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胡_分节阅读_89(1/2)

封二爷受了伤,白鹤眠怎么可能毫发无损?

只不过他运气好些,没伤筋动骨,但是身上也多是烧伤和瘀青。

千山鬼哭狼嚎地把白小少爷送到另外一间病房,自个儿也被医生按住,处理起腰间的伤口。

警察署还在烧,封家的波澜却渐渐平息了。

*

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警察署爆炸的新闻,比陈北斗的儿子被封老三钓上来那天报道得还要热闹。

千山拎着报纸从门外溜达进来,手里端着杯热茶,在暖融融的夏风里,呼哧喝了一大口。

“山哥,”门口的护院笑嘻嘻地叫他,“歇着呢?”

“嗯,歇着呢。”千山把报纸往胳肢窝里一夹,头也不回地推开了东厢房的院门。

杂草疯长几天,又被剪了,徒留满地青青的茬。千山怕鞋被扎穿,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手里的水杯晃出点热水,烫得他骂骂咧咧。

东厢房是封家老大曾经住过的地方,也是如今二爷歇下的地方。

报纸上关于封栖松的生死猜翻了天,而包扎好伤口的封二爷正搂着白小少爷躺在偏房里酣睡。

白鹤眠从医院一直昏到了家,身上的伤口没什么大问题,倒是被吓住,又开始浑身发热,说了半宿胡话。

千山壮着胆子听了几耳朵,差点没笑死——白小少爷在骂封栖松呢!

千山跟了封二爷这么些年,就没见过有谁敢骂封栖松,还骂得这么真情实感,边骂边咬牙切齿的。

白家的小少爷真是个活宝。

白鹤眠在梦里把封栖松骂了个狗血喷头,等真醒了,反倒舍不得了,还搂着封二哥的脖子好生瞧了许久。

封栖松面色不太好,但是有血色,嘴唇干了些,但唇角含了笑。

“封二哥,”白鹤眠哑着嗓子唤封栖松,把自己滚烫的额头贴了过去,“你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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