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轨迹转变（1/2）

经过这一波建国对小雨这类外表光鲜内在复杂的女人失去了兴趣。建国不在意自己搞的女人有别的男人，在意的是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建国可以接受和他明着谈条件，甚至狮子开口都行，最怕的是小雨这种看似没要求，实际付出的让人无法控制。再说建国有雯姐为他物色把关，有大把的下属供他挑选犯不着整些危险动作。

一段时间，建国的性伴侣重归平凡，又回到求他办事，以身相许的老套路，只不过代理人多了小王小陈两个，和雯姐代理的不同，经过建国后，也得对那两小子有所付出。那段时间我们的国际空间被挤压的很窄，对外交流很少。难得还和我们有来往的只有些非洲小国和个别老大哥阵营里的墙头草，和咱私下来往其实也是捞好处。对这种人我们的政策总是自己吃亏，拿好处换吆喝。

这天建国接到北京的电话，交代他一个重大任务。非洲一个国家来了个军事交流团，咱送他们大批武器粮食。正事办完，他们游览完北京，不知咋的要来参观军工厂和游览一番。

这开不得玩笑，什么都能糊弄，涉外的事建国可不敢大意，亲自把关。亲自到机场迎接。总共七八个人，建国还是第一次和外国人接触，这群老黑在建国眼里就是猩猩穿了人的衣服，领头的看军衔是个少将，对待手下那是一个狠，没搞清怎么回事，在接他们回住处的车上，他对他的手下一阵吼，还扇了几个人耳光。

欢迎酒会黑将军也像他的肤色一样黑着脸。好在说话传话都是翻译建国按流程走就是了，对他说的早有草稿，建国说什么并不影响他听到什么。

第二天参观军工厂，就是二重了。他们团里其它专业人员很认真，问这问那整一群好学的好学生，翻译都忙不过来。就那黑将军和他的副官，全程板着脸在一边。

建国难得回来，也不管那么多，在一边和雯姐叙旧。

晚上，小陈突然说黑将军的副官求见，请他入座。寒暄几句，这副官会说中国话，不流利但交流没问题。

“将军，能请您的人回避一下吗？我有事和您商量。”

建国把旁人叫走。

“副官先生，有什么事？”

“将军，请问你们这有妓院吗？能请你带我去吗？”建国被他吓了一跳。

“副官先生，我们国家没这些资本主义的垃圾，您怎么会有这个问题呢？”

“实在抱歉，将军。我也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实不相瞒，我的将军在我们国家有十一个老婆，他不能一天没女人陪他睡觉，这次出访，行程保密，不能带家属。我的将军一周没老婆在身边，脾气暴躁，晚上也睡不着，所以我才不礼貌的向您打听，希望能花钱给将军找女人，我们还要在这逗留十多天让我们的技术员掌握些我们需要的技术，我怕将军他熬不住所以……”

这种要求建国犯难了，按说当时的大环境换别人头都大了，建国找几个女人很简单，可这种涉外的事，办这种谁都说不出对错事必须慎重。

建国请副官先坐一会，和小王小陈商量了一下，觉得副官应该不是在戏弄他们，给他安排了以后有人说也可以说他们要求我们考虑友人的个人习惯做的，应该没啥大事。不办，他背后和北京说你什么那可没法把控，还是别惹他。人可以在他们的关系人里找，就是说服一下，问题不大。雯姐那也有大把可提供的。定了。

“副官先生，您的要求我很为难，我们国家对待男女关系很严谨。考虑到我们两国的友谊，我破例尝试说服愿为国献身的女士在这段时间充当将军的临时夫人，不过这事必须保密，不然我的上级会处罚我的。轻问将军对夫人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非常感谢，请您放心，我们绝对保密，至于要求，我们将军身体格外强壮，所以请挑选身体强壮点的女士，最好能有选择，我们这次带了点我们国家出产的钻石，请将军收下，另外请将军帮我出售些，换点人民币给来的女士作为报酬。”副官递过来一个小布包。

建国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小堆碎玻璃一样的石头，闪闪发光。建国不知道这些石头有什么价值，反正收下。

