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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动作不断地加快,chā得碧如老师娇喘连连,每一次冲击之下,她的身体就象波浪一样随着起伏着,尤其是xiōng前那两团洁白的肉球,一荡一荡的,煞是诱人!“啊……啊,小明……呀……啊……用力,啊……”碧如老师的头发被弄得披散开来,撒在床上,衬着她那张晕红的俏脸,让我无比的兴奋。

这就是平日里那位高贵而美丽的碧如老师!现在她就在我的身下,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呀!我越来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大,整个床都跟着动了起来,老师的下身已是yín水泛滥了,yīn毛都贴到了一块。

我chā到兴起,干脆把碧如老师的双腿都扛到了肩上,让她的整个yīn户更加地挺起,我捧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阵的狂chā!真chā得老师浪叫不止!!

终于,高cháo来了,碧如老师一把抓住我的双肩,指甲都chā到我的肉里去了,她象失神一般地叫了起来,她的小xué也一下紧紧地吸住了我的龟头,我只感到一股酥痒从jī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jīng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碧如老师的yīn道深处。

“啊……”我叫了起来,紧拥着碧如老师的身体,让jīng液尽量地射入她的zǐ gōng中!jīng射完了,我也随身瘫倒在碧如老师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碧如老师身上,jī巴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yīn户里面。

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碧如老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jī巴从yīn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

”碧如老师说。

我从身边抓起几张棉纸,擦去那半张的yīn道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jīng液。

她爱怜地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嗔道:“说过让你轻点的,你这么大劲,真坏……”我看着她那娇羞怯怯的样子,不由得又抱紧了她,吻上了碧如老师的双chún,和她在床上爱抚起来……那一夜过得真快,我不记得我做过了多少次,只知道做了就睡睡醒了又做,仿佛不知疲倦似的。

我在碧如老师的身上尽情地发泄着我的激情,她则不停地抚慰我,吸去我年轻的燥动。

(五)美好的日子就这样一晃而过。

一下了就过了几个月,迎来了中国历史上不平凡的1972年,这一年,我16岁了。

72年的时候,那个林副统帅倒台了,当年批评过林副统帅的碧如老师的爱人得到了平反,又回到北京军区工作了,碧如老师也得到了平反,可以回北京和家人团聚了。

她要走的前一天,她突然提出要来看我的爸爸,我想她可能是想要带我一起北京吧,因为她常说我是个聪明的孩子,会有前途的。

于是我很高兴地把她带到家里来。

爸爸对碧如老师的到访感到很高兴,他的脚不行,已经躺在床上两年多了,他常听我谈起碧如老师的事,所以也很想见一见她。

当他见到碧如老师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他眼中放射出的那种光芒,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光芒,毕竟,他在小山村中呆了一辈子,从来没见象碧如老师这样又成熟又美丽的女人。

我甚至突然有点可怜他了,毕竟,在我还没有懂事的时候妈妈就死了。

说几句家常之后,碧如老师表达了要带我到北京深造的意思,我心喜若狂,我想爸爸一定不会反对的。

爸爸想了一会,突然对我说:“小明,你出去一下,我有点事情想跟你们老师好好谈一谈”。

我应了一声,只好退了出来,并随手把房门带上了,不知道爸爸要跟老师说些什么,难道连我也不能知道吗?走出了房门的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又忍不住折了回来,爸爸那间房的木门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裂口,我透过裂口,刚好可以看见里边的情形,还以听到里边的声音。

爸爸看了看门口,估计我走开了,这才打开了话匣了。

“方老师,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小明不是我亲生孩子。

”此言一出,不单是我,连碧如老师也吃了一惊。

“这……是真的吗?小明他知道吗?”碧如老师忙问道。

“唉,小明他不知道,我一直没敢告诉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呀,可是,这不说又不行,你看我这身子,万一哪天……唉,我可不想老守着这个秘密呀,方老师,你是有文化的,这小村子里,我也就信得过你,既然你有心要带小明到北京去,那是他的福气,我不会反对的,我会照顾我自己的,所以我决定告诉你,如果有天我不行了,我想让你再告诉小明吧,我真的不想直接跟他说。

”“小明爸,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还是先说一说,我们再来想想办法吧。

”碧如老师说。

我看到爸爸咳了几下,他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我的心莫名地跳了起来,我知道,有一个有关于我的秘密就要从爸爸的口中说出来了。

“方老师,我牛国民不是南方本地人,我以前的老家在陕北,老区啊,你一定知道的。

”碧如老师点了点头,爸爸又接着说,“那一年应该是56年,那时候我还在陕北的农村里,是个光棍,有一天一场特大的沙尘bào过后,我进山放羊,看到一个女解放军战士受了伤,怀里还抱了个婴儿,于是我就救了她。

”爸爸正说到这的时候,我发觉碧如老师好象开始激动起来,她突然一下打断了爸爸的话,颤声说道:“你说的那个女解放军战士是不是中等个头,嘴角有颗痣的,叫余红?”“对呀,你……方老师,你怎么知道?”“老牛,你说下去。

”碧如老师这时候的表情很激动,好象要哭起来的样子。

我的心也跟着“咚咚”的跳,似乎有了某种预感。

“那时候我救了她,把她带回了家,在村里人的帮助下,把她给救活了,她可能是被大风从别的地方巻到我们那个村的,脑子撞伤了,所以她有点不清醒,当时问她是哪个部队的,她说不出来,她只知道自己叫余红。

我就只好收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