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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一下胀得通红,燕叱莺嗔地小声说:「不行,决不行!剧场里的事,那是在我神志迷茫中造成的,我也不怪你。

但是,今后决不许这样做了……好乖乖,你快去睡吧!我好累!」他仍然不死心,苦苦哀求着。

她羞眼迷离地看着他,小声说道:「我的乖儿子,不要胡思乱想了!你是妈咪的心肝宝贝,我对你锺爱至深,对你的一切要求,都不忍心拒绝,何况这蒲柳贱躯,何惜之有!但是,你我身份已定,怎好乱来呢。

」阿伟说:「可是刚才已经进去了呀!」「那纯粹是误会,」她顿了一下,双手捧着阿伟的脸,擡头在那chún上吻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现在我已把全身都向你开放了,甚至还同意你把手指伸进我的yīn道中……这已经是我满足你、为你奉献的最大程度了。

现在我必须紧紧守着这最后一关,决不能允许你把生殖器chā进去,……因为那是乱伦与否的标誌行为……乖,你要理解妈咪的一片苦心?」他未达目的,心有不甘,便扑在她的身上,到处狂吻一阵,然后,才无可奈何地泱泱离去。

当然,他的好妈咪并没有让他完全失望,就在今晚……在他离开后,她心里十分不平静,处在一种两难的境地:希望把一切都给自己的心上人,而表面上却又不得不拒绝他。

看到心爱的人儿为自己痛苦,最痛苦的还是自己。

她流出了眼泪,久久地啜泣着……她已经十分疲劳,然而却迟迟难以入睡。

她恳切地希望心上人不要责怪自己,能体谅妈咪的良苦用心!她心里呼喊着:「我的好阿伟,妈咪的身子早已属于你了!我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不是都让你随意抚摩、随意舔吻了吗!我不是每天夜晚都让你尽情作欢了吗!你何必非要在我‘醒着’时与我做爱呢!那将会使妈咪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你就让妈咪保存一分这名存实亡的贞节吧!现在,你可以来了!我已经睡着了!妈咪等着你呢,妈咪的一切都等着向你开放呢!我的乖儿子!」她脱光衣服,平卧床上,焦急地等待着心爱的白马王子,盼望他快点来!时间过得如此漫长,她觉得每一分钟似乎都比几年还要慢。

可是他还没有来!她真有些沈不住气了,一次又一次地坐起身,想主动到他房里去,想鉆进他的被中。

甚至有一次,她赤裸裸地披着一条床单已经走到了阿伟的门口,又返了回来。

她实在没有这份勇气!她想:如果阿伟不来,自己非要发疯不可!一小时过去了,终于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不禁心中一阵狂跳!她闭目等待着!当阿伟重入闺阁、打开壁灯、捱入绵被的时候,她简直欣喜若狂了!啊!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的达令!我的白马王子!原来你没有真生我的气。

啊!太好了,小阿伟,你原谅了我,他又跟我亲热来了!我的好亲亲!她怀着一种报答知遇之恩、补偿内心歉疚的心情,毫无保留地向他呈送了一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极其温驯地、充满柔情地置身在心上人那宽阔的怀抱中,伴他共进温柔之乡!她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白马王子的舞弄,听凭他的摆布,渴望在他那近似疯狂的鞭策撞击中、在那猛烈的令人销魂的磨砺冲刺中重新获得新生。

因为,我是他的白雪公主、一个衷情的女子!阿伟将刚才的失望加倍地在那无比美丽、无限柔嫩的胴体上补偿着……绻缱终夜,天明方休。

猛烈的颠簸、无数的欢媾,带给她一次次的高cháo、一阵阵的快感、一股股的幸福,袭得她欲死欲生、如醉如癡……慕容洁琼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娇俏美丽的粉脸上,展露着平静、甜蜜、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阿伟在淩晨才排泄,便轻轻用毛巾拭去「睡美人」布满全身的晶莹汗珠,又将她的下体上的爱液擦凈。

然后,他俯在她的身上小睡一会儿,醒来后,见天已大亮,将娇躯侧转过来,面对自己,将胳膊伸在粉颈下,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并把一条大腿chā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又满足地睡着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自己心爱的白雪公主是不会很快醒来的。

两个玉人,交颈贴股,盘结一起,横陈塌上,都睡着了!早上八点多锺,慕容洁琼醒来了!她发现自己赤裸裸地被阿伟紧紧搂在怀中。

她不敢惊动他,便睁着眼久久地欣赏阿伟那英俊的脸庞;后来,见他翻身,估计他快醒了,便悄悄闭上了眼睛。

谁知,不知不觉中,她竟真的睡着了,睡得那么香甜!因为她确实疲倦得无法再醒着!自鸣锺响了十下,司马伟才醒来。

他看看怀中的「睡美人」,为她拂去遮在脸上的几缕秀发,只见心上人儿俏脸红润,蛾眉伸展,略带几分娇羞,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出气如兰,泌人肺腑。

他心中一荡,不由轻轻亲吻鲜红湿润的樱chún,下面的玉柱顿时又硬挺起来,顶在美人光滑细腻的小腹上。

他真想再次深探桃源,但又怕将她惊醒,弄得大家都很难堪,只好打消了念头。

他轻轻抽出玉股中夹着的大腿,款款把那娇躯摆平,又爱不释手地在那晶莹白嫩的玉体上下抚摸、亲吻了一遍,才下床站起身来,为她盖上床单,又在樱chún上吻了一下,留恋难舍地悄悄离去。

第十四章御春风持神女昼临巫山云雨急娇啼烈暗欢转明观剧回来的第二天,慕容洁琼直至中午十二点多锺才醒来。

因为昨天夜间,司马伟在她「睡着」以后,来到闺房,又与她狂欢至天明,方才离去。

在剧院里她已经由于高度紧张而十分疲惫,紧接着又是一夜的无数次高cháo的袭击。

这一切,对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来说,能够承受下来,已属不易。

故而,早上不能按时起床,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阿伟已经不在床上,也不在家,她发现阿伟在她床边的柜上留了一个纸条,大意是说自己去上班,下午要与一个外国商人谈判签约,并要陪同吃晚饭,可能很晚才能返回家中,所以请妈咪自己吃饭,晚上早一点休息。

她看了纸条,心中很感动:「阿伟这孩子,不但人品出衆、象貌堂堂,而且工作上能力非凡,在生活中十分体贴人!」这时,她的脸忽然一红,因为在她的思绪中又出现了另一句话:「……在床上,我的小阿伟也是那么善解人意,分分可人!」想到「床上」,她立即联想到昨晚以来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免狂跳不已。

夜间的狂欢倒无所谓,反正不是自己主动,而是在「睡梦」中发生的事,可以装作不知,因为,最近以来,夜夜交媾,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忱心的是:昨天在剧场中,yīn差阳错,似鬼差神使般,阿伟的生殖器竟chā进了自己的yīn道内,而自己在欲浪难抑、神智迷蒙中,竟一无所知,反而尽情享受。

只到清醒后发现,但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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