“请副官先回去，两三个小时后我亲自到将军那拜访。”

雯姐也被请了过来，四个人商量。雯姐抢先说：“女的没问题，可语言不通，啥都得先说好，看那身板大姑娘够呛，找几个结过婚的，可万一怀孕了生个黑仔仔那可兜不住啊。”

“钱管够，其它要求也尽量满足，政治任务嘛，和想来的说清楚，来了，就对人家的要求要绝对服从，不就是操嘛。后果我来解决。雯姐麻烦你马上召集一下，看有多少自愿的，带过来。这回我重赏，啥要求尽管提。”

雯姐本就有一帮这种货色，一小时就领了四个过来。

“雯姐都和你们说了吧？”

“说了。”一起回答。

“你们的要求雯姐答应了就是我答应了，不管挑到谁，做好自己的就是了，这次是服务国际友人，你们别担心其它的，陪他玩好了就行。”

“都没问题吧？”建国还是不放心，把雯姐拉到一边问道“放心，都准备好了，不会有问题。”

再看看四个都是二十五六，也都长得标致。

黑将军早等的心急火燎的。建国把四个女人领到他那，眼睛都亮了，走到一字排开的四个女人面前。黑将军一米九的个头，四个女人立马变成四个小矮人。她们相互看了看都偷偷的笑了。黑将军和副官说了些什么，然后向女人们招手。

“将军阁下，我们将军对这几个女人很满意，都留下可以吗？将军说有机会我们将军会回报您的。”

“都留下？”

“是的，我们将军在家也是几个老婆一起睡，这在我们国家很正常。”

建国把四个女人叫过来，她们自觉的一便两个的在黑将军身边坐下。黑将军立马把两个抱着，笑的好灿烂。

“你们就相互照应，我明天过来。”建国对女人们说到。

“要得，四个一起好了，只一个怕吃不消。”一个女人说完，其它的都笑了。

建国起来告辞，黑将军也起来握手，咕噜咕噜说着建国听不懂的话，副官在一边连连点头。

“将军阁下，我们将军邀请您明天共进早餐。”

“好的。”

回到住所，雯姐小王小陈还在等他。

“一个都没回来？”雯姐问道。

“都留下了。”

“也好，有个照应，听说黑人特别凶家伙又特别大两个对付他一个好些。”

“四个对付一个。”

“啊，我以为是两个找，原来是一个找啊？”

“美死他了。”小陈有点不服的插话。

“美死谁？”建国说完，大家沉默了几秒都笑了。

第二天八点建国和雯姐到了黑将军那。副官迎建国在客厅落座。自己去寝室敲了敲门，没反应。尴尬的回来。

“对不起，将军阁下，请稍坐一会。”有过了十几分钟，副官硬着头皮又去敲门，里面回了几句，副官推门进去。黑将军和副官一起出来，他只穿着一条很宽松的短裤，黝黑的皮肤一块块肌肉突起，建国心想，这身板手枪可能都打不死，必须要56冲锋枪。黑将军显然心情很好。四个人吃过早饭，在沙发落座。

“那几个女孩呢？”雯姐问副官。

“夫人，我们国家的传统，丈夫招待客人时女人是不能同坐的。”

“那我去看看她们可以吗？”

“夫人请。”副官把寝室打开。

雯姐看完几个姐妹回来总不经意的偷笑，还老是盯着黑将军。

“怎么了？”建国有点不解。雯姐还是只是笑没回答。

几天后，代表团要走了，设宴答谢建国的招待。建国作为最尊贵的贵宾和黑将军单独用餐。副官不断代表感谢这次的热情招待，这个建国没在意，他觉得这个难缠的任务搞定就好。

黑将军又多送了建国一袋钻石，当时建国真不知道这些有多金贵，多年后这两袋钻石还真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这几天来这最多的是雯姐，每天都要过来和副官沟通，调配人员。

