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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血浆正从妈妈的手臂滴入,还有一根塑料管从床的中央伸出,连接着一个挂在床沿边的塑料袋,有黄色的液体滴出,医生说是在导niào。

望着眉头锁在一起脸上显出痛苦表情的妈妈,我说不出的难过,眼泪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您吃苦了,妈妈!我握住妈妈在输液的那只手,从手背到小臂轻轻地抚摩着,希望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这时我发现niào袋满了就赶忙倒掉又重新接上,不知为什么再没niào液流出。

我叫来护士,护士有些不耐烦地把管子挤了挤还是没有,一伸手掀开盖在妈妈身上的被单,啊!妈妈的下身全裸着!护士又生硬地把管子往里塞了塞,妈妈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显然是把妈妈搞疼了。

我狠狠地瞪了护士一眼,当时真想揍她一拳。

我忍住了,因为妈妈还要在这住很多天,搞坏关系吃亏的是我们自己。

我细心地把被单给妈妈捂好,一直看着她的脸。

我看到妈妈的眼角有了几条了!我鼻子一酸眼泪又出来了,由于心情长时间紧张加上路途劳累,我依偎在妈妈的床边握着她的手臂睡着了。

惊醒时已是凌晨三点,我发现导niào管又没niào滴了,赶忙到护士站可一个没见着,深更半夜里又不好大声喊叫。

回到病床前看着导niào管,我想自己动手,此前我见到护士弄过,应该不是很难。

我把被单轻轻掀开一截,刚好露出导niào管,因为心情已经平静,我也就不慌不忙。

这时我清楚地看到,妈妈的yīn道上没有一根毛毛,只留下黑黑的被剃过后的毛桩,极似我新剃过胡子一样。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因为这我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这里是我出身的地方!妈妈就是从这个地方将我降到人间!我大脑一片混沌,不知在想什么一动不动地盯着。

好半天才记起自己该干什么,我把导niào管极轻的拉出一点点,再慢慢的向里chā入一点,我感觉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动作最轻柔的一次。

正在我以为搞好了的时候,妈妈哼了一声,我把妈妈弄疼了?看看niào管已流出niào液,妈妈虽没再哼出声来但没有舒展的双眉,还是叫我一阵心疼。

我已没了睡意,就把手伸进被单给妈妈还在输液的那只手按摩起来,在按摩中我的手偶尔会摸到妈妈的大腿。

妈妈的大腿是裸露的,我会感觉到如同摸在光滑的缎面上。

那时我的确心中没有任何杂念,只想为妈妈做点什么让她轻松让她舒服一些。

后来我的手在无意中触到那被剃过后留下的硬硬的毛桩桩上,我立即停住了,妈妈此时没有反映,可眉宇间好像舒展了些。

一定是我把妈妈按揉舒服了,我觉得有些得意。

妈妈,我要让你更舒服些!我手在开始改换在妈妈的大腿根处按摩,时不时可以听到妈妈的一两声哼声,我很清楚的就可以判断,这不再是疼痛而是一种舒心的反映。

我有个说不出的怪习:半夜只要是醒来,yīnjīng就格外的硬,至少要硬一个多小时。

不知是不是这个暗地里在作怪在发生作用,反正我不停的摸啊摸,渐渐地我的手久久地只在妈妈的yīn道周围摸。

眼睛看不到但我可以用手用心去感觉,妈妈的yīnchún很肥大很柔软,我小心翼翼地避开niào道口和导niào管,用手轻轻地捻着我无法看到的yīnchún,yīnchún很干没一点湿润感,我用手指把yīn道微微拨开,再一点一点探入。

这种动作不知重复了多久,我的手指上好像有了粘液,后来有根手指一下子就滑到了yīn道的深处,好温暖好柔软啊!我加了根指头又进去了!“哦!”妈妈发出明显带有欢快的轻叫,我没住手,无名根和中指继续留在里面上下活动,一会进出一会旋转。

妈妈的身体开始有了反映,尽管一个大腿绑着石膏,但我能感觉到妈妈的pì股在扭动,虽然是那么的轻微。

我适当的加大些力度,妈妈的呻吟声也大了些间隔时间也短了些,直觉告诉我:妈妈快要或者已经醒了。

我赶紧抽出手指为妈妈盖好被单。

我闭上眼冷静了一会,我走到病房的卫生间,用冷水冲了个头洗了把脸,然后对着镜子看到自己好像不是原来的我,这是一个指jiān了亲生母亲的混蛋!我对着镜子骂自己:你还是人吗?简直是个四脚畜生!不,比畜生还不如!妈妈刚从阎王那走了一遭回来,你他妈的干起这事来!边骂边回忆起妈妈平时对我的万般好处,就又哭起来,把头往墙上撞,直撞得有些昏昏沉沉了才扶住面盆喘息。

我狠狠地扇着自己两个耳光,跪在地上心中反复的默念: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妈妈!!

这件事过去后,我无法知道妈妈当时确实还处在昏迷中,还是已经清醒没揭穿我,此后她一直从没提及过。

可我当时并不清楚,正是我这次大逆不道之举,触动了妈妈冰封多年的性欲世界。

于是在我大三上学期时,我再次进入妈妈的身体,那是真正地进入!而且两人都是在极为清醒的情况下。

“五一”学校放七天假。

我带着新交的女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