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草原深处 | 第12节、四季(夏之暑气)(2/2)

这是谁写的?是……柳风!原来是大柳这个……自己当龟奴也就算了,怎么还写这些乱……啊就,乱……的东西,让人……让人……啊我……我受……我还是再看一……就一会儿嘛……我又不……我……

“喂”

客厅里母亲不耐的嚷了一声,还用手用力的敲了敲茶几。

“啊……我……”

男人的真神被唤了位,而所有的女人却把眉头都竖起。

“没事老发什么呆!你不会是……”

“就是!我们又不是非听不……看什么看!快讲呀!你……”

“就是,你……”

很晚老柳才来。我们吃了饭后,老柳开始了他先拿出了几种草药,把它们捣碎了,放在一个盆里,然后又把一些粉状的东西放进去,加上热水调匀。一会儿,他把我叫了过去,让我在调好药水里泡手。

水很热,手刚伸进去除了有些烫以外,没有别的不适。过了一会儿,两只手上传来了刺刺的感觉。那是……有一点痛,有轻轻的痒,还有一种难以说清的舒爽让人心里痒痒的……等老柳说行了的时候,我已经在这种感觉中泡了一个多小时。

几天后,手慢慢的变红,渐渐的白润……哇它还……听老柳讲,像我这么小的年纪是不能去干那么重的活的,要干也得大一些才行,要不,手上的骨骼会变形的,还会……他讲,十八十九力不全,二十八九正当年。再说,这样的一双手可不是光用来干活的,它还有更大用处等着它,比如看完这些书后……比如……

而我们……我是每天看书,听老柳讲解,泡手,练功,做饭,好象在我八岁时,老柳让我拿起菜刀后,只要我在这就是……老柳白天除了在我看书时才安静一会儿外,其它的时间则是在不停的说。日说我以前及现在的所学,夜讲柳家,自己及生平所见……他好象突然来了精神,就像年轻了许多……

时间悄悄的流去,两个月之后的晚上……

少年总在想外面的天。世界是多姿多彩的,它满是诱惑。她像含情的少女,蒙着美丽的面纱在向你招手。十四岁的我压抑不住心底的好奇,那面纱后面是……

于是,我……可是这一次,却在我心里种下了一生的情结,它让我在今后的岁月为它欢乐,为它流泪……这一次,它留给了我一生的痛,它隐隐在心的底层,会在不经意间悄悄的流出,让那痛在胸中翻滚……在记忆里……

四季(夏之入伏)

男人端起了水杯,准备润润嗓子,这时候客厅里的座钟铛……铛的响了十下22:“啊!都这么晚了。不行,不行,我得走了,晚上我哥哥那还没人陪床呢!”

被钟声‘惊醒’的斯琴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戴帽了。

“是吗?那就快去吧。小平你把那副手套拿过来。”

母亲帮着斯琴拿过大衣,头对男人吩咐着。

男人把手套递过去的时候,女人已经穿戴整齐了。看着男人走过来,斯琴一把‘夺’过手套,一面戴,一面给男人下着定义“都是你这小鬼闹的,没事发什么呆呀,看!全让你把时间给耽搁了,要是一会儿我挨骂了,我找你算帐!”

“这她说的和我有关系吗?好象有……可……”

被突然而来的大雪迷住了,男人木木的……

“就是!这个家伙该骂!没事就……”

“全怨他!看他还在那里……真是的,他没救了!”……美丽的小女人二重唱跟着在男人的耳边奏响了。

“嘿嘿……”

这时候的笑是……男人有时,不!很多时候我们都。

“好了,都别闹了。”

母亲给‘雪中’的男人递过了大衣“这么晚了,你去把你琴姐送去。”

说着,母亲又递过一把自行车的钥匙。

在这个年月,以及在以后的若干年里,自行车一直都是我们普通人的要交通工具。它见证了无数平凡而幸福的爱情,它载着我们长大……它……

接过光荣任务的男人,刚要出发……

“来!把大衣穿上!”

“不……我不……”

“别啰唆,叫你穿你就穿过!别……”

“喂戴手套……”

***************

男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房顶呆呆的想着心事。

刚才送完人来的男人在楼道里锁好车子后,发现车钥匙上还有把别的钥匙。到了家门口一试果然,门被打开了。

“哈哈……我就是聪……”

男人自得笑着,进得屋来……

客厅里只有壁灯幽幽的亮着,母亲房间的门也关着。

“睡了……”

男人在心里嘀咕着,轻手轻脚的关好门,无声无息的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啊这?……”

男人的眼前一片灯影晃动,一股血气直冲顶门……

卧室的床边是一个大女人侧着的身影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但不太体睡衣。睡衣明显的偏短,只是刚过了膝盖,漏出了光滑圆润的小腿;睡衣明显的偏瘦,它紧紧的贴在女人的身上,把她那原本就动人的身材勾画的更加玲珑有致。

