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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还隐有的愧意已荡然无存。

剩下的,就是满目的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这个说出来!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是不是啊!”他拿着枪,一边顶住我的脑门,一边声嘶力竭地吼着。

神情已然疯狂,这两天来所受到的恐怖刺激,在这一时刻,完全爆发了。

“你说的没错,他俩的事情,没结婚前我就知道了。

”正在这时,吕国强也开口了:“我曾派过人,调查过绣琴这几年来的近况。

得知她的作风不正,更加坚定了我要和她结婚,然后慢慢使她为我而用的决心。

我跟这个柳海建见过一面,是我叫他拍那些艳照的。

条件,便是允许他们继续保持来往,加上五千块钱。

”“哇”倒在地上,骤闻实情的我妈终于忍不住的嚎啕起来。

那哭声中,透着伤心欲绝的凄凉。

“不是的!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疯狂挥舞着手中之枪的海建大声的驳斥起吕国强的话来:“你他妈的胡说!那些照片是我自己要拍的,关你pì事呀!你他妈的原来有那么多钱!只给我五千块!打发要饭的吗?老子不服!老子这两天受了那么多苦!老子要你给我补偿!补偿!二十万怎么够!够干什么!老子要开店,开茶室!二百万!起码二百万!啊!不是的!我不认识什么吕国强!不是我要拍的!是他!是他叫我拍的”听着,看着海建那颠三倒四,神经兮兮地作态与言辞。

我还是保持着一副淡定模样。

嘴里说出的话更是让他瞬间就呆滞了:“死胖子,忘了跟你说。

那天我们回县城杀人,最后你昏睡的时候。

我把你爸你妈都给干掉了。

现在,你是个孤儿,要这么多钱又有何用?”“你,你,你”他的双眼血贯瞳仁,呼吸也如老牛一般沉重。

“动手呀!”将手chā入裤兜的我泛着戏谑地邪笑,引导着他“开枪,现在你我只有不到五米的间距,只要你瞄准我,一抠扳机,杀你父母的仇人就会死。

我保证不跑,不做任何抵抗。

”一面说,我一面用余光注视着坐倒在地面上痛哭不止的我妈。

此刻的她在遭受连番打击之下,已然对周围的情形再无顾及。

只有哭泣,用尽全身心力的哭泣,至于谁对谁错,谁是谁非在其内心,已经再无反应了。

“啊!我杀了你这个畜牲!”还未来得及收回眼角的余光,仅与我几步之遥的海建嘶吼着抬起了持枪的胳膊,指着我,奋力抠下扳机。

“砰轰隆!”枪声乍响,一人饮弹倒地。

中弹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我慢慢地走到摔在地上,双腿仍在不停抽搐,脑部的颅骨却已被削掉大半块,以致血肉模糊,面容极其可怖的海建身前。

小声而告:“我跟你说过,我不会对你开枪的。

这可是你自找的,枪被妍舞改装过了,子弹是向后抛射的。

很抱歉,现在才提醒你。

不过没关系,黄泉路上,很快就有人来陪你了。

”话音落下,柳海建的腿也停止了抽搐。

紧握于其手,残缺不全,仅余枪柄的袖珍手枪也随之滑落。

他,就此而亡。

“好小子!手段够毒辣呀!”居于吕国强侧首的石嘉然语气十分冰冷“那么,我也问你二个问题。

第一个上次我问过你,阿廖他们是不是已死在你俩的手里?第二个,伏击你身边那家伙时出现的焦尸又是何人?”“这些问题,还是换我来回答你吧!”久未说话的妍舞神情玩味,吐字如珠道:“那四个废物确实已死。

至于尸体吗,他们应该被排到wū水处理厂了。

此外,你伏击我后出现的那具焦尸,他的身份,就是除了这个死掉的“黄蜂”外,我俩的另一位室友“秀才””“无恻隐之心,非人也。

无羞恶之心,非人也。

无辞让之心,非人也。

你们如此残忍狞酷,狡诈嗜杀。

不要忘了,天行有常,多行不义,必遭天谴啊!”满面肃穆的吕国强,扶拦下眺,朗声对我和妍舞说着。

“在这个时代,不狠不jiān,不能富贵。

”我双手环xiōng,姿态优容,飒然淡笑。

“我没有问题了。

”吕国强边说边用眼神向那四名外国男子示意。

“结束了吗?”我转首看着跟我站在一起的妍舞。

她此刻还在微笑,眼神像狐狸,说出的话也颇显高深:“我无尔诈,尔无我虞。

尔虞我诈,谁知其心。

”四名外国男子,加上石嘉然,麻脸男以及喽罗。

七支长短不一的枪械缓缓地抬起。

吕国强站在他们中间,如众星拱月。

而我俩,没有愤怒、没有恐惧、甚至连一丝该有的紧张情绪都没有产生。

“呵呵,到了最后了。

”妍舞依然在笑,嘴里说出的话,随着空气的流动而慢慢在这大厅内,与我妈那渐趋变小的哀泣声同时回响:“我只想对你说,这场戏里,你只是个配角。

无论你怎样聪明,怎样绞尽脑汁保留你的性命都不可能了。

因为你不知道,谁,都是谁的人!”说到这儿,她倏然抬起右臂,其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排伸直,横放于左臂。

做此手令之时,双chún更是微张,舌灿莲花道:“move!”“哗啦”“扑哧砰”“你们!”吕国强的脸色猛然剧变,再不复刚才的从容之态。

眼睛圆睁,嘴巴蠕颤着,抓着栏杆的双手骨节也是一片青白。

他的身边,正躺着两具新鲜出炉的死尸其忠实手下石嘉然与最后那个喽罗。

前者后脑中弹,后者喉管被割。

出手将二人迅疾结果的,正是那位一直默不作声,沉静木讷的麻脸男。

至于那四名外国男子,则掉转了枪口,纷纷瞄准着吕国强身体的各处要害。

“跟你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吧!”妍舞举重若轻,闲庭信步的走到两楼。

望着兀自发抖,脸色铁青的吕国强道:“妍舞?巴克里奇,老巴克里奇公爵的养女。

第三任“北极狐”雇佣兵团团长。

至于这五位,都是我佣兵团的手下。

”“连,连他也是?”被群枪环绕的吕国强艰难地抬起右手,遥指已伫立在妍舞身旁的麻脸男。

脸上扬起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人家四年前就开始在算计你了。

”此时,我也搀扶着哭得双目桃肿,神情恍惚的我妈,来到了楼上。

听见他的问题,遂抢声言道:“你以为自己抓出了理查德跟关丽,加上石嘉然身边的纪晓梅就万事大吉了?没想到吧,真正有用的“暗桩”早就潜伏在你的内部了。

”“还有。

”妍舞扬声补充着:“你为了雇佣我这四位手下所花的三百万英镑,已转入了我们北极狐的银行专用帐号。

而且很不幸,你存这些年所赚的瑞士银行私人帐户密码也于昨天被我的技术人员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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