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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心中已有所悟的我开口了:“干脆就把那些官员滥交的视频通过网络发出去,造成社会舆论,让这些官员在政治层面上失去信誉,孤立。

既而使与他们对立的利益团体趁此机会出头打压?”“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儿!”她站起了身,缓步行至窗口。

嘴里话依旧没断:“在国内待了这么长时间了。

我也知道,再过两个多月,东州政府马上将迎来新一lún的换届。

这个时候梅绍恩如此丢脸的死法,加上我们把这些东西放到网上,影响力绝对是地震级别。

”“这样的方法”我顿了顿,调整了一下坐姿“国内网络的管控很严格。

你确定如果这么做不会被网警盯住?”她依然背对着我,面向窗外“用不着我们亲自动手。

人选,不是有现成的吗?”“你是说,杀人魔?”我看着她的背影,想了想,才询问道。

“这件事本来就是被他给挑动起来的。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窗户上划着不规则的图案“如果没有他的意外搅局,吕国强也不会这么快就陷入被动。

至少,我还不会现身,并且出手对付那些人。

”“其实吧,我觉得你可以阻止他的。

”我抓住被子的一角,出声低语。

“为什么要阻止呢?表面的言论并不能代表真实的心理。

说真的,我不讨厌他,就和欣赏你一样。

何况现在这场戏已变成这样,身处戏中之人,谁能够幸免?”“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完她的话,我按了下太阳xué,然后答道。

没等她出声,我继续苦笑着道:“原以为吕国强隐藏的够深,是个枭雄式的角色。

没想到有人会比他更会隐忍!想想理查德还真是冤枉啊!至死都不知道呵呵,如果不是从关丽那儿得知了他在这几天内即将潜逃的确切消息,你恐怕还不会bào露真实身份,而是选择跟我继续演戏吧?”“彼此彼此!”她转身回眸,目光慧黠,笑意盎然。

“呵呵,可以知道你的真名吗?你了解的,那个,那个”不知怎的,她脸上的神情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心里的感觉更是前所未有的古怪。

“叫我妍舞吧!我去洗澡了!早些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说完,她长发一甩,打了个呵气之后,便迈着轻盈地步子,离开了房间。

“妍舞。

”我轻声咀嚼着这两个字。

而心底,再度升起了那种荒诞、令自己啼笑结非的心绪。

“真是戏剧化的漫长一日啊!唉!浪费了!”几分钟后,和衣而睡的我盖上被子,睁着双眼,默然念道。

但同时,嘴边那一抹微浮的弧角,依旧出现了隔天下午,一点正,公寓内。

屋外的天气延续着昨夜的乌暮深沉。

许多枯萎发黄的树叶在秋风中飘零舞动,卷起漫天昏黄。

一眼望去,甚感肃杀、悲凉。

屋内虽然开着空调,体会不到窗外那种渗人心魄地凛冽秋风。

但是气氛,很是诡异“呃,事情呢,就是这个样子了。

我也不瞒你们,还明白你们现在心里一定很乱。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把这些告诉给你们。

我和她肯定被那些人记上了心。

如果被抓,那一定就是死。

”此时的我站在大衣柜旁,对着正在床边毗邻而坐的男女诚恳相告。

男的身材中等,体形肥壮,耷拉着脑袋,一副萎靡不振的颓唐模样;女的丰腴性感,神色却十分惨淡凄伤。

这对男女是谁?他们正是海建,以及我妈。

清晨的时候,早起的“w”不,现在应该称她为妍舞。

她又跟睡醒的我商量了一番,随后就将我妈弄醒,并带她出了门。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她才带着我妈,以及我十多天未遇的海建返回。

这之后,妍舞再度出门,去做她该做的事情。

而我,经过谨慎考虑后,便组织起措辞,字斟句酌地,态度和熙地把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向我妈与海建阐述了一遍。

当然了,哪些事能说,哪些事不能说,我心里还是有谱的。

例如上次跟踪我妈到县城,并录下她和海建的性爱画面的事,我就闭口不言。

“这场戏里,有人是棋手,有人是棋子。

利用与被利用,就看你自己怎么想,怎么做了。

牢记那句话:最后的胜利者,是不受谴责的!”这句话是清晨时妍舞对我讲的。

此刻在我脑中重新浮现,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深思片刻后,我便朝还在低头沉默的两人看去。

嘴里吐露的话更是意味颇深:“妈,海建。

你们俩的事我都知道了,怎么说呢?我不是笨蛋,伤感情的话我就不说了。

毕竟人人都希望自己在内心里面保留一份隐私。

现在也不是谈你们之间事情的好时候。

如今这局面,不光我和那个妍舞有危险,妈你也是一样的。

吕国强抛下了你跑了,就凭这点,足可以证明前些天你所做的努力都是无用之功。

他本就把你当成一个有价值的利用工具,你还希望他顾念旧情。

如此狼心狗肺的家伙,就别在对他有任何幻想了。

”见他俩无所表示,我吸了口气,继续讲道:“你们或许认为我这样做是不懂事,是不可理喻,是发疯。

呵呵,有时候我自己也这么认为。

可终究,我已无法在回头了。

要么弄死吕国强,远避国外;要么被他的党羽爪牙弄死。

二选其一的局面,这其中,妈,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因为,因为那个理查德对你讲过吕国强的一些事,再加上你是我母亲的关系,你肯定,肯定”“肯定死路一条,对不对?”眼圈泛红,面容憔悴地我妈终于出声说话了。

我微微颔首,之后移开注视着她的目光,转向正搓着双手,表情惶恐窘迫地海建“兄弟这次有难,你帮不帮?”他听了,壮实的身子一颤,脸颊上的肉都在抖动。

出口的话语明显带着不安跟困惑:“这,这个,他们都是当老板,当官的,势力这么大。

我怎,怎么帮你啊!况且,呃,还有那个不知躲在哪儿的杀人魔”“够了!你不能把他也拖下水!”突如其来的一句低吼打断了海建的讲话。

我偏过头,望着刚冲我咆哮的母亲。

她此刻,泪水滚落脸颊,痛声抽泣。

“你怎么能这样啊!海建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你的母亲,你想叫我怎么帮你都无所谓。

毕竟如今这样我也有很大的责任。

可是你不能这么自私,他也有父亲,更有母亲。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他爸他妈怎么接受!你明不明白呀!呜我只要一个简简单单的儿子,可你,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了!真是作孽啊”泪流满面的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