从梯子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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