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胡_分节阅读_21(1/2)

不了解归不了解,可要是封老二的名字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白鹤眠心里就不大舒服了。

怎么说,他都是封二爷名义上的男妻。

白鹤眠放下酒杯,表现出了恰当的惊诧:“你是谁?”

“二爷没跟你提起过我?”穿着绿色旗袍的女人坐在了白鹤眠身边,接过他的高脚杯,往里面倒了些葡萄酒,“也是,二爷都娶了白家的小少爷了,哪里还会想起我?”她眉目含情,语气哀怨,姿态颇惹人怜惜。

打牌的几个太太中立刻有人听不下去了:“温小姐什么意思?”

“……哎哟,封二爷刚受伤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殷勤。怎么,现在见到白小少爷,心里不平衡了?”

白鹤眠循声望去,为他出头的太太正往这边来,瞧模样,竟有几分眼熟。白鹤眠托着下巴想了会儿,记起这就是刚刚在会议室里,坐在封二爷身边的军官的太太。

他连人家姓甚名谁都忘了,只能点了点下巴,权当是打招呼。

“梁太太,”温小姐微微一笑,不甘示弱地呛回去,“封二爷刚出事的时候,也没见你们家和封家这么亲近。”

梁太太戴着法式礼帽,半张脸藏在网纱后,装作研究手套上的花纹,目光却落在白鹤眠身上:“温小姐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谁能跟封家亲近,那得看封二爷的意思。白少爷,您说对不对?”

绕来绕去,矛头又对上了白鹤眠。

他亦不是吃素的,晃着手里的高脚杯,四两拨千斤:“说笑了,二爷腿脚不方便,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白鹤眠话音刚落,屋里就静了下来。

除了他,没人敢把封老二双腿残废的事情拿在明面上说。

白鹤眠一语惊人,却没有惊人的自觉,他悠然自得地喝着葡萄酒,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见牌桌空出一个位置,便走过去,问:“打什么呢?”

气氛瞬间活络起来,梁太太喊人搬了张椅子放在白鹤眠身后,自个儿坐下,说要和他“一家”。

白鹤眠捏着牌笑:“您可真是折杀我了,要是输钱了怎么办?”

梁太太嗔怪道:“白小少爷最会开玩笑,我俩又不是头一天一起打牌,您手气什么样,我心里没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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