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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片花chún微微分开,露出秘道里粉嫩的肉。

柳红立起二指不容分说得chā弄了进去,好在她二指本就细嫩,只是长长的抹了水仙油的指甲刮得女孩yīn内的嫩肉生疼,女孩撇着嘴想哭,又怕惹恼了柳红,只忍着不敢作声。

「缩yīn。

」柳红在女孩秘道yīn内抠弄了两把,继续命令道。

女孩听命顺从的收腹提肛,收缩yīn处。

片刻,柳红拔出手指把女孩yīn内流出的yín水随手擦在旁边女孩粉白的脸上,口中骂道:「就凭你们这点子本事,难怪不敢去伺候男人。

就算去了,又怎么能让男人满意。

哼~!不过你们违抗管家命令,犯了家法,不能放过。

」转身命身边一仆妇取来三支儿臂粗的檀木阳具扔给三个女孩。

「念你们是初犯,给你们半柱香时间,自己去那边条椅上chā弄得泄了身子,再在这厅内随你们挑三个男人,吹出jīng来,含在口里来找我。

我就饶了你们这次,自然还会有人教导些房中术给你们。

护院武功好,不代表床笫间就如何了得,我调教出来的,哪一个都敢说让他们第二天起不了床。

」三名女孩进得落红堂,早吓掉了半条命。

听柳红如此从轻发落,长长松了口气。

再顾不得羞臊,连忙在厅内一边椅上坐了,六条玉腿叉开了高举过顶,袒露着下yīn,把那木阳具粗大的龟头润湿了,缓缓纳入屄内,用力chā弄,生怕误了工夫再受额外惩罚。

不多时,三名女孩子便莺莺燕燕,娇呼轻喊,yín态初现,就惹得厅内男丁脸红脖粗,难以自制。

柳红轻蔑的看了眼三个女孩子,骂了声:「三个sāo货。

」转回头看了看最后众人面前跪着的貌美少妇,此妇人狭长脸颊,细眉云鬓,星眸红chún,只是嘴chún有些微薄,琼鼻又过于直挺,面相显得几分尖刻。

头上红宝石配饰,长长的雪白脖颈上也挂着一条红宝玉坠,趁上白嫩皮肤,活脱脱一个美人胎子。

「这不是方夫人吗?为何也来到我这里,莫不是冲撞了大管家?」柳红确不知道以这位少妇的身份得罪了谁,也会来这里受罚。

「贱妾如何敢称夫人二字,不过是我家小姐的贴身陪嫁丫鬟罢了。

昨日里触怒了小姐,命贱妾到这落红堂受罚,并责令贱妾所受责罚如不能让小姐满意,就再不收留贱妾了。

」美妇人说到这里,目中含泪,显得有几分神伤。

「哦?这么说,您是自己来这落红堂,甘愿受罚的?」柳红惊异的盯着眼前的美妇,她可清楚她口中的这位方夫人方蓉是何府里比较特殊的存在。

方蓉口中的「小姐」却是如今何府里的大太太萧玉娘,而方蓉就是从小和萧夫人一起长大的名分上的贴身丫鬟,其实二女以闺蜜相处,据说这位方夫人家里身份地位也不低,只是因为感念萧玉娘娘家恩情才认了主奴,并不当下人使唤。

这方蓉与萧玉娘年龄相仿,关系亲密,当萧玉娘年嫁入何府,方蓉因为舍不得姐妹感情,便陪着玉娘一起嫁入何府。

就连何金虎见了都尊称一声「方夫人」,至于何老爷和这位「方夫人」是什么关系,是否被老爷兼收并蓄,大娘萧玉娘都不作声,自然无人敢问。

家里人都知道这位「方夫人」是地位仅次于大娘的存在,也就更无人敢将方蓉当做下人看待。

「方夫人可知道,这落红堂是行家法的所在,即便是方夫人地位尊贵,到了这里说不得柳红也只能按何府的规矩办,多有得罪处,柳红先告罪了。

」「方蓉知道了,是小姐要罚我,与柳姑娘无干。

」「按家法,顶撞主子,先要掌嘴十记,再来回话。

方夫人,得罪了。

」柳红用目示意,旁边早有一名婆娘走过去,抬手扶起方夫人端正的小脸,也不多言,左右开弓,啪啪两记清脆耳光早就打在妇人脸上。

方蓉自yòu也是小生惯养,从未挨过打。

有几分惊讶的着了两巴掌,又倔强的仰了仰脸,双手背在身后,只是头上耳边珠翠随着主人的晃动撞得乱响个不停。

掌嘴的婆娘却不管那么许多,见方夫人不敢反抗,手下更不客气,熟络的手臂高扬。

「啪!!

啪!!

啪!!

啪!!

……」一连几记耳光,抽在方夫人俏丽的脸上。

直打得美人发髻散乱,泪水横飞,本是白致俏丽的脸上泛起几分胭脂红色。

因为她身份不同,穿着高贵,此刻却乖乖跪在地上任下人责打,就连柳红都感到血往上涌,心中觉得分外刺激。

正想着一会该怎么yín虐这本来该是她半个主子的女人,冷丁耳中却听有人冷冷的说道:「好啦~!先住手吧!家法虽然严苛,但方夫人毕竟不是下人奴仆,柳红你怎么也该问明了情由,回明了大夫人,再动刑罚吧。

」柳红心中一惊,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急忙扭头看去,自己本家主子栾云桥栾二爷不知什么时候,鬼无声息的从屏架后转出来,正在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

柳红不敢怠慢,忙起身细步跑到栾云桥身前,不知怎地腿一软,双膝跪倒,低头回道:「不知道栾二爷什么时候到得,柳红未去迎接,望主子原谅一二。

这方夫人是自愿来落红堂领受家法的,奴婢也是按旧例规矩办,不敢擅自动刑的。

」按说,依柳红如今二管家身份,按规矩并不用给栾云桥下跪回话。

但一来柳红是栾云桥一手调教出来的侍妾;二来在柳红心中早把栾二看作天一般的存在,尽管她在何府已经是权柄不小,阶上一呼百应的主儿,但在栾大管家面前,总是感觉还是那个在西风阁里卑微的性奴身份。

不论何时,只要栾云桥眼光望过来,就象能透过自己衣裳,一丝不挂般的浑身发凉。

不消主子发话,就该立即俯身爬过去,用身子小心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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