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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几乎想按在那个微微上翘的臀部上……不行!她是我的亲身母亲啊!yīnjīng硬得难受,睪丸里的jīng液一点也不安分,一副想破空而出的感觉。

我明显感到niào道有一些液体缓缓滑出,内裤肯定有一块已经湿了……「呼!弄好了……」妈妈回头对我抿嘴一笑,用手撸了下鬓角。

还好妈妈什么也没发现,刚才吃多了的状况恰好掩饰了我此刻的兽欲。

我不敢把身子直起,努力让欲念平静下来才走到沙发前坐下。

那一刻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的事。

我却觉得恍若梦境……告别了妈妈我又回到充满肉欲的小屋,说它充满肉欲,是因为我独自租房住就是为了逃避那种令我不知所措的恋母情结。

但事实上虽然远离了妈妈,而我却变得肆无忌惮,短短一星期已经忍不住幻想抱着妈妈手yín好几次了。

一路上我的yīnjīng就一直处在极度充血中,妈妈诱人的背影一直在脑海里游荡。

计算机无声的打开了,肉bàng在「妈妈」嘴chún边晃来晃去,一阵哆嗦,混浊的jīng液喷射出来……竟然在妈妈的照片前作这事,恼怒、羞愧诸多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巨大的快感并未掩盖住长久形成的伦理观,我流下了几滴痛苦的眼泪……「四月七日yīn有小雨」我觉得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了,和自己的妈妈上床那是不可能的。

撇开世俗不说,妈妈肯定会拚死抗拒。

妈妈虽然在文艺界,但生性内向、保守。

看她平时的穿著就知道了,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在她身上发生……我很庆幸前几天因幻想妈妈产生的冲动能最终克制住,冲冷水澡、做俯卧撑,什么办法都用过了!我一定要坚持!!

!」「四月二十五日晴有云」作为一个人,最不可原谅的就是没有毅力了。

为了避免再次见到妈妈产生冲动,我已经连着两个星期借故没回家。

尽管妈妈的身姿从未真正消失过,但好歹我没有再幻想她的胴体手yín了。

本以为一切都将走上正规……唉……前几天深夜突降罕见bào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妈妈因为不放心打来的电话。

妈妈肯定也没从沉睡中苏醒,思想意识是模糊的。

她那声调从鼻腔里懒散的飘出,不时因打哈欠使声音走调。

我突然觉着很像因身体被人冲撞而发出来的不规则呻吟。

鬼使神差用手握住了yīnjīng,就在妈妈迷迷糊糊中的语调中手yín,妈妈深一句浅一句,声音时而拖长时而短促就似娇喘一样。

事后,我觉得那是最爽的一次,足足射了五、六秒才止住。

最可怖的是我后来故意利用妈妈午睡时间打电话过去,听妈妈闭着眼从喉咙冒出的声音,竟然每次都射得畅快淋漓。

天啊!我竟然利用母爱满足自己的兽欲……」(三)文化馆附近真是鱼龙混杂,小贩、卖盗版光盘的,黄昏过后,还有一些涂满低档化妆品在夜色中荡来荡去的身影……平时我是从来不到这里的。

不过今天不同,今天是五一啊。

妈妈她们的剧团为庆祝「五一」排了几出戏,早早就通知我去看戏。

我从小就对京剧不感兴趣,更别说什么越剧了。

我想中国古老的国粹处于非常时期就是因为我这类人太多了,不懂得欣赏高雅艺术,我更愿意去酒吧看穿超短裙坦xiōng露乳的艳舞。

妈妈在的越剧团并不景气,好在这种单位会由市政府拨专款补贴。

团长估计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剧团就这么不死不活的撑着,一年到头也演不了几场。

今天虽然是庆「五。

一」特别演出,但我看来大多都是赠票,很少有人自己掏腰包来看这市级剧团的演出。

yòu小时候曾经和爸爸一起到这里看过妈妈演出,几乎都不记得环境了。

看来近年剧院改成了电影院,一切都以电影放映为标准,座位清一色的双座。

演出开始了,一群武丑翻来倒去的煞是热闹,不一会一个青衣、一个小旦咿咿呀呀的唱起来。

今天的演出是一些名剧的片断,《梁祝》之类的。

我的思绪无意中寻找妈妈的倩影去了,也不知在唱些什么。

过了好半天随着一阵鼓响我不禁jīng神一怔,妈妈上场了。

《穆桂英挂帅》,那名奋力踢花枪的「穆桂英」就是令我神不守舍的妈妈。

哦!脸上涂了厚厚的油彩,身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满服饰,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根本认不出这就是妈妈。

在舞台上耍弄一番后妈妈张口唱词了,我当然听不懂。

但也不由得一怔,越剧团平时就鲜有演出,记忆中我很长时间没看妈妈演出了。

没想到妈妈一张嘴居然十分清脆,很难想象这种尖细的嗓音发自中年妇女。

这应该就是那些戏迷平时说的「唱腔」吧?看来妈妈年龄日长,嘴上功夫并未落下啊。

不知嘴里含肉bàng的技巧是不是该比常人高上一筹。

本来我进剧院是考虑妈妈盛情相邀这才规规矩矩来看戏的,没想到才这么一想马上就心猿意马不能自制。

片刻间满脑子都是一些咬的幻想,原来妈妈不但口技没拉下,身段也很灵活,闪、躲、腾、挪,相当灵巧。

这样的胴体在床上扭来扭去该是多么销魂。

下体又开始不老实了,一寸一寸的往上挺立。

妈妈在舞台上高速旋转着,我一双刀一般的目光似乎想穿透那厚厚的戏装,把里面的乾坤看个够。

美丽的妈妈啊,你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妈妈,你的演出太bàng了,那唱腔、那身段真是绝了……」回到客厅我心慌意乱的恭维着。

说到唱腔的时候我盯着妈妈的丰满的嘴chún,说身段时,又把目光停留在那曲线凸凹的臀部上。

妈妈尽管每日还得练功,但很久没有舞台感觉了,今天也算过足了戏瘾,兴奋到现在都没有退。

「是吗?当初妈给你票时你还不愿意来呢……嘻嘻!」「五月二日yīn有乌云昨天太晚了,我留在家里睡了一宿,那是怎样的噩梦啊?整整一晚上辗转难眠。

数次都想悄悄爬起来看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