很显然,女人为了让胸前高耸的山峰不受虐待,把睡衣上面扣子松开了。于是,在胸围里被束缚了一整天的它们就迫不及待的,在睡衣的缝隙里探出红红的杏头,在灯光下,颤动着丰挺而诱人的身子。女人披肩的长发隐隐透着水气,那沐浴后莹然流光的脸……

而两个小女人,一个跪在床边,身上嘛……全身只有一只白色的小三角裤围在青涩的胯间,两只小小的鸽蛋在胸前隐隐的……粉嫩的皮肤里透着纯真的稚气;而另一个则举着双手站在床的中间,母亲手中拿着的小背心挡住了她上半身。可是,那未着寸缕双腿间,光滑的两岸中一条青溪涓涓流过……

这如梦画,在男人的眼前激荡着,跳跃着……血气,好象已经不只是冲在男人的脸上,是呀,男人有时反应最大的可是……吆!

“啊”

裂穿九霄云外的尖叫,跟着,凡是床上能被拿起来的东西如暴雨般的向男人倾泻而来……

“我……我……”

在暴风雨中挣扎徘徊的男人想试图解释……

“你还在这等死啊?还不快走?”

梅玉怒叱着这个不知进退的家伙。

“啊……是是……我……”

男人还……

“滚”

三个女人齐声怒吼。

“是……我……”

被炸雷惊去三魂六魄的男人慌忙而去。

“啊”

怎么她们也?……

“你!……”

三个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的女人……原来,晕头转向的男人已经不辩东西了,眼前发黑的他,只是脚步踉跄的在原地转了个大圈就……

“我……”

男人干干的动了动嘴,努力的辩了一下方向……离开是好艰难的噢……

母亲的房门也被惊叫声打开了,金花和母亲先后走了出来。

客厅里一角的沙发上是一个缩成一团的男人。他背对着卧室,后背拱起,被双手抱着的脑袋深深的低下……那情景……而卧室门口梅玉似怒非怒的俏立着。

看着另两个女人探询的眼神,梅玉朝那缩成一团的东西驽驽嘴,随后又向卧室里似笑非笑的甩了下头。另两个明白过来的女人轻笑了一下,其中的一个还向梅玉投过抱歉的眼神。

梅玉笑着摇摇头,却又向里边无奈的撇撇嘴。三个女人相视而笑,随后又向那个罪人投去无限同情的目光……

“你这次可有大麻烦了!你竟敢……嘿嘿……”

母亲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儿子慢慢的抬起头,他读出了母亲眼中的疑问。

“是……”

儿子把攥得满是汗水的罪魁祸首举了出来。

“啊……原来是……”

原来今天送斯琴时,每天用的车钥匙找不到了,母亲只好拿出了备用的,可巧,她把家门的备用钥匙也和……释然的母亲忍着笑,又轻轻的在儿子肩上拍了拍,然后手向下滑去……女人轻巧的手滑到男人的手臂,用力的在上面旋转一个三六十度……看着儿子拧起的眉头……

“嘿嘿……小鬼虽然不全是你错,可也不能就……让你……让你在……”

痛啊……真的……我……男人我……忍了……

“嗤……”

母亲的小动作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笑好象怎么也没忍住。

“啊……没事了,没事了,这么晚了睡觉吧……睡……”

松了手的女人,左顾而言它……明天,那两个暴走的家伙会……怎么她俩刚才没……算了,天亮就……我是怎么了?现在的抵抗力越来越差了……女人真是,不就是……

大姐……怎么突然间想起她了……还是不……是啊,怎么能忘呢……

在那个激情的夜晚后,我们就天……可是每个月总有几天,大姐要自己去一边睡,她不让我摸,也不……其实,我和大姐在一起时,我除了摸她是动的,别的都是她……没一次都是她在上面……后来……

有一天,在我摸完她之后,她慢慢的向下滑去……她要……她趴在我的双腿间,在我勃起的坚挺来的抚摸着,一会儿,她轻叹了一声,慢慢的把头凑过去,她用嘴!是的。她用……她开始用舌头舔,慢慢吸吮,可是当她想深入是,她的牙齿却碰的我很疼。我……她感觉到了我的不适,改变了方式。可……

“死小鬼……才几岁就……没事你把它长那么大干嘛……嗯。嗯嗯……我喜欢我……”

她说着,动着……一会儿,她喘息着爬了起来,又……

在她自己睡的时候,我只能挨着二姐睡……我不知道,我在睡梦也会把手伸进二姐的……

好不容易今天他们不……我也能……呀!这个死小鬼的……又来了……他是故意的吗?不是……他在睡着了还……不行!我转过身去。呀……这个小鬼……他还会搂……他摸我的上面也就……怎么还往下……啊……他摸那里了……天哪!他的手指还在……完了……明天又要……

熟睡的小鬼不知道这一切……他不……今天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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