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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要向他交代?你不用懊恼,这不是蛮好吗!我以后懒得再理那个死老鬼了,他整个身子都掏空,什么三鞭酒、伟哥、印度神油,食过用过,还是依点都没反应。

我想通了,收拾起心情跟他离婚,他不愿意而已,怕几十岁才离婚会被坊众作为取笑对象。

你不笑阿妈妈我才坦白说,我还发sāo发到差点跟随太太团去深圳召男妓呢!昨夜,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搞到我欲仙欲死。

当时不知道是你,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我会马上答应。

」说到这里,老妈妈好像触景伤情,趴在床上再次哭泣起来。

她一哭,我又手忙脚乱,想叫老妈妈别哭了,哭到我六神无主,不知怎做才好。

老妈妈对我说:「你是男人,应该懂得怎么做。

」我问:「懂得做什么?」她说:「谁知你想做什么?」我不明所指,她哭得更大声了。

我找到老妈妈昨晚脱下的xiōng罩和三角裤,拿来给她穿上,以为可以藉此逗她开心,谁知她不领情,随手就扔到地下,不肯穿。

她不愿穿回衣服,我也没辄,难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终于,我装作细心在她耳边作状地说︰「妈妈,你别再哭了,昨晚的事是我做错,对你不住,你别恼我了好不好?」不知是否我的耳朵听错,老妈妈竟娇嗔地说:「人家都没说恼你。

妈妈已经被你看光了、摸遍了,你还像块木头似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想歪一点啦,就会明的了。

」我没理由不明,只不过在老妈妈面前,给个天我做胆都不敢往那里想,想得多会想坏脑的。

我对老妈妈说:「那你不怪我了?」她点点头。

我打蛇随棍上,问她:「这即是说,你也想……」下半句我不敢说出口,好猥琐。

lún到她反问我了:「说吧,你想干嘛?」我说我没胆再说下去。

她说:「你欺负人家!吞吞吐吐的,你欺负妈妈不懂事是不是?」我说:「哪敢,妈妈不能欺负,若是这样会遭雷噼的!」跟住说:「妈妈你好正点喔,我想亲一下你,行吗?」这句话我是贴近她耳边很细声地说的。

老妈妈说:「刚才你又说人家是假货?」我随即安慰她:「妈妈,别哭了,原来你是埋怨我不识货耶!」这样说才逗得她破啼为笑。

她本来趴在床上,我拍拍她pì股,问她想我亲她哪里,她把身子反过来,好像个情窦初开的女生般羞涩地对我说:「我们两母子哪会计较这么多,你想亲哪里就哪里好了!」说完便很投入地闭起眼睛,伸开双手要我抱抱,还听到她说:「你又说亲我,怎么还不来呀?妈妈没人疼,你要多点疼我喔!」听到老妈妈这样说,我就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准备亲到够本为止。

她说:「你亲得人家好舒服,趁我俩还未穿回衣服,又热了身,不如……」说到这里,老妈妈嘟起个小嘴,等我去吻她。

我没有听错吧,老妈妈说什么?她想干嘛?我个心都几乎被吓到从嘴里跳了出来。

她提醒了我,我们两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脱脱的待在床上面,摸乳抠屄老妈妈都任我胡作非为,不怕被我占便宜,为何这一刻我还会这么害怕?只因为她是我母亲?如果是陌生人,没有血缘关系就无相干,但跟老妈妈上床我仍有点不习惯。

看见老妈妈这么风sāo,发春般的摊在床上等人去亲她,只因为她是我妈妈,我就要打退堂鼓?不管那么多了,老妈妈说过,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

难道我又不是人,没感觉的么?试问,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释?除了她是我妈妈之外,其实与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分别,就因为这个理由而令我不能亲她么?没事吧?没事就上啦!大不了当她是第二个女人就没顾虑了。

色从胆边生,我一于闭起双眼,亲了再算,又不是未交过手,现在就算打雷都噼不开我们了!一趴到老妈妈身上,两xiōng相贴,她就肉紧地用力搂着我,把小嘴自动送过来,你亲我、我亲你,跟我像连体婴那样难解难分。

她起初用手轻轻扫抚着我后背,没多久就比我还要性急,主动伸手进我的内裤里掏我支高射炮。

哗!她一触手就知道这趟寻到宝了,因为炮口高举朝天,已经进入备战状态。

她三扒两拨帮我除下那条碍手碍脚的内裤,马上用温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上下套捋。

老实说,jī巴现在被老妈妈搞到硬如铁棍、青筋怒凸、霍霍有声,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要是她突然临阵退缩,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罢不能,我cào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见到只母猪也要当作老婆来应急了。

老妈妈咬住我的耳垂,细细声、嗲声嗲气地对我说︰「让我玩一下你的小jījī好不好?」就在这时,我们正准备梅开二度,突然有人来敲门,大声叫道︰「老婆,是我呀!你在房里面吗?」后记不用想也知道,拍门那个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归各位,只有他回到房间却不得其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那个「请勿sāo扰」牌子还未除下。

我望住老妈妈,向她打个眼色,问她这时该怎么办?刚才我正抱着老妈妈在床上翻来覆去,两人已经性致高昂,况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经chā入老妈妈的鲍鱼里面,正做着掌上压,做到我乐不可支。

我死命地chā,chā到老妈妈摇头晃脑,叫床声喊得如天价响……老头子站在门口,就算是聋子都听得见啦!老妈妈见我不敢再动,立即用两只脚兜到我pì股后面夹紧我,将我死锁,慌怕我这时把jī巴拔出来。

老妈妈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老妈妈收缩yīn道紧紧夹住我的jī巴,叫我继续干,不用理睬爸爸,由得他在门口等一会。

我说:「爸爸站在门口拍着门,我很难做耶!」于是老妈妈就不耐烦地响应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会才回来,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后才让他进来好不好?真是服了我老妈妈喽,这些话都能向老公说得出口!老妈妈说:「老公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皇帝也没得商量!」不过,对老妈妈这句话我倒颇有感触,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与别的男人打炮时也会记得起老公吗?你猜我爸爸知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他房里正跟他老婆打炮?他还未老到有老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说不知就是在装傻扮懵!找遍了整条船,只找到珊珊,却找不到我,你说我能去得了哪里?说回头,整件事是这样的:爸爸昨晚没那么巧抽到我房间的钥匙,不过,回自己房拍门前真的有找过我,结果找到珊珊,爸爸没性伴,结果两人也……唉!牙齿打落往肚里吞。

自己老婆是什么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来玩,早已作好心理准备,内心不舒服也没有办法。

两父子各自cào屄,他cào我老婆时,我也cào回他老婆。

他怎么cào我不知道,我就cào到船只快泊岸,要离船了老妈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