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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神迷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之气的艳脸我也是满足无比,也只有在这一刻我才能从风波险恶的江湖中完全解脱出来,去全心全意地感受此刻的和谐和安静。

我全身无比放鬆,睡眼朦胧中心中却是回想著这许多年的辛酸过往和美好时分。

19年来那许多最痛苦,最甜蜜,最伤心,最欢乐的时光就如同闪电一般在我眼前一一闪过,又像一个即温柔,又残酷的故事,一个19年的故事饱含著酸甜苦辣。

你想听这个故事吗?那我就和你慢慢道来。

(2)“华山傲凤”曲萱,老道全身赤条条地坐在桌边,丑态毕露地在自己珍藏的小册子裡又写下了一个受害者的名字。

他意犹未尽,又斜眼向大床裡望去,看著那个老和尚泰山压顶把身下美女要压成一团粉泥也似。

“碧和这个老秃驴倒会搞……不过床上功夫比起我来还是天差地远……”老道心满意足地想,嘴边又泛起一丝yín笑:“小风子……你瞧你那没出息样……口水都流一地了!”站在门边的我一脸糗样,伸了伸舌头道:“师父们大展神威,徒儿都看呆了……”老道听了大是得意:“好徒儿!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眼力,也不枉我一番心血……”他顿顿又道:“你再过几年也就知道情欲之事了,到时你才会知男人之乐,无与伦比……嘎嘎……”师父说得对错参半,虽然当时只有12岁的我也朦朦胧胧看得血脉喷张,口干舌燥。

我7岁时流浪时遇到了师父们,之后被收为徒弟跟著他们走南闯北,栽在两位师父手下的巾帼英杰,美貌女侠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香艳火bào场面见过多了,但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时尔欢快,时尔痛苦的,简直就是在遭罪吗……直到两年前的那一天,见到了“百花中王,名剑中仙”温瑾,我才真正知道了那心烦意乱的感觉。

这两年两位师父为了练《玉女心经》,啊……错啦!是《御女心经》啦!而躲回了老巢栖凤山中闭关不出,前几日才功行圆满而出,自然想试试神功威力,刚下山就捉住了现在床上这个小美女,搞了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为什麽会这样?怎麽就脸红心跳?”我不解自问。

那小美人美则美矣,但比她更美得美女我也不是见过许多吗?刹那间我的思绪恍惚,心中那美得一塌糊涂的面容浮现眼前。

“温瑾……”我的心顿时痛起来,床上的女子顿时幻化成我心中丰姿万千的温瑾。

两个师父作恶多年,采过的名花不知凡几,遇到极为心动的绝世佳人蹂躏过了自免不了携回老巢以供日后yín娱。

“百花中王,名剑中仙”温瑾就是被师父挟回山中四个美女中的美女,名花中的名花。

两个师父都对温瑾爱不释手,旦夕而伐。

老和尚师父曾对我说过:“温瑾乃‘剑王’温南扬之女,南方天道盟盟主,江湖第二届十大高手中排名第六的‘折枝剪梅惊天手’炎红海之妻,她武功剑法都乃绝顶,远过为师……如果不是用计,如何採得如此美貌佳人?真是此生不虚……”两个师父苦侯3个月,终于觅得机会,在温瑾与丈夫新婚之后,由北南归,坐船经过洛水之畔,两个师父在水底沉船而出,终擒得落水的温瑾远遁。

“小风子……这温瑾可是新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行第三啊……”我现在仍能记得道师父初携温瑾时惊艳而得意的话语。

他变著花样弄著温瑾,口中只是问:“你那新婚丈夫怎样?有我勇否?”温瑾又被两个老色鬼恐吓了当真无可奈何,只是啼哭。

“给你那死鬼丈夫品萧过否?”道师父一脸yín笑问。

温瑾花容失色,无奈武功被制,最后被强迫著用她那樱桃小口去含道师父那青筋毕现的丑大yín具时泪如雨下。

“别怕羞……以后你每天都要这样服侍我的……”当道师父狂喘著粗气爆炸在温瑾温暖羞涩的樱chún裡后得意万分,和尚师父又急不可待地把温瑾又抱到另一边百般亵弄。

“小风子……还楞著干什麽?还不去打水?”师父的质问很快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我答应一声忙忙出去了。

