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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顶,真不愧我生平所见到过的第一美女。

此时的妈妈,媚眼如丝、骨软jīng疲、神魂飘荡,那肥美的大pì股已无力再拋送了,小xué外yín液狂洩,流满了她的大pì股,小嘴儿里也无气地呻吟着道:「哼……大jī……巴……儿子……唔……你……太狠……了……干得……妈……妈妈……快……累死……了……哼……你快……射jīng……嘛……哼……不然……妈妈会……被你……干……死了……哼……」我这时宿愿已偿地享受了妈妈的肉体,听她这番娇媚的哀求声,不免内心一荡,怜惜之心大起,忙放下她的大腿,恢復了正常性交的姿势,低着头先吮吻了她xiōng前丰满的nǎi子后,再把那根硬翘的大jī巴对準了妈妈的小xué入口,狠命chā进,再度勇猛地抽送着。

妈妈还停在高cháo期里,被我这一干弄,再次鼓起餘勇,玉体狂扭猛摆、呼吸紧促、娇声连连地浪叫道:「啊……亲哥哥……大jī巴……亲……儿子……喔……浪xué……舒服……死……了……哼……唔……大jī巴……干的我……好爽唷……哼……亲丈夫……我……我受……不了啦……喔……喔……又……又要……洩出来了……哎哟……啊啊……美死我了……」我这时也感到全身极度地畅快无比,大jī巴上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不禁抱着妈妈的肉体,加快抽送的速度,对她道:「唔……妈妈……快……快……小xué……用力夹……我……我也快……快出来了……」本来被我数十下的chā干,快要浪昏过去的妈妈,听到我也快要射出jīng了,忙用尽她最后的力气,加快扭摆她滑润肥嫩的大pì股,小腹也不停地收缩吸吮着,又将我的大jī巴紧紧地夹在她的yīn道里,承转迎合着。

我在妈妈的娇媚浪态下,已经达到了射jīng前的最后关头,大jī巴猛力地抽chā肏干着,攻势凌厉无比,只觉得大jī巴在她yīn户内的紧搓猛咬下,爽得龟头上酥麻无比,终于大jī巴舒畅地狂抖,一股又浓又烫的jīng液飆射而出,直向妈妈的zǐ gōng内冲去,我也乐的大叫道:「啊……我……要射……射出……来……了……喔……」妈妈被我这股热烫奇猛的阳jīng一射,也大叫着道:「啊……亲亲……大jī巴……儿子……你的……jīng水……射……得……妈妈……好……舒服……哼……烫得……花心……爽……爽死了……哼……嗯……抱……抱紧……我……喔……我又……洩出……来……了……嗯……洩……了……嗯……」我们俩人心满意足地,互相在对方身上寻求慾火的解决,男欢女爱,温情款款地低声轻诉着,俩人都达到了激情的极限,紧紧地互相拥在一起,腿根盘绕,嘴儿蜜接,抱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静静地享受这乱伦情慾最美的巔峰。

妈妈被我干得如痴如狂,爽得魂飘魄散,香汗淋漓地乐不可言,而我也在她身上得到了初次的性体验,舒适畅快地射出了我处男的阳jīng,伏在丰满娇嫩的玉体上,气喘如牛地休息着。

几度缠绵之后,疲惫的肉体状态,使我们也懒得再收拾战后的遗迹,就这样相拥着,甜蜜地进入了梦乡。

从此,妈妈和我除了一般的母子关系外,又多了一层肉体关系,现在的妈妈,个性也变得不再是bào燥易怒了,脸上常常笑容可掬,对我更是柔媚依人,完全拜服在我的大jī巴之下,她也不再埋怨爸爸长年出国不回家了,因为有我这个做儿子的,夜夜子代父职安慰着妈妈,让她除了女人的生理期间外,每天小浪xué都吃得饱饱的呀!这种情形能够持续多久谁也不敢说,但是妈妈和我俩人可都过得很快乐哪。

儿媳月月的pì眼我是一所国内著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虽然已经年近50,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jīng神状态,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其实叫健健,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

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

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

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jīng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xué里射尽我每一滴jīng液。

一年前,健健结婚了。

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

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于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

儿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

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

儿子是学计算器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

临行前,小两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lún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yīn部及半个小pì股。

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niàosāo味,就像酸牛nǎi的味道。

我的肉bàng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肉bàng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

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

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

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yīn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乳房。

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体温表一测,三十九度六。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假,扶着她上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静脉点滴。

打上针,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么啊?」我说道:「月月,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lún到别人给你打针了。

」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是吗!」打完针,已到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家。

可有由于有病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xiōng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

也许由于在病中的缘故,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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