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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太夫人痛心疾首不说,且看那顾一山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轿子旁边,双眼死死的盯着布帘,仿佛要穿透布帘看到轿子里的那仙子玉颜。

只要他一回想起那柳眉凤眼,红chún薄齿,便觉全身血液如开水沸腾,滚烫难耐。

心想着如此一位仙子都到了嘴边了,说什么也不能不吃上一口就让她跑了?又想那可是让自己升官发财的本钱,只要奉献给了城主,说不定就能当上个将军,将来大事一成,封王拜爵也未免不可能。

转念又想不如先把她做了,再献给城主,如此便一箭双雕,既可风流,又可加官进爵。

然而他也害怕如此行为遭手下告发,惹恼了城主,到时候偷不着jī,却把命给搭上了。

到底是把人做了,还是把人给献了呢?马上的顾一山尚在天人挣扎,轿里的纪可儿可是气定神闲,一点也不紧张。

只见她右手托腮,左手圈玩着耳鬓的秀发,休闲地向着轿子里的空无一物的角落发问:“又是你安排的?”“是…是之前就…就安排好的,我没想到…”角落里无缘无故的就有了回应,听这声音不是那yīn魁还能是谁。

他刚刚从西厢房里回醒过来,就发现纪可儿已跟着军队走了。

他慌忙地赶上,隐藏在轿子角落。

那吕家媳妇美艳过人一说,本来就是他透漏给顾一山的,目的是给自己找乐子。

因为他明白,纪可儿除了和别的男人交合完事后会让他来清理yīn道内的wū秽之物以外,根本就不可能真让他diǎo。

所以千方百计地安排纪可儿与别的男人干那肉欲之事,他便可以尽量多的看到她颠鸾转凤,事后为她舔私处。

yīn魁心知肚明这点鬼心思瞒不过纪可儿,只因从未见纪可儿拿过他怎么样,心情好的时候甚至容忍他隐没在旁看着自己如何被男人折腾。

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纪可儿是默认了自己为了贪恋她身体而做出的各种安排。

到了后来,他不仅给纪可儿安排男人,还安排氛围。

像吕衡就是yīn魁给纪可儿安排的男人;为维护吕家而被迫给军队带走就是安排氛围。

很多时候,他都在不停的营造各种氛围,好让自己看得更过瘾,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施展了一切手段,如遭歹人强bào,被一群男人蹂躏等等。

可这些鬼心思都得意毫无顾虑地施行,除了是以为纪可儿的默许以外,更多的是建立在就算惹怒了纪可儿,被施以杀手时凭他自身道行也可保证全身而退的前提下。

如今被纪可儿打破了这种局面,仅以诱惑姿态便足以摧毁其道心,而道心一破,或成废人,或就此一命呜呼,连魂魄都湮灭掉。

如此他哪里还敢再实施这种鬼心思,是以这次见纪可儿又陷进自己早前的安排,一颗心就开始吊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吸,说话吞吞吐吐。

=-“去查探一下卞城内究竟有何物事,使得轻音门的羽音都亲自下山了。

”“哦…明白”yīn魁听得这语气,并没太多不悦之意,一颗心才慢慢放下来。

“这事办不好,我会连今天早上的账也一并和你算。

”yīn魁脸色一紫,只说了声“是”便匆匆退了出去,轿子里头重归安静。

这边厢的纪可儿已下了命令,那边厢的顾一山也落了决心。

“命没了,这女人也一定得干!”俗话说得好,人的决心一旦坚定了,事就可成了。

顾一山命令一众手下转向城东,那里本是卞城粮仓,如今当然已成陈列,里面的粮米早被征集一空,却留下三亩空房。

待得所有的人都进得里面去,顾一山留后亲自仓门锁上,吩咐手下清理出一丈地方,铺好软垫,才转身向众人道:“你们看见赵小姐的仙容,家伙都涨得难受了吧,想不想跟赵小姐来个春风一度?”这些士兵本来就一群乌合之众,军纪不严,自见过纪可儿容貌,都漪想连连,老二胀痛,比顾一山更不济。

听到统领一说,哪有不愿意之理。

定力稍差点的,甚至都开始抛盔脱甲了。

顾一山也是把众人丑态尽收眼里,才出一计。

他既想美人又想升官,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把同行手下都拉下水,才可放心做了美人后,还奉献给城主而不会遭有心人告状,此为一箭双雕之策。

“万事都得有个先后,我是统领,我先开个头,然后到你们。

胡四把你的家伙收回去,还想打老子的尖?”这句话开头还像个统领,到了后面就成了怒吼,吼完还狠狠地盯了那胡四一眼,看来这个名叫胡四的家伙,今后绝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顾一山慢慢走到轿子前,还差两步,就愣在那里。

他适才表明了要干纪可儿,而且是自己干完,还得让手下二十人lún着干,简直就禽兽不如。

可当面对轿子,又唯恐唐突了佳人,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正是yín贼,欲装君子。

周围士兵心如火烧,又不敢造次,只好站在原地干着急,整个粮仓雅雀无声。

这时候,纪可儿从轿子了走了出来,身姿娉婷,醉人身心。

待身子站定,转头向众人望去,神情从容淡定,绝不似在面对数十yín徒,反而像是观花赏连。

众人眼中如望仙子下凡,自渐形愧,低头不敢对望,却都暗自陶醉。

“小女子自知各位大人之意,为保家眷,不敢有违。

只望各位完事以后能让小女子继续相夫教子,伺候高堂祖宗,不使与家人分别,心已足尔。

以后各位大人但有需求,小女子必竭力满足,望大人们成全。

”纪可儿说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让在场二十来个大汉的心都几欲融化,生起不忍摧残之意。

然而看见纪可儿缓缓将身上衣物一件一件地脱掉,最终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欲火再次掩盖了心神,重新变回野兽。

最先伸出yín爪的是近在咫尺的顾一山。

只见他从后揽着纪可儿,右手已经从肚兜伸了进去,直攀那高耸挺拔的xiōng部,仿佛是抚摸着最名贵而又脆弱的古瓷玉器般小心翼翼地柔揉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那春笋般的乳房,圆挺而细滑,柔软而不失弹性。

那形状,那触感,无一不是极致的享受,妙不可言。

左手也不闲着,环着那纤细欲断的小蛮腰蜻蜓点水般的轻抚着。

纪可儿面带桃红,神情委屈而带点无可奈何的服从,把为家眷而屈身的小媳妇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不仅牵起了在场士兵们的怜悯,还彻底激发了他们的兽欲,如果不是平常勉强训练得来的一点军纪,这帮士兵早就像野兽般的向纪可儿那祸国殃民的身姿奔去。

此时的顾一山已经脸红如火,张口伸出沾满唾液的舌头,向纪可儿的粉颈一寸一寸的从下往上舔、右手继续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