雯姐的人际交流和人员管理能力确令建国暗暗佩服。（在改革开放后雯姐也凭这积累了大量财富，这是后话）在她的操作下，黑将军一洗郁闷，副官也不用挨骂心情大好，没人提出，雯姐很贴心的给副官也安排了陪床服务（在他们国家，阶级等级分明，主就是主，仆就是仆，在外再受尊敬主人还是不会在意自己手下的感觉。）这种情况时间久了，再忠心的人都会心生不满，这丝刻意隐藏的踪迹雯姐都准确的捕捉到。在雯姐安排好黑将军的换人后，把另准备的带到副官面前，副官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感激自己被重视，可他不敢接受。他们私下还成为了好朋友。正是这层关系救了雯姐。

时间过的很快，太阳陨落，时局突变。一切都又翻过来了，昨天大红的，今天就被打倒。

建国的命运和父亲早不知不觉绑在一起。建国父亲算骑墙派，两边倒，虽不是新势力的眼中钉但也不可能被重用。实权交回被责令退休。这边建国也被要求写这几年的工作总结和心得，父亲通知他肯定也要下来，不如自己提出转业主动腾位置免受打击。

按建国当时的军阶他至少能转为大城市的领导，可时移世易，他被调到广东一个小城。雯姐也被打倒，老公主动和她离婚，孩子归男方，平时的交易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没人会站出来揭发，可大量的财富又令她无法脱身，拖下去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保不准空降个人来就会痛下杀手，建国也泥菩萨过河帮不上忙。向阳更惨，一巨变就被揪了出来，老子被判重刑，他直接被敲了脑袋，建国连送他的机会都没有。

建国受的冲击不大，手上还有很大的财富。他找到雯姐，雯姐有点落寞，现在有钱都不知道怎么打点，好在监视雯姐的都和雯姐有交集，他们只是没能力解救，对雯姐也不难为，反而希望她能顺利脱身，免得拔出萝卜带出泥。雯姐的人身自由没多干涉。

“建国，你要到广东，事事小心，时局变了，要低调做人。”

“姐，我你别担心，小王小陈和我一起过去。问题是现在你的事可怎么办才好。”

“走一步算一步吧，这里的人好说，现在是上面觉得我爬的太快，非要整我。”

“知道是谁吗？我还有钱，能不能找到人打点混过去。要打倒的人太多了，找对人也许就能混过去。”

“唉，不知道，说是北京部委的意思，谁也说不准。我的钱都被抄了，铁心的女子还有几个，可找不到目标啊。现在只能耗着，唉……”两人都很心焦。

峰回路转！在建国马上要动身时，雯姐突然找到建国。

“弟娃，现给我拿两千块钱，再帮我找一处绝对安全的住处。”

“姐，出事了？在这躲不过的，你跟我去广东，有我在好给你打掩护。有事我抗！”雯姐听了，笑了笑。

“不把事摆平跑是没用的。钱是打点监视我的人的，你还记的年前那个代表团吗？”

“怎么了？”

“他们来人跟进武器的生产进度，这次为首的是上次那副官，我昨天见着他了，可人多说不上话。我想自己人找不到，找他和上面说几句好话，他直接能和最上层说话，也许管用。”

“是啊，他在上面赞你几句谁还敢说你不是。”

“所以把监视我的打发了，你给我找住处，我把铁了心跟我的几个叫上。把这事半成了，我们一起去广东从头再来。”

黑副官被请到建国安排的一处偏僻小院。

“将军阁下您好。”副官对建国还是尊敬的称呼道。

建国，雯姐，副官边喝酒边聊。黑副官现在是将军了，为什么？建国也没问。只知道他现在全面负责和我国的军事交流。雯姐支开了我国的陪同人员，副官的人就太好解决了。副官对建国，特别对雯姐心存感激，对提出帮忙解救雯姐很爽快的就一口答应，说马上就回去给北京打电话，要求项目只和雯姐对接，那就变相解救了她。

“将军这次来中国待几天啊？”雯姐又给副官加满了酒。

“夫人，我这次只待三天，主要是交接，以后我对贵国的事宜，这次后可能也不会常来，手下的人跟进就是了。”

“这样啊，那将军这两天就在这休息，上次那位将军在您任务在身，这次您可要好好领略一下我为您安排的节目。”雯姐捏了捏他的手。“我为将军安排了四个临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