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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教的武功看似很是简单,只有几个式子,但林蛋大实际练起来,却发现怎么弄怎么别扭,老是不能诚心如意,只是妇人在旁边管的严,稍微松懈,就被木棍一顿点便硬着头皮练下去,后来练了一段时间,林蛋大发现自己力气大增,一掌出去,婴儿胳膊粗的小树竟然被打飞出去,不免信心大增,变得更加主动起来。

妇人见此情景,很是欣慰,便亲自下厨,接管了伙食,简单的食材,经妇人的巧手一弄,变得美味无比,妇人更在其中加了各种草药,一方面为自己疗伤,一方面为林蛋大强身健体。

只是林蛋大血气正旺,加上这么一补,一练,更是不得了,整日如同那饿狼一般,见了妇人两个眼睛都是绿的,下面更是整日竖着大旗。

一日,林蛋大正在cào练其中一式,妇人手拿木棍在旁督练,蹲马步时,用力狠了,刺啦一声,裂成两半,那驴货又摇头晃脑的出来了,那巨蟒更是坚挺如铁,紫红的小头睁着独眼,对妇人示威。

妇人虽然是第二次见此场景,但这次更加骇人,妇人有点不知所措,叫了一声,便把头偏了一旁,林蛋大见此良机,冲上前来,用一只胳膊如同抱小孩一样就把妇人反转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把妇人的木棍夺下,丢的远远的。

妇人经过这么多天,伤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内功却一点也没有恢复,没有内功,又被贴身抱住,只能如同平常女子一般,任由人高马大的林蛋大摆布。

「不要,蛋大,放我下来,」妇人情急之下,声音也由原来的嘶哑,变得如黄鹂一般好听。

可是林蛋大却丝毫没有注意这些,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妇人香喷喷,软绵绵的肉体身上,隔着衣服,微微的香味,绝佳的手感,刺激着林蛋大所有的神经。

妇人xiōng前一凉,可怜的又变成了两片,两个大白兔被凉风一吹,让妇人感觉到格外羞愧,一片雪白明晃晃的照着林蛋大的牛眼,林蛋大大鼻孔里喘着粗气,两只胳膊紧紧的夹住妇人,用两个手却温柔的揉捏着两个大兔子,两个大兔子丝毫不顾主人的感受,向林蛋大展现出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

「不要,混蛋,你混蛋」妇人无助的踢着双腿,反踢在林蛋大的身上,如同挠痒一般,林蛋大惊人的大蟒,早就如同一杆铁枪一样,沿着妇人的臀沟,无耻的宣布自己的存在,占领了两腿之间最羞人的位置,隔着衣服,妇人也能感觉到硕大和火热。

「怎么办,难道真要被这个比自己儿子还要小的小子强jiān了不成?」妇人脑子里全是羞愤,而身体却不听脑袋的使唤,忠实的将林蛋大的羞辱反应回来。

林蛋大将大脸贴在妇人的脖子上,来回磨蹭着,热气和粗糙的大脸让妇人来回扭头躲闪,却更加让林蛋大得逞。

傲人的nǎi子仍然被十字大军占领,扫荡着各个阵地,连最高点的嫣红,也被两个手指捏住,来回捻动。

下体被林蛋大紧紧顶着,衣服被紧紧的贴在肉上,身体最原始的曲线显露无异,弧度惊人的臀部,被一个深陷分成两半,一个乌黑的棍子突兀的chā了进去,顶在衣服上,最羞人的衣服紧紧贴着,呈现出两片肉chún的模样,如同小嘴一样,紧紧的含住林蛋大的肉头。

「蛋大不要,蛋大不要,」妇人被三路攻击者,岌岌可危,终于忍不住放下姿态,流着泪,哀求林蛋大。

「媳妇,我真的憋不住了,我太想弄你了」黄鹂娇啼,反而让林蛋大的兽欲更加旺盛,他弯下腰,压着妇人的两个腿着地,胳膊夹住妇人的上身,双手丝毫不停的玩弄着xiōng部,pì股向前一顶,「啊……」那个硕大的黑蟒直顶妇人最柔软的地方,妇人觉得两片chún被分开,有异物强行进入,不由的脑子一片空白,娇呼一声。

进入了大半个小头,就被衣服强行挡住,没有再继续进入。

妇人觉得火热充斥着自己的下边,自己的肉chún,如同贪吃的小孩一样,紧紧的含住一个无耻之物,不舍的紧紧贴住,而自己身体的深部变得燥热,空虚如同一个无耻荡妇一样,迫切的想被进入。

水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涂满下面,湿达达的都让大腿根感觉到了。

「啊……」「啊……」林蛋大稍微后撤了一下pì股,然后又迅速的顶上去,虽然隔着裤子,但是林蛋大感觉自己美极了,爽呆了,媳妇终于快被自己搞上了,自己以后每天都要这样搞,使劲搞,肉蟒又一次的突破双chún的封堵,让妇人又有了被进入的羞人叫声。

林蛋大冲刺了十几次之后,用一个胳膊把妇人夹住,腾出另一个胳膊,伸向妇人的腰间,要解开腰带,准备真刀实枪的进入,洞房拉。

三下五除二的拉掉裤带,往下一褪,妇人下半身也变得光光了,可能林蛋大太得意忘形了,还是稍微有点不小心,让妇人的一个胳膊能够活动了,妇人胳膊一转,在林蛋大腋下一点,林蛋大觉得浑身一麻,全身无力,如同一个肉棍一样直挺挺的向后仰倒,妇人赶紧弯下腰,把裤子提了上来,向前奔去好大,好白的pì股,还有好多黑毛,这是林蛋大昏迷之前最后的想法。

【林蛋大的奇幻征程(三)】妇人惊慌失措的拎起裤子,弯着腰向前奔去,因为腰带早已经不知道被林蛋大弄飞到了那里,只好双手拿着,而上衣也被弄坏,两个雪白的兔子一弹一跳的在空中舞蹈,被凉风一吹,妇人感觉到无比羞耻和尴尬。

顾得了下面顾不到上面,妇人只要弯腰前行,但慢慢的又直起腰来,这山林之中,三更半夜,恐怕连鸟都没一个,所以,渐渐放松了顾忌。

一个雪白的身影,迷茫的走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林蛋大虽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是他一而再,再二三的羞辱自己,要放在自己以前,有人这么对我,早一掌拍死,现在为什么自己再三容忍,甚至刚才还差点被强jiān,自己也只是落荒而逃,竟然没有对林蛋大做任何惩罚?妇人露出一丝苦笑,停了下来,坐在一个小湖前面,以前的自己,集上天万千恩宠与一身,而现在呢?早已如同一个活死人一样,一无所有,和以前的人和事也硬生生的被老天爷给割裂了,彷佛前世今生。

妇人从脸上撕下一个东西,只见一张颠倒众生的绝色面容展现出来,无一处不是上天的杰作,虽然略带憔悴,但丝毫不影响一起美感,反而激起人无限的保护欲和呵护之心。

妇人映着湖水,思绪万千,缓缓的又把面具带上,又恢复成丑陋的的丑妇人形象。

从躺在地上,被人叫乞丐婆的时候,前世的自己早已经灰飞烟灭了你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的你早已不是原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