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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想不到,自己刚刚告别了怡儿,居然就会去和一个神秘的女人「幽会」,怡儿,你千万要保佑我不要失身啊。

夜已经很深了,两个人打着灯笼在黑暗中前行,加之鹭园本就不小。

他们七拐八拐,走了好久来到一片茂密的花丛之前。

「怎么是这里。

」秦世峰奇道。

下午几个刺客死了三个逃了一个,却还有一个受了伤却不知所踪。

他私下里从宫女那里借了条机灵的小狗,借它对气味的灵敏来追踪刺客。

本已经找到了几块刺客留下的血迹,却在这片花丛前失去了刺客的踪影。

花香遮住了刺客留下的痕迹,那条狗虽是伶俐,却毕竟只是条普通的狗,找到这里就开始原地打转了。

他在这里转了几圈也没找到端倪,这才悻悻而去。

那程前却又溜须拍马了一番,这才带着他走进花丛,东一拐,西一转。

秦世峰却是越走越惊,这看似不起眼的花丛竟是一个jīng妙的迷阵,难怪自己下午一直觉得不对劲。

走过花丛,就看到漆黑的夜幕中亮着几点灯火,仿佛指路的明灯一般轻轻摇曳。

几盏马灯挂在屋檐下,摇曳灯光下,一个浑身白衣的女子坐在一张半人高的胡凳上,玉手在面前的画板上移动,眉头时而轻皱时而舒展,脸上专注的神情让秦世峰也不忍打扰。

静夜,白衣,女人的双足赤裸,一头柔顺的青丝挽成一个干净的发髻,她甄首微垂,没有头发的遮挡,雪白修长的玉jīng与柔顺的脸颊构成一个完美的侧面。

秦世峰心中一动,若不是看发型,这女人的身形体态竟是像极了怡儿。

「这么晚了,夫人居然还有雅兴作画?不知夫人在画什么呢?」秦世峰率先打破这幅宁静的画面,若不如此,怕是自己还没见到这个女人气势便弱了三分。

那夫人抬起头,秦世峰一时竟然差点呆住了,那是刹那间的惊艳。

她那成熟而风韵的脸上一股说不出的魅力。

深邃漆黑的眸子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智慧,高挺的鼻梁,娇艳性感的红chún,翘起的甄首,优雅而从容,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自信。

秦世峰相信,只要她轻轻的一瞥,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自惭形秽。

「这里黑漆漆的一片,我画的自然是黑夜了。

」夫人淡淡的道。

「夫人是我见过最独特的女人了。

」秦世峰盯着那位夫人的眼睛,仿佛想找出她骄傲与自信的根源。

那夫人没有理会他的话,她看了看旁边的程前,又看了看他道:「你是秦世峰。

」秦世峰点了点头,不是她要找自己过来吗?却发现那位美丽的夫人盯着自己,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彩。

就像卖西瓜的老大妈忽然在自己一堆烂西瓜里发现一只翡翠西瓜;老眼昏花的夫子在故纸堆发现一张价值连城的真迹;土财主忽然发现自家的屋子是用真金铸造的。

最初的惊喜过后,她美丽的脑袋微侧,眉头轻轻皱起,里里外外把秦世峰打量了好几遍,仿佛要弄清楚他究竟是一件什么东西。

秦世峰被她盯的快要发疯了,那带着疑问与好奇的眼神让他感到赤裸裸无所遁形。

他打了个寒战,难怪程前那个家伙会对第一见到她印象这么深,这位夫人该不是见到男人都这样吧?「你到屋里来,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那夫人短暂的失态之后恢复了从容优雅,可她说话的神态,莲步轻移,留给秦世峰一个美丽的背影。

宁静的夜晚,成熟美丽的夫人邀请你共处一室,她还要看你身上的一样东西,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想入非非。

这里居然还藏着其他人,秦世峰自yòu习武,听觉远胜常人,女人嘴角翘起的瞬间,他听到一声短促的呼吸声。

程前那家伙似乎并未发现,朝自己挤了挤眼睛,那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再说老大你艳福不浅啊。

秦世峰这下来了兴趣,今天晚上看来真的没有白来,他朝那人隐藏的方向看了一眼,迈开脚步跟在那位夫人后面。

(十七)假戏(上)宽大的宫装更衬托出她身形的婀娜多姿,秦世峰不明白,为什么那位夫人明明走的很优雅,自己为什么却依然想入非非。

粉红色的床榻,淡蓝的屏风,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言而喻。

那位神秘而美艳的夫人双手背后关住房门,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站在她对面的秦世峰禁不住后退一步,那脸上露出得意笑容的夫人仿佛一只大灰狼,而自己则是那只小「兔。

那位美艳夫人在秦世峰面前蹲下,竟是要解他的腰带。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

」这也来的太快了吧,如此飞来艳福秦世峰哪里消受的起,若不是早就探知这夫人身上没有丝毫武功,他怕是已经把她制住了,现在他只想知道这位夫人究竟要做什么。

「只看一样东西,又不是非礼?你若不让看,摸摸也行。

」那夫人说着咯咯的笑了起来,手下却并未停止。

怡儿刚刚给他玩过这个,秦世峰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幅yín荡的画面,那根东西不老实的挺起来。

她那两只柔软的手伸进裤内,感觉到她手掌的温度,秦世峰心中做着激烈的斗争,究竟要不要……那对玉手没有握住秦世峰患难与共的小兄弟,而是从他大腿两边绕了过去,在他pì股上轻轻抚摸。

难道自己会错了意,她不是要看那个东西,她怎么喜欢摸男人pì股?只见她双手在自己pì股上抚摸了一阵,竟是按在那个月牙形的胎记上停了下来。

「你真的是秦世峰!」那位夫人站起来,隔着裤子在他支起帐篷顶上弹了一下。

「没想到居然这么色。

」秦世峰被他弹在要紧的地方,禁不住一个机灵,赶忙提起裤子。

却在此时,那夫人已经两条腿交叉起来坐到榻上,雪白的小腿轻轻摇「。

她整理了下仪表,似乎是想笑却又强忍着,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兴奋,哪里还有刚刚的仪态万千。

「你。

」秦世峰心中却翻起滔天巨浪,他这pì股上的胎记只有大哥才知道。

他想起会社说书先生口中的桥段,竟是忘了此行的目的,脱口而出:「你究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