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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阳具在母亲yīn道里进进出出,每次都要完全进入,每一下抽动,都带给我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无比曼妙、刺激的感受。

连续抽动大概200多下后,我终于抵挡不住下身极至的刺激,灼热的jīng液喷射而出,完完全全地注入母亲的yīn道中。

我不能抑制地发出声音,筋疲力尽地趴在母亲身上。

没想到还未等我来及起身离开,便被母亲觉察到不对,母亲把遮住眼睛的毛巾拿开,一瞬间,母亲我四目相对,天地间似乎一切静止!终于,母亲发出惊天动地的大哭。

我从未听到过母亲发出如此可怕的声音,也从未见过她如此可怕而绝望的表情,如此惊人的力量,我被母亲从身上一把推开,措不及防的我和酒瓶一起滚下床,酒瓶破碎,我结结实实地压在酒瓶碎片上,血流如注,我也发出惨叫。

卧室里的混乱声音把父亲惊醒,他摇摇晃晃地踏入卧室,看到呆若木jī的母亲站立在床边,连衣裙已穿好,双手紧抱xiōng前,而我在地上流血惨呼,不由分说立刻对母亲拳脚相加。

jīng神恍惚的母亲摇摇欲坠地任由父亲bào打,我心头忽然涌起一种去制止父亲、保护母亲的莫名冲动,我冲过去抱住父亲,父亲失手打了我一下,我便开始bào力还击,父亲大怒,我也怒气冲天。

年yòu无力的我绝非他的对手,我不计死活的打法让尚未酒醒的父亲也把我往死里打,我不知那是酒瓶划伤而流的血,还些是父亲bào打我而流的血。

父亲恼羞成怒,拿起一条长凳往我头上砸,我被吓呆了,下意识地低下头,双手阻挡,板凳重重地砸到我的头上,我顿时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充满愧疚的父亲,又才发现是躺在母亲的怀里。

我转头看母亲,母亲目光却躲开了。

我感觉到母亲那薄薄的连衣裙下柔软的乳房,看来我昏迷的过程中,她一直抱着我,连内衣都未及穿上,在低声地啜泣着。

也许是家丑不能外扬,或母亲害怕父亲伤害我,也许是母亲无法让别人相信什么,更或许母亲因为有点昏迷,对我向她的侵犯不能作出完整的判断,我们表面上相安无事。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母亲仍然要裸露着全身,让父亲去施展他那短暂的yín威。

父亲完事入睡后,母亲仍然睁着眼睛,我像平时那样压到她身上,母亲第一次露出非常惊恐的表情,呼吸加速,双手紧紧地护住身子,而且双腿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使我完全没有了机会,而我也因为中午的事件而不敢过于放肆。

我亲亲母亲,低声在母亲耳边说:「对不起,请原谅我。

」虽然仍压着母亲,但已老老实实的。

在我进入了梦乡前,母亲终于逐渐平静下来,我迷迷糊糊地看到母亲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不知是否因为感到对母亲的愧疚,我改变我的行为,变成了乖乖仔,主动努力学习,在初考前那个学期,平时在班上排名倒数第一的我,成绩突然开始火箭似的上升。

我的表现似乎打动了母亲,母亲恢复了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和让我继续压在她身上睡觉的习惯。

初考的压力使我不得不用功到深夜,并且开始失眠,父亲非常忧虑。

初考前那个礼拜,我焦躁不安,一次父亲在母亲身上完成他的「功课」后,我烦躁地不断压上、转下母亲身子,无法睡眠。

终于,我有了难以抑制的发泄需要,母亲立刻发觉,我想分开她的双腿,她默默地反抗。

我们的对抗逐渐加大,把父亲惊醒了,我吓得赶快转下母亲身子,父亲谩骂母亲一阵后,又再进入梦乡。

我开始继续行动,父亲又被惊醒,进而便对母亲拳脚相加。

在父亲发出鼾声后,我又行动,母亲不敢再激烈反抗,任由我摆布,但不配合我之下,我折腾了很久仍然无法进入,但我决不放弃。

直到快天亮,母亲终于臣服于我的毅力,姿势神奇地调整了点,我便顺利地进入了。

母亲紧皱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紧张的表情看着父亲。

我也不敢惊动父亲,轻轻而缓慢地抽动着,我感到母亲的心跳剧列,呼吸急速,紧张无比。

母亲的眼光始终注视着父亲的动静,非常配合地让我达到高cháo,又一次在母亲体内射jīng,没想到我发泄完后便很快地安详入睡了。

在母亲的配合下,往后我的失眠也消失了,我集中jīng力,全力以赴地温习,对母亲的侵犯也暂时停止。

当我以第一的成绩考入重点中学后,给家庭带来的荣耀是我难以预料的,亲朋好友的祝福让父亲大为开怀,母亲虽然还对我躲躲闪闪,但暗地里我留意到她也会露出微笑。

一次父亲在酒店宴请亲朋好友以示得意,母亲特地穿上她一套最漂亮的连衣裙准备参与聚会,在卧室里我又一次被母亲的天生丽质所震撼!母亲身高有165,身材苗条而不失丰满,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秀丽的瓜子脸,凝脂般的肌肤如凋塑一般,合身的连衣裙更是衬托出xiōng脯的丰满,双腿的修长。

「妈妈,我想要你!」当我居然面对母亲开口说出这句话时,我和母亲都呆立当场。

片刻母亲不发一言地走开,我深受打击,泄气无比,垂头丧气,无jīng打采。

我对父亲说我不想去,父亲大怒,便甩我一掌,母亲吓得赶紧抱住我的头,父亲要把怒气发泄到母亲身上,我赶快违心的答应了,一个人回到卧室床上躺下发呆。

父亲要先到酒店安排,反正母亲也不准备帮他,父亲命令我们要准时去到酒店,否则给我好看,说完便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母亲以乞求的目光看着我,连哄又带哀求地要我赶快出发,我无jīng打采地赖着床,一副可怜的样子。

母亲着急了,便要拉我起来,我不从,反抗中母亲反而被我拉倒在身旁的床上。

我突然间感觉到有机可乘,赶快按在母亲的身上,母亲像似明白了什么,异常生气地不理会我走开,我也只好跟着出去。

庆典如期举行,我带来的荣耀,使我在家庭里的地位似乎超越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