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阅读(1/2)

他虽然很有钱,而钱又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依然有很多事情不是有钱就能办妥的。

究竟肥龙隐藏了什麽秘密呢?我怎麽想也想不通,于是,决定先看了光碟中的内容再算。

画面所见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而且,我认得这条走廊!这条营舍裡的走廊!在刚过去的几天裡,我经过不知多少次的走廊!

画面一直在前进着,经过一扇又一扇紧闭着的门,门上的号码让我知道这是我几天以来住着的那一层。

最后,画面定格在我和颂玲的房间!

有一隻手伸了出来,手裡握着锁匙,把门轻轻的打开了。

“为什麽会有锁匙的?”我心中暗自问着,却没有答桉,只好继续看下去。

门被打开了,画面也跟着进去了,入眼所见的,是一张床,在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女孩,盖着被单,但被单没有完全地覆盖着她,露出光滑的香肩……

那女孩……是颂玲!

我心裡震惊着,同时,我也知道了摄录影片的时间了。是第一天的晚上,而且那时,我应该在跟刚受尽凌辱的婉茵在一起。

有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全身**,走进了画面,走上了床……

我认得那男人,那是第一天宿营的晚上时,第二个侵犯婉茵的人。

那人把被子扯开了,颂玲那白晢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画面之中,再次透过萤光幕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人用一块黑布幪住了颂玲的双眼,然后又用一条短绳把她的双手反绑到背后,也因为这样,使她的胸部挺起来,身体的曲线更为诱人。而这时,颂玲依然熟睡着。

原本一直都没有人说话的,只有间断地传来一些零碎的脚步声,但现在画面中的那人转过头来面对着镜头说话了:“肥龙,果真是好介绍,又是一个高质素的。”说话的同时,还比了一个竖起大拇指的手势。

接着,又听到了肥龙的声音:“嘿嘿!上次没干到,这次让你补回,快点上吧,大家都在等你表演呢!”

然后,那人向着在他眼中已成为猎物的颂玲扑过去,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身体,同时如获至宝地吸啜着嫣红的**。

如果这时颂玲还没有醒来,就太夸张了!

醒来的颂玲因为眼睛被幪着看不见的关係,以为伏在她身上的人是我:“阿志,怎麽了?怎麽把人家绑起来,又幪住人家的眼睛啦?”

自然,那人不会回答颂玲。

纵使如此,颂玲凭着对我的身体的熟悉,很快就认出了她看不见的那人并不是我:“你……你不是阿志!你是谁?放开我!”颂玲一边说,一边奋力地挣扎着。

“妈的!臭婊子!敢反抗?”那男人自然不可能让颂玲挣扎成功,只见他更用力地把全身压在颂玲身上,强吻着她的粉颈,留下了透明得暧昧的唾液;狠咬着她的**和香肩,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齿痕;又用力地抓着她的**、丰臀、大腿,留下红红的指印。

“救命!阿志,你在哪裡?阿志,救救我……”

每听到颂玲叫我一次,我的心就彷彿被鎚狠狠地敲了一下;她一次又一次地叫着,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敲打着。

虽然看不见颂玲的双眼,但是她脸上表情依然足够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是如此之甚!

“妈的!你早就不是什麽清纯处女了,还敢叫救命?我告诉你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等着被我玩烂吧!”

那男人在说话的同时,一下又一下地掌掴着颂玲,想要以暴力制服她,也使她雪白的脸上泛起了赤红的掌印,看起来,是一种异样的美丽。

遭受到暴力对待颂玲,别过头去,紧抿着嘴,似乎坚决地不因痛楚而发出一点悲呜。

“好!不出声是吗?看我让你爽得出声!”

那男人分开了颂玲的大腿,然后又掰开了鲜嫩的花瓣,把裡面粉红色的嫩肉露了出来。伴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以舌头舔弄着**的,是颂玲的身躯一次又一次的颤抖。

经过肥龙连日来的姦淫,颂玲身体的敏感度已经今非昔比,只要稍为挑逗一下,已经心痒难耐,更何况是现在如此直接的攻势?但颂玲却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一点尊严,不发出半点的声音。

我想起,颂玲在地铁车厢裡被轮姦那次,开始时她曾经说了一句“你也许可以强姦我,但是不用妄想我听从你的命令”。

其实颂玲一直是一个性格倔强的女孩,即使在暴力的胁迫之下,身体上也许会败下阵来,但精神意志上却绝不认输,也绝不会摇尾乞怜地讨好别人。而且往往跟别人唱反调,就像现在一样,那男人越是想她叫出声来,她便越是不叫。

当然,也不是说颂玲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屈服,像肥龙用各种各样的手法胁迫之下,她也只能屈服。

但是,颂玲却绝不会屈服于那男人这种单纯的暴力压制之下。甚至颂玲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流出蜜汁,被那男人“雪雪”地吸啜的时候,她依然不发出一点的声音,守着自己最后的自尊,那唯一还能守护着的一点自尊。

那男人看在眼裡,不怒反笑:“哈哈!好,口硬是吗?看我把你的**轰穿了是不是还能口硬!”男人说完,挺起了雄壮的**,毫无半点保留地一举攻进**,整根没入!