两个师父就我这一个徒弟,其实我年纪大了以后才明白:他们收留我其实不过是想在身边有个打杂使役的小厮罢了。

他们看我还灵巧,这些年为那些被他们蹂躏过后,xué道被制动弹不得的侠女美妇们淨身喂食的工作就由我一手包办了。

我心中不快,草草弄了些冷水,“嘻嘻……我才没耐烦去烧温水呢”。

待到师父们心满意足,横倒竖歪后我把那个小美女挟出床中问:“师父,这女子留著还是弃了啊?”老和尚无甚主意,道师父却沉吟半天:“这华山傲凤曲萱姿色虽美……不如温瑾多矣……”我心中暗骂一声,却听他继续说道:“不过她师姐‘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就听说千娇百媚,姿色不在温瑾之下,天下十大美女排名第七,不如以此女为饵诱得那百花羞来……嘿嘿……”老和尚听得自然心动便道:“妙……”两老自少不得相对yín笑,兴尽而眠。

我挟著那个什麽傲凤曲萱到了外间,浑不知什麽怜香惜玉就把她丢进冷冰冰的澡桶之中:“你先泡一会吧……我先歇会。

”我也真有点累了,便在外间收拾行李打个地铺准备梦周公去……那美女神情惨澹,一双美目呆滞无光,一看就是还没有从这场突然的,由凤凰变成了草jī般的打击中清醒回来。

翻了几个身我却无法入睡,12岁的我整天口宣目染已初懂情欲之事,睡前脑海中温瑾的倩影丰姿徘徊不去。

回想起来我嘴角轻笑,满心温馨。

温瑾初被携回栖凤山时也是整日以泪洗面,茶饭不进。

直到她怀了女儿。

那时我自然不懂。

那年我再也按耐不住好奇便问心计较少的老和尚师父:“观中有4个美女,怎麽就温瑾会生孩子呢?”他当时一脸满足yín笑:“温瑾生具七大名器中的‘花中翘楚,阳关三叠’,人又美得紧……我和你道师父自然宠幸得最多了,嘿嘿,好个名器滋味,我和你道师父功力深厚,轻易也不会泻了阳jīng,但就是怎麽也敌不过那消魂名器,你小子现在不懂,长大了就知道啦……”过了十年后我仍常常调笑她:“那时每次后我都给你清洗啊……怎麽你还会怀孕?”温瑾每次自然也是艳脸绯红,抵死不说。

直到她给我生了长子风温以后才娇羞地问我:“这会爷懂了麽?”我挠挠头一脸不解:“是不是我失职没给你洗乾淨呢?原来责任在我啊!”自然惹来一片娇羞和粉拳。

我抱著她百般爱抚:“瑾儿宝贝……那些年真是苦了你。

”木桶裡一片呻吟和牙齿打颤声惊醒了我的回忆,原来那曲萱已被冷水冰得浑身打颤,我皱皱眉,没去理她。

我再也睡不著,小小年纪便已知道什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咬咬牙进了裡屋,见老和尚已睡得深沉,道师父还在桌边运气打坐,我走上前小声道:“师父,已给那美人洗过了,要把她带回山吗?”道师父睁开眼,道:“不急,憋了两年才下山来,再散散心才好,如何这就回去?”“那观裡无人看管……小徒先回山如何?”我谨慎进言。

“你这小鬼,莫不是要回山偷腥吃?”道师父一笑:“也好,你回道观去罢,我和老和尚再游玩几日……那曲萱虽不是美绝,但也是个刚被开苞的处子,新鲜犹存,先留下吧……”我答应几声,退出去了。

那一年,我12岁,和尚师父65岁,道师父62岁,温瑾19岁,祝白雪16岁,温冰1岁。

说是道观,其实只是栖凤山中幽谷中一个巨大石洞而已,洞口天然隐蔽,经过两个师父多年经营,洞中已极具规模,一应俱全。

分开茂盛草木,穿过一条细小洞口,就到了前洞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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