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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阿伟及时停手,把她拥在怀中紧紧地抱着,边亲吻边抚摸。

她感到浑身燥热,双腿微微发抖,爱液急涌而出。

这一切,阿伟都看在眼里,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决定采用了一种他从来没试过的方法与她作爱:他将她平摊在在床上,把她的腿分开,自己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擡起再擡起,一直放在自己的两肩上。

他低头一看,只见她的yīn道尽收眼底,那坟样凸起的yīnchún,本来是粉红色的,这时已变得鲜红,完全张开,而且不停地伸缩,一股股的爱液急涌而出。

那是因为,慕容洁谅这时的性欲已经被充分激发起来,加上两腿分开,yīn道中更加觉得空虚了,急切需要得到充实,于是,便不由自主地抽搐。

司马伟还没有见过女性在性欲高昂时yīnchún的状态,这时一见,自然很新鲜,他见那yīn道口像是出水的鱼儿在频频张嘴呼吸。

这景象简直迷杀人了!司马伟陶醉了,他迫不及待地、猛地把玉柱chā了进去。

一贯到底!力度真够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唔……」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这第一下就令慕容洁谅全身肉紧!因为,阿伟的这个姿势,一下子攻进到了她玉门的最深处,把她全身的神经都调动起来了,当然是很刺激的。

在阿伟来说,这个姿势的有一个很大好处:他蹲在她的身前,可以边干边观看他的玉柱在她那小宝贝中频频进出的美景,还能欣赏她脸上娇羞的表情。

司马伟低头欣赏着,只见她虽然双目微闭,蛾眉紧蹙、玉齿咬chún、娇首轻摆、如不堪负!那仪态,真个迷人!她闭目享受着,一开始还能忍受,但过了一会,由于他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么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说不出的酥麻和肉紧,她实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端庄和文静,大声地呻吟起来,耸动pì股与他配合,并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也发现妈咪「醒」了,眼光中闪出了一丝惊恐,但动作并没有停止。

对此,她完全理解,他此刻正是「骑美难下」、身不由主的时候,怎么能够停得下来?她怕他难为情,也怕他看到她羞涩婉转的神态,便把头扭向一边,但仍耸动身子与他配合。

他见妈咪不但没有生气、还主动合作,胆子更大了,动作也更快更猛。

她忍无可忍,香汗淋漓,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两端,语无伦次地大声嘶叫:「啊……哎哟……噢……咿……我……好难受……,你…要了…我的命了……」阿伟听到心上人的叫声,停了下来,并开始把玉柱抽出。

她立即高声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万别停下……亲爱的!」阿伟立即又chā了进去,开始抽送。

她欢快地叫着:「我的宝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劲些…快一点…求求你……快点……再大力些……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他受到妈咪的鼓励,继续猛力地冲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冲击下,象火焰、象波涛,大幅度地上下颠波、起伏有致,与他的动作相配合。

她呼吸急促,叫喊声越来越高,嗓子都有点嘶哑了。

突然,她全身象通电似的一阵抽搐,「啊呀」地尖叫一声,两眼一翻,便失去了知觉。

慕容洁琼醒来时,天已黑了。

她见自己躺在厅中的沙发上。

阿伟坐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满脸焦急之色。

看见她醒来,他高兴地喊道:「妈咪,你终于醒了。

你已经昏迷四个小时了,把我都急死了。

」接着又关切地问:「妈咪,你病了吗?我使你受伤了吗?」她白了他一眼,轻声道:「胡闹!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竟敢强jiān妈咪!昨天在剧场中的事尚可原谅,因为都是无意的,可现在你又怎么辩解?」他又嗫嚅着说:「妈咪,我真对不起你。

我见你的容貌那么美丽……身材那么动人……气质娴淑娇媚……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我真的好爱妈咪!」。

「你爱我就可以不经我允许而对我非礼了吗?幸亏是我,如果换了别人,立即去报警,你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吗!」她佯嗔道。

「妈咪,我今后不敢了!」阿伟满脸慌恐,脸孔憋通红,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本来想责备他几句的,一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再说,他这几天给她的享受是那么令人陶醉,可不能以怨报德。

于是问他:「你以前与别的女孩子干过这种事吗?」他说:「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妈咪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子。

」「那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我从书上看的。

」「于是,你就拿妈咪来做试验,在我身上施bào?」她娇斥道。

「妈咪,请你原谅!我没有经验,一时冲动。

把妈咪弄伤了,还昏了过去。

」「唉!小冤家,真拿你没有办法!」她小声说。

见他那么着急,怪可怜的,洁琼的慈母之心大受感动,她微笑着柔声说:「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我就告诉你吧:妈咪没有病,也没有受伤。

可能是因为紧张过度,昏过去了,休息休息就会好的。

行了,我的小乖儿子,你不必为妈咪担心了!」她心中好笑,实际上,应该说「我好锺意、好舒服、好轻松、好感谢你给了我欲仙欲死的享受」;但是这话却是绝对不能对他说的。

第十五回得机缘盥胴玉彻外彻里承沐浴听评说亦羞亦欢司马伟见妈咪的口气缓和下来,没有再重责自己,便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妈咪,我这样做是乱伦吗?」慕容洁琼又恢复了慈母的端庄,抚着他的头发,柔声安慰道:「阿伟,你年轻冲动,妈咪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

至于算不算乱伦,那要看从哪个角度说,说算也算,说不算也可以不算。

」「妈咪,我不明白。

」「道理很简单: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你的后母,从名份上说,你这样做当然是乱伦的行为。

但是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