强攻之下,颂玲差点就要叫了出来,不过颂玲也知道,哪怕是发出了半点声音,自尊的防线就会像河堤崩溃一样败毁,才强忍了下来。纵然如此,但是颂玲的泪水却不自制的从眼裡流来,沾湿了她眼前的黑布。

这一刻的颂玲在想什麽呢?

也许在想,自己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再一次被人姦淫了;也许在想,她深爱着的我,此刻究竟身在何方,什麽时候才会出现、才会拯救她;也许在想,她深爱着的我还是不要出现好了,反正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不知多少个人蹂躏过,也不差这一个了,若是被我知道,被我看见了此刻的她,在我的眼前被别的男人的**在自己的**裡轰进轰出,我可能会因此抛弃了她,而且她亦无法再面对着我;也许在想,缠绕着自己的厄运,什麽时候才会完结?

我不知道颂玲究竟在想什麽,因为她一直都没有说话,画面中只有有规律的“啪啪”声,那是男人从后姦淫颂玲时,**碰撞发出的声音。

那男人似乎也失去了耐性,一边用力搓弄着颂玲的胸部,一边叫:“妈的!

你这欠干的小贱人,快点叫两声好哥哥、亲哥哥来听听!“

颂玲却是誓死不从:“不叫!不叫!死都不叫!”

看着胯下这个倔强的女孩,男人放肆地笑着,不过笑声之中却蕴含着愤怒:“哈哈哈哈!好!死都不叫是吗?我一个人强姦,你不叫,我把你带出去外面,给一大堆人来轮姦你,我就不信姦不出你半点声音来!”

那男人说到做到,一把抱起了颂玲,打开了门,走在走廊中心,让颂玲伏在牆上,就这样继续从后干着她。不过当时已经夜深人静,没有人经过,不然颂玲真的可能会再次被轮姦。

颂玲想不到那男人竟然大胆得真的把她带出去外面,也使她回忆起车厢中那段可怕的轮姦经历,终于慌得不禁求饶起来:“不!不要把我带到外面去,我肯叫了,叫什麽都可以,请你带我回到房间内吧!”

“终于求饶起来了吗?想我带你回去也行,先叫几声来听听吧!”

“好哥哥、亲哥哥,求你快点带我回去吧!”

“那你说,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亲哥哥的大**干得我好爽,让人家爽死了……”

“我把你干得那麽爽,你怎样报答我?”

“我可以每天都让你干,让你怎麽玩我都可以,把我干成母狗也行的……”

“那麽替我生几个小宝宝好不好?”

“好,好……生多少个都行,你就把精液灌满人家的**,让人家大着肚子让你干,求求你先让我回去好不好?”

“哈哈!表现得不错嘛!也好,先带你回去才把你操翻天!”

那男人抱起了颂玲转身就走,关上了房门之后,就把她按在地上,继续肆意地享用颂玲的身体。

他喝道:“继续叫,不许停!”

“啊……亲哥哥,你快把人家……人家的**操坏啦……嗯嗯……啊……好哥哥……你插得太深了,要……要操死人家啦……我……我不行了……我……嗯唔……”

那男人乘颂玲不停地发出淫声浪语之际,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头,强吻过去,伸出舌头,与另一根舌头交缠着。

两人的脸孔在作近乎零距离的接触下,男人一边品嚐着那柔软的嘴唇,同时又以淫邪的目光注视着在他胯下的颂玲,那连声娇喘、呻吟不断、红晕乍现的模样。

颂玲此刻的表情,经已不再清纯、可爱不再,脸上笼罩着一层淫荡的气息,散发出一个女人的味道,一个需要男人抚平内心慾火的女人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男的紧抱着女的娇嫩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女的紧抱着男的精赤的身躯;不知不觉间,随着理智的堤防崩坏,颂玲遗忘了自己是在一件强姦桉中受害者的身份,主动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男人狂野的**。

终于,男人要爆发开来了!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着,注满了子宫,然后才经过**缓缓的流出来。

这时,画面之中又再闪出三个人,都是有份在后楼梯轮姦婉茵的。他们用手套弄着早已硬得发痛的**,朝着颂玲的脸蛋,各自射出了黏答答的精液。早被幪住了双眼,而且也被姦淫得失去神智的颂玲不闪不避,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众男无情的侮辱。

刚才姦淫着颂玲的男人问道:“怎麽了?就这样随便**一下就算了?你们不干吗?”

在萤幕中看不见的肥龙回答着:“不了,时间差不多了。而且他们都已干过了,只有你没试过,才让你来玩玩的。怎样?满意吗?”

“哈哈哈!闻名不如见面,妈的,比你们口中说的更好干!”

颂玲**着身体躺在地上,耳方边传来阵阵的淫笑声,以及男人肆意地对她饱受凌辱的身体评头论足的声音,也只能默默地流着这个多星期以来不知第几次的眼泪。

颂玲似乎早已猜到事情与肥龙有关似的,听到肥龙的声音时也不见得特别惊讶,以出奇地冷静、却又带着愤恨的声音道:“肥龙,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麽时候?什麽时候才可以放过我?”

