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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牡丹还是傻傻的坚持己见。

而这也是花弄蝶不能说的第二个隐痛,不那么说怎么办,剑还chā在自己的身上,只要她再把剑往前轻轻一送,自己就会见了阎王,不稳住紫欣怎么行,紫欣出世了来已经伤了四大高手,第一个是雷一虎,双手被缚,身受重伤依然可以杀人于无形;第二个是石豹,仅仅平举长剑,借鹿问天之力,就可伤了石豹;第三个是熊武生,借刎颈自杀之剑,借敌轻视之心,伤了熊武生右掌,折损其武功近半。

自己是第四个,她在众人面前上演帽子戏法,刺了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惊天震地的一剑,让自己重伤而恍然不觉,当bào举之后方才知道厉害。

好在以上一切连紫欣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让她重瞳黑血觉醒,天下必定是她独享。

十四、问情1、弃剑薛剑秋将杯杯水酒一饮而尽,神色萧然,对于客栈中的嘈杂之声充耳不闻。

“十里坡”一战,自己集见性大师、了凡师太、熊武生三大高手之力,却依然无法伤及花弄蝶的毫毛,回想当时花弄蝶面对四大高手,谈笑用兵、轻松应付的情景,薛剑秋心里头便已明白,除非师父“神龙剑客”复生,否则单靠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报花弄蝶杀害四位同门弟兄的血海深仇。

想到这里,心中更是忧烦,禁不住又倾酒入愁肠。

再则由于紫欣事件,自己的名声以及“百剑门”的声誉,已经受到严重的影响;而紫欣也以‘妖媚yín娃’的名号响彻江湖,虽然自己能在“十里坡”一战中全身而退,但回到“百剑门”后,却受到师叔“惊天神剑”欧阳啸天严厉的斥责,薛剑秋有苦说不出,心中更是郁郁。

“惊天神剑”欧阳啸天跟随着前门主“神龙剑客”出生入死,始创“百剑门”不坠之声誉。

十年前“神龙剑客”去世之后,欧阳啸天心有所感,毅然将“百剑门”门主之位交给了“神龙剑客”的徒弟薛剑秋接掌,自己则以老臣之心,尽力辅佐,以慰“神龙剑客”在天之灵。

而薛剑秋虽然少年得志,继承了“神龙剑客”死后之地位,但毕竟自己是师父及师叔一手所栽培,对于这位提携自己长大的师叔,真是如父如师般的尊敬,是以对于师叔的教诲,薛剑秋绝对是聆听受教,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其实,薛剑秋对于自己的毁誉及委屈,并不很放在心上;他最感到忧愁的,却是紫欣。

对于她的荒yín无耻,薛剑秋以为自己早已看破,再也不会去管这个yín娃荡妇了。

可是回到莆田,已经多日了,自己心中却时时挂记着她,她那楚楚可怜的神态,始终占据着他的心田;尤其是她在“十里坡”一战突然失踪后,薛剑秋的心中更是焦急,担心她是不是被坏人掳走了?会不会被欺负?虽然薛剑秋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爱上紫欣了。

正值薛剑秋懵懂之际,隔壁桌传来一阵bào笑声,薛剑秋循声望去,看见邻桌四座一群男人正在哈哈大笑;以他们的衣着服饰,看得出是一群商贾。

只听其中一人笑道:“太有趣了!想不到竟然有这种事?”另一人道:“秦楼楚馆,香艳的鲜事本就不少,咱们四处经商,早就听多了。

”第三人道:“是啊!妓女为了骗咱们的荷包,什么甜言蜜语说不出来?什么漫天大谎撒不出来?咱们当笑话听听就算了,可别认真!”第四人笑道:“可别像老唐一样,花了大钱想嫖名妓,结果只是谣传而已,正主儿根本就名不符实!”众人一致将目光移向唐姓商人脸上。

唐姓商人脸上一红,搔头苦笑道:“也罢也罢!就当花钱买经验吧!以后你们若到‘福田镇’的‘怡情楼’嫖妓,可别花大钱找一个叫‘欣儿’的婊子。

她的姿色马马虎虎,床上的功夫也不怎么高明,可是叫价却高得吓人,你们不要像我一样被骗了!如果她是最近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妖媚yín娃’,那可是大大的夸大其词了”薛剑秋闻言大惊,“欣儿,妖媚yín娃”不正是紫欣的花名吗?他冷汗直流,继续倾听。

只听得第一人笑道:“亏你在红尘中打滚,阅人无数,竟会上妓院的龟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唐姓商人一脸委屈道:“话不是这么说,那个叫‘欣儿’的妓女真的很有名!我有几个江湖中的朋友,他们曾经在‘十里坡’见过她,说她长得又媚又yín荡,现在又得了一个‘妖媚yín娃’的绰号,很多人都想嫖她呢!况且‘福田镇’当地衙门萧师爷的公子十二少,更是对她赞不绝口,所以我才甘冒大钱试试的,岂知…唉!”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大笑。

薛剑秋听在耳里,顿时心痛如绞:“这就对了!果真是她!没想到…没想到她恶性不改,又重cào旧业去了!可…可恶!”大怒之余,呼地一掌拍向桌面,木桌顿时裂成两半。

客栈众人看在眼里,无不惊骇。

薛剑秋丢下银两,忿然离去。

薛剑秋忿然游走街头,行了半晌,不禁心头一酸:“我薛剑秋忝为百剑门主,居然会爱上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真是有愧师父及师叔的谆谆教诲…”知道紫欣竟又回到妓院重cào旧业,薛剑秋的心灵当真受创极重,真想找个地方痛哭一场。

薛剑秋一脸颓丧,漫无目的地走着。

突然看到两名衙门的捕快,押着一名猥琐的老翁经过;其中一名捕快冷哼道:“你这个老毛贼,真是恶性不改!以前大老爷是念在你年纪老迈,不忍判你重刑,没想到你食髓知味,又去干那没本的生意!哼!这次大老爷若不剁了你双手,算你本事!”那老翁老泪纵横道:“呜…差爷饶命啊!小的年轻时犯过法作过牢,本想出狱后好好振作,重新做人的,怎料老伴跟人家跑了,儿子也嫌弃我,不认我这老父,想要找个工作混口饭吃,却没有人肯雇用我,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差爷您倒是说说看,我若不重cào旧业,做那没本的生意,岂不就饿死街头、曝屍荒野了?我实在是不得已的,求你们可怜可怜我!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