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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膣肌异常发达,金钏若是欲凝未凝的酥酪,她便是半截鱆管,还不是活生生的又黏又软,是先在沸滚的清澈上汤里汆过,烫得半熟后急急冰镇,绝顶的鲜甜与美味全锁在这一霎方寸里,又弹又脆,鲜爽宜人。

初时分泌不丰,进出亦不如何滞涩,滑溜的膣管自行将肉bàng掐出,往覆利索,苦楚不多。

抽添几下yín水自生,干起来无比滑顺,天生适合快进快出。

只是这么一来,却苦了初初开苞的银雪丫头。

任宜紫的推送并未考虑双方感受,耿照本就持久,射过之后兀自坚挺,泄意全无,完全是打持久战的架势。

银雪勾着膝弯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然放脱,高举过顶,死揪着云褥;自抬了两腿大大分开,蜷起姣美的足趾,一迳发颤,齿缝间迸出「呜呜」气音,竟已狠丢了一回。

此生首次的高cháo,远超过少女所能禁受,银雪瘫似烂泥,若非雪乳剧烈起伏,看来便似没了气一般。

昏厥的金钏呜的一声,人未睁眼,身子已颤抖起来,摇着湿发勉力支起,向前爬得尺许,大腿忍不住并紧磨擦,最后气力全失,只能翘着pì股趴在原处,承受着倏忽而来的快感。

——孪生一心,同享知觉。

记住银雪破处的疼痛不甚剧烈,盖因任宜紫不管她死活,硬chā硬推,快刀斩乱麻,居然也就过去了,随之而来的高cháo才是难当。

银雪或分了一半过去,也可能是失神后悉由姊姊承受,美得金钏嘤咛醒转,奋力爬近的当儿,四度泄出yīn元;本已晕厥的银雪蓦地大搐起来,小腰狂扭一阵,昂奋得异乎寻常,倏忽瘫软不动,硬生生被从姊姊处传来的高cháo弄丢了身子。

连环丢泄之下,姊妹俩俱是手足酸软,酥麻到了连动动手指都难的程度。

银雪直接淌着涎唾翻白杏眼,像是去了半条命,按理该比她更软的金钏苦苦撑持,艰难开声:「小……呜……小姐……小……心……」才吐出几字,便即无声,却是对任宜紫说。

任宜紫本想嘲讽两句,心念微动,急戳耿照背门的心俞、肾俞两xué,欲闭控制体内气流的关窍,突然间少年一转身,任宜紫想也不想,指尖转刺左眼!耿照闭目运功,任宜紫尚未戳实,已被护体的碧火真气震麻指臂,弹飞前横遭攫住,如入铁箍,五内血气翻涌,几欲晕厥,再难造次。

「你……」任宜紫勉力吐纳调息,难掩惊骇莫名,哑道:「怎……怎能解开血吻?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被「留情血吻啮空魂」放倒以来,百骸失宰,五感却未丧失,反被凭空放大数倍,疼痛、快美等无不远胜寻常,再加上把持之力锐减,面对金钏没头没脑的献身,居然意犹未尽……以耿照志坚,当中必有蹊跷。

少年未于双姝魔性般的肉体迷失,凭借一丝理智,在chā入银雪之际遁入虚境,总结已知的线索——遭麻沸散或蒙汗药麻痹,绝不能在仆倒时伸手撑地,遑论挺着坚硬的阳具捅破银雪,在她强有力的紧迫膣肌里一lún抽添,chā得少女魂飞天外,不旋踵间便迎来了高cháo。

与「五感未丧」一节合观,背后的答案出乎意料地简单——由头至尾,就没有「百骸失宰」这回事,仆倒是耿照撑的地,夺其初红、将银雪chā到失神将死,自也只有耿照才能办到。

且不论青面神已臻化境的幻术,便在江湖郎中间也有所谓「慑魂」一门,利用药物致幻,乃至人身既有的官能错觉迷惑众生,以行诈敛。

银雪小小年纪,就算天赋异秉,断无可能练到媲美青面神的境地,必是在口里藏得迷药,以咬破油皮使药性入血。

化骊珠号称百毒辟易,盖因与宿主同命,遇上足以危害宿主性命的外物,自会予以排除;用于宗教秘仪、使人陷入迷离幻境的慑魂药物,未必会危及性命,七叔与萧老台丞炮制刀尸时也用了各种秘药,事后均验之不出,约同此理。

耿照被下药后,产生了「百骸失宰」的错觉,实际上是行动无碍的,只是受迷惑的意识反应不来,就像恶梦在被惊醒前,偶现的魇压之感。

银雪负责下药,控制人的法门,却是cào控在任宜紫之手。

耿照从背上的指触,推断是类似子午流截脉闭xué的手法,观察当下所为,慢慢摸索理路,以意志唤起xué点周遭真气、脉流,乃至筋骨肌肉,如从魇压中强迫自己苏醒过来——金钏昏厥前的只言片语,许是发觉少年神情有异,忙向小姐示警,无奈慢了一步。

其实耿照尚未全复,百骸如浸深水,兀自远漂,又像用着别人的身体,总之是不合拍;偏生眼观耳闻、肤触鼻嗅等被恣意放大,敏感异常,还有那邪乎的欲火也是。

若任宜紫未存伤人之念,第一时间破门窜出,以他这咬弦不上的身魂,也只能任其自去。

耿照用力摇了摇脑袋,忽听任宜紫哀叫道:「你……要勒死我啦!好疼……好疼!」如受伤的小动物般,清脆动听的喉音叫起来格外撩人。

他警省过来,连忙松手,任宜紫全未辜负期待,趁怀臂间挪得一丝空隙,膝顶肘捶、拳腿齐至,啪啪啪啪几下全中。

耿照连防御架势都没摆出,单臂一收,又将她原样箍住。

「疼、疼……好疼!」娇啼中隐带哭音,这回应该不假。

「……又是哪儿疼?」「肘……肘子疼……膝盖也疼!」谁叫碧火神功发在意先?耿照神魂离契,连想撤去护身气劲亦不可得。

这四下任宜紫结结实实打在完全防御的碧火功罩上,好在咫尺之间本难施力,所用劲力不过平日的二三成;真打实了,立时便是碎骨断脉的下场。

耿照定了定神,极力控制箍束的劲道,以免身体不听控制,勒碎了她的背脊xiōng肋,但被极致放大的五感却令他难以专心。

臂间少女的胴体十分苗条,明明个头与金银姊妹花相差仿佛,却在金钏的健美与银雪的娇腴间取得巧妙平衡,小腰似无一丝赘肉,挺翘的小俏臀却浑圆弹手,肉得恰到好处,连挣扎颤抖都充满野性与生命力,不断踢动的修长双腿也是。

两人身子紧密相贴,不仅体温交渗、彼此的心跳隔着两副腔子怦怦互击,她那异常催情的野性体香更是凶猛袭来,遑论汗泽及yín蜜的气味……耿照的鼻腔颅内被刺得隐隐生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