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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后的他一边拿烟一边对她提醒道。

十几分钟后,县城中的某个角落,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披着一头稍显凌乱的头发,jīng神恍惚的走着不稳的脚步。

从她身边路过的人都很奇怪的看着她。

只有远远跟着她的儿子知道这个女人心中的悲哀。

出轨之母:第一部第24章星期二的早上,伤势基本痊愈的我回了学校。

面对同学们的嘘寒问暖,我没有多说什么。

那天之后的第二天中午,当见到我妈跟我和小夏打过招呼后出门的倩影时。

那种复杂的心情真是让我难以言语。

脸色在当时变得很不好看。

小夏那时也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他还关心地问我怎么回事。

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快我只能对他表示自己无碍。

然后他对我又像一位大哥哥一样嘱咐了一番,接着就开车把我送回了我自己家。

“想啥呢?军哥。

”正当我呆呆地坐在自己座位上想着那些令我心烦的事情时,巫豪泽那家伙来到了我面前问着。

我没搭理他,依旧低着头想着心事。

“呵呵,别这样嘛。

怎么说我还是你兄弟啊。

”这时候他又出声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我抬起头看着他,嘴里毫不客气地讲道:“我可担待不起!敢跟陈老大的手下称兄道弟。

我还想安安稳稳地在学校待下去。

”“嗨!我知道你怪我做事不地道。

可我也没办法,凯哥他爸可是县委书记!在我们这儿可是说一不二的!我爸妈都只是小工厂的普通工人!你说我这个已经上了他贼船的人还能怎么办!”面对我的嘲讽他解释着,说话的语气也有点儿激动。

他这样让我感到有些诧异,于是便站起身,拉着他走到了教室外的阳台。

然后开口小声问他:“那好,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妈的事情了?是的。

嗯?你也知道了?”他应了一声后忽然惊讶地问道。

我朝他点了点头肯定。

他看我一脸黯然的模样便叹了口气,尴尬地噎喻着:“我,我还以为,以为行了,你就直说你知不知道我妈和陈凯的事。

”我打断了他的呓语并问道。

他听到我的问话,犹豫了一阵之后才说道:“知道。

是陈凯告诉我的。

现在不光我,还有那天在树林的大东和光锋他俩也知道。

”对于他所说的我早有预感,但心里还是避免不了产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

随即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嘴里低声骂道:“你们这些他妈的混蛋!”“阿军,别这样。

同学们都看见了。

”此时被我抓着的他慌乱地朝教室那边看了眼后就对我恳求道。

我寻着他刚才目光所望的方向看去,教室里有几个同学都已经好奇地观察着我俩。

无奈之下我只好松开了手,但眼睛一直冷冷地注视着他。

嘴里也继续说道:“我警告你,别把这事儿随便乱说!不然被我知道了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对你做些什么事!”“我明白的,你放心。

绝不会去乱讲!”见我一副凶狠地表情,他赶紧对我保证道。

然后他好似担忧地接着说道:“但大东和光锋他们我就不敢保证了。

他俩和陈凯是同班的,关系很铁。

要是他们去乱讲那”“你别去乱说就行了。

至于他们,再说吧。

”听完他的话,我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于是就只能再次提醒他。

他点点头,表示了解。

之后我俩就进了教室,各自坐到了座位上等待着上课的铃声。

在心烦意乱的状态下我度过了这一天的所有课程。

吃完晚饭后,我终于忍不住的给我妈打了电话。

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通了。

很庆幸,今晚她没有去陈凯那里,而是和小夏在家里。

在电话里她还关心着我的伤势。

我则让她不用担心,并表示周末要去她那儿。

本想着她会答应,但这时却听她略带歉意的说道:“小军,这个周末你就别来了。

到时候妈妈要和你夏叔叔一起去趟省城。

下周你再来,好吗?”“哦,这样啊。

那行。

”听了她的解释,我也只好这样回答。

之后又讲了几句后我就和她话别并挂了电话。

“呼!”我不知什么原因的长吁了口气,然后才慢慢地走回了寝室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今天是星期四。

明天晚上班级要搞晚会,所以班主任让文体委员下午第1节课以后去学校附近的小镇上买些晚会需要的瓜果饮料。

因为要买很多,文体委员便叫了平时和他关系不错的我跟他一块儿去。

我也没多说,和他准备了一下,上完下午第1节课后就离开了学校。

我和文体委员两人聊着天一路向小镇走去,没过多久就到了那儿。

这个小镇正如我对它的称呼一样非常小。

它只有一条不过几米宽,几十米长的步行街。

街道两边也鳞次栉比的排布着一幢幢高矮不一,新旧有别的民居楼房。

这里有各种各样为我们学生服务的店铺,比如快餐厅、杂货铺、小卖部、网吧、台球室、浴室、理发店等等。

另外还有几家食品批发部。

我俩也没有犹豫,进了街口之后就直奔一家以前光顾过的批发部而去。

和老板说笑了几句之后文体委员就把要买的东西清单给了老板。

随即老板就开始按照清单在货柜里拿起东西。

我则转过身子朝外面的街道四处张望。

就在这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街道另一边不远处的一幢二层民房里走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正是陈凯那家伙。

他此时衣着休闲,叼着香烟,大摇大摆往前面走去。

看到这儿,我就和文体委员打了个招呼之后出了批发部,悄悄地跟上了他。

等他进了街口的一家烧烤店之后,我便躲在了店门外的电线杆后面观察起他来。

这时候的他脸色有些苍白,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原因还时不时的打着呵气。

烧烤店的服务员应该对他很熟捻了,打过招呼后就麻利地为他准备着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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