“等我把你玩厌了、玩残了、玩烂了的那一天吧,哈哈!”

这时画面一黑,影片已经完了。

我一直呆坐在电脑檯前,连肚饿的感觉都忘了,晚饭也没有吃。

颂玲的样子,尤其是那天我回到房间之后,她那双眼通红的模样,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回忆着颂玲每一次被姦淫着的画面,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是那样的痛苦,那不住地在她的眼眶裡打转的泪珠,彷彿成了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的扩音器,无时无刻地向别人倾诉她的主人所承受的灾难。

我心中暗下了一个决定,为了我自己,更为了颂玲,一定要尽快想办法摆脱肥龙的威胁!而且是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方法!

这时,我忽然想了了婉茵——这个颂玲最好的朋友、暗地裡爱上了我的女孩子。

就在几天前,婉茵在宿舍的后楼梯裡也遭到了肥龙的毒手,而且还被拍了下来。令我内疚的是,婉茵的无妄之灾以肥龙的作风来说,他一定以此威胁婉茵成为他胯下的性奴。

除了为自己、为颂玲以外,也为了婉茵,一定要夺回肥龙手上的一切把柄!

然而我躺在床上苦思良久,依然想不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来。机会,我只有一次,若果一次不成功,引起了肥龙的戒心,以后就很难找到第二次机会了。

可是,我却又想不到有什麽方法可以把握住那唯一的一次机会,确保把肥龙所拥有的影片全部销毁。

想着想着,精神上的疲劳不断地侵袭着我,睡意越来越浓之下,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由于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课,所以到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而且我还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

“来了来了!别再按得像催命似的啦!现在不就来了嘛!”

昨晚苦思大半夜却想不出良方,还要给门铃声吵醒,心情实在是有够差的,说起话来也不禁带着些微的火气。

我急步的走到门前,用力一扭的门上的把手,发出了“喀啦”的一声,然后把门拉了开来。

“咦!怎麽会是你?”

的确,来人让我万分诧异,因为这个人此刻应该是身在千里之外的,所以开门之前,我想过也许会是颂玲、会是婉茵、会是肥龙,但完完全全没有想过会是“她”。

“哈!surprise!表哥,你的表情好有趣啊,想不到会是我吧?”

是的,这个扰我清梦的人正是我的表妹珊儿。她的年纪比我小一年左右,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面上常常带着甜甜的微笑。

她在大约九岁的时候,跟着我的舅父舅母移民到了澳洲,那时候的她,虽然年纪尚小,却已经是个小小的美人儿,而现在看来,出落得更是美丽动人。

看着眼前的她,长及后背的髮丝彷如一道乌亮的瀑布,面上带着那甜得腻人的微笑,配上两边浅浅的酒涡,充份地展现出什麽叫做梨涡浅笑,煞是迷人。

比较起来,她容貌也许及不上婉茵,但最起码也是颂玲那一个层次了。而且她还有一双连婉茵也比下去的傲人双峰,以我的目测评鑑,绝非一手所能企及。

或许在外国待得比较久,衣着的学问也比普通的女孩子来得高,一身看来简单的穿着,配上一些小饰物,却能绽放出一种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灿然美丽。

上身穿的是一件以白色为主色、两袖浅橙色的圆领汗衫,没有什麽特别的地方,不过她却故意穿一件比较小的,突显出她饱满突出的部位,而且还露出可爱的小肚脐,以及一条纤幼的小蛮腰。

下身穿的是一条窄身的低腰牛仔裤,把她诱人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

而那条以装饰为主要目的、宽鬆的腰带,还有那根幼细的、连接着裤头与袋口的银鍊,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时髦,全身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也许是我看着她太久了,她竟然把我的脸孔向两边拉捏着,说:“喂!怎麽啦?没把你吓傻吧?”

这是她从小时候就有的一个小动作,在感到有点儿不满的时候,就喜欢一边捏着别人的脸颊一边说话。

虽然这个动作并不会影响我对一个美女的评分,也许还会因为这份率直可爱而加分,但我还是连忙拍开她捏着我的双手,抚摸着被捏痛了的面颊道:“没有吓傻,也被你捏傻了!我只不过是见你越来越漂亮,多看两眼而已!”

我并没有说谎,珊儿移民到澳洲之后,也回来过好几次了,可是每次她回来的时候,都比上次离开的时候更加清丽可人,俗语有云:“女大十八变”,她正好就应了这一句,而且是越变越漂亮。

“少贫嘴!你不是想让我一直站在这儿吧?快点进去再说!”

她进去之后就随便坐下来,而我则先去倒一杯水给他,再到厕所稍稍梳洗一下,毕竟我才刚睡醒没多久而已,连脸也还没洗。

终于搞好了一切之后,我才可以舒舒服服地坐下来和珊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我好奇地问道:“怎麽会突然回来的?你不是还在上学吗?”

“已经放暑假了啦!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边的学校很多时候都会比较早开学,课程比正常早了点完结,校方也让我们早点放暑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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