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2/2)

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

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妳可以看见我小时候yīn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妳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妳那里好看极了。

我可以看见妳的yīn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妳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yīn毛未见过吗?」「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yín念。

」「不要胡扯了。

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

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觉得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

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

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

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做爱。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

你是我丈夫。

丈夫和妻子做爱,有什么不可以?」「你说什么。

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

请妳再说一遍。

」「我的老公。

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jī巴,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

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

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应付。

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一声做「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一遭。

我以为又是做梦,不敢相信。

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在病床上。

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

她的chún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jīng儿。

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jī巴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

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chā,一送一迎。

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

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孩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

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用洗了,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医生自有分数。

」于是翻开她yīnchún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yīn蒂儿……「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

这样替病人洗yīn道,会愈弄愈脏。

」她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

(八)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澹入澹出。

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一双乳房,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

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

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

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jī巴的硬度挂钩,小jī巴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

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

你猜是谁?我的妈啊!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

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

但睡在一个裸体美人身边,不能摸也不能做爱,我的大jī巴雄纠纠,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学的事,在yòu稚园里都学过了。

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做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

为了我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

之后,她不待我做什么,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

看得出睡房内外,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

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来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性爱高cháo。

「强儿,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

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都叫我珍视着。

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都欢迎你回来。

半个小时前通知,预备一下就可以。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