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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军在车子一出城区时被路边一处牲畜交易市场上的热闹场景吸引,兴奋地叫母亲一起看。

母亲在转头侧身从车后的窗子去看,而后再转回身坐好时一只手轻轻摆放在我的腿上,我下意识地伸手握在掌心,我好喜欢这种柔滑的感觉,能直达心底,忍不住轻轻用拇指抚弄,母亲稍用力想把手抽回去,我去随之用力握住,不让这丝丝柔腻从指间溜走,母亲看了看我,我则把目光看向母亲被军军牢牢抓住的另一只手,母亲慧心的笑了一下,任由我抓着她纤柔的手。

而这一幕也落在了回头看了看我们的秦泽眼中,我看到他的眼神明显从母亲的脸上扫过又落在了我们握在一起的手上,进而却将一块巧克力扔给了军军。

路程很短,从我家到旅游区的入口不到一公里,从入口到旅游区的假日酒店也就半公里,所以很快就到了,期间在入口处便被保安拦住收了停车费,我不由无耐地笑了下,心想这些生意人真的够jīng明。

秦姨开着车径直到了酒店外,停好车后便让大家拿好包一众就进了酒店。

秦姨订了一间套房,在想为我们也开一间时被母亲拦住了,母亲说我们最多晚上就回去了,不用那么浪费。

于是我们先到套房,环境相当不错,两明一暗三个卧室,一个明亮的大厅,秀过厅中明亮的大窗子,旅游区一片银装素裹的美丽景象尽收眼底,看着楼下不远处已结了冰的水库的大湖上往来嬉闹还有湖对面的山坡滑雪场上往来穿梭的游人,还真找到了书上说的有一点心旷神怡的感觉。

秦姨招呼我母亲去里间换滑雪服,而秦泽则在来时就穿了蓝色的滑雪服,现在他就忙着打开那些包取出一个能折叠一个画夹,还有一个装画工笔墨的透明盒子。

我和军军没什么换的,军军和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我则表示就穿现在这身羽绒服加棉的运动裤就行了。

军军则对秦泽的那些画具很感兴趣,好奇的问这问那,秦泽竟也很有兴致地和军军解释着,最后在两位母亲换好衣服准备出发时,军军便帮秦泽拿着那个透明的工具盒。

四我们是坐了缆车上了滑雪场,在那里我们先去指定地点取了滑雪板装备,然后就去滑雪之旅了。

秦泽第一个迫不及待地穿好了装备冲我们比了个ok的手势冲上雪道,动作帅气熟练,第二个是秦姨。

母亲没有穿戴那些装备,而是看着第一次走上雪道的我,一边帮我紧着装备一边告诉我注意要领。

我认真的听着,但还是在刚一上道就摔了仰面朝天,母亲心疼地拉我起来,拍打着我身上的雪,而一边摆弄着那些画具的军军则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大笑起来。

我朝军军扮了个怒脸,再次偿试着滑出去。

如此再三,我滑了摔,摔了再滑,一路跌跌撞撞,渐渐远离了母亲和军军。

母亲要看着军军,所以没有出发。

雪道上有潇洒驰过的游人,也有和我一般初上雪道,连滚带爬的菜鸟,但都体验和享受着各自的乐趣。

我也不知道自己滑出了有多远,在一次爬起时看到另一条返回的雪道上秦泽朝我挥了挥手,放慢着速度向我来的方向驰过去了。

又过了一会,我看到了不紧不慢滑过的秦姨,专注的她朝我喊了声加油就去追赶前面等着她的秦泽。

真是潇洒勇敢的女人啊!呵呵!又滑了一会,我便走向了另一条回返的雪道,因为我不知道这尽头在哪,怕时间长不返回去母亲担心。

然而在回返的路上,我又看到了再次出发过来的秦姨,而在她身后的正是母亲,没有看到秦泽,想必是秦泽照看着军军。

只见母亲奋力挥动着雪钎,弯腰摆腿,动作熟练,姿态优美。

「加油,儿子!」我听到了从身边驰过的母亲的鼓励声。

一路下来,我的进步不算大,还是蜗牛般前进着。

终于看到了尽头处军军那显眼的红色外套了,我折腾得头上都见汗了,看了看太阳的方位,可能快有10点了。

就在我准备最后努力两把就到终点时,一个黄色的身影擦着我身旁滑了过去,那不是母亲吗?这么快!紧接着是秦姨也过去了。

两个人像是比赛一般追逐而过。

我也连忙舞动雪钎想着快点到,却看到母亲在前面停了下来,进而转身看着我这边。

我猛地向后扎了一钎,借着坡势滑出。

我的本意是停在母亲身旁那里,却不想这时从身后过来一个人,我一紧张却径直撞向了母亲,母亲也是躲闪不及,情急之下我们两个扔了雪钎,互相伸手扶向对方。

就这样我们互相紧紧抱在了一起,又双双倒地,我有意识的让母亲倒在了我身上,我则直接触到了雪面上。

一倒下来,我的鼻息中就嗅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芬香气,淡淡的味道,轻柔柔的扑面而来,仿佛不是闻到的,而是触碰到的一般,直达心底,如同母亲的手那柔润之感。

我立时计上心来,没有马上睁眼起身,而是装做痛苦妆原地不动。

母亲却慌忙的起身坐在我边上问我怎么样,手抚着我的xiōng口。

在我再次感受到了那舒服的女人香时我猛然手拄雪地仰起身来,同时凭着感觉凑过脸去,对着母亲的脸重重亲了一口,但吻上一瞬我不由傻了,不是想像中湿润的感觉,而是两片cháo热传入口来,竟然吻到了母亲的chún。

「坏孩子,和妈还使坏!」母亲显然是在一怔之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我,摘下手套,不自禁的在chún上抹了一下,滑雪镜应是刚才起来时就已摘下的,娇俏的脸蛋上泛着红润,是运动后的效果,还是有那么一点害羞呢?应当是两者都有吧。

我站起身拉母亲起来,然后一起向终点滑去。

终点处,秦泽竟在教军军在画画,军军在一张画纸上画着远处的房屋和近处大湖。

秦泽一会告诉军军该怎地么下笔,一会则干脆大手抓小手肤着军军的手画上一笔。

秦姨则在一边歇着气儿,还对母亲说一会再比一次,原来她们刚才在比谁先赶上我,显然应当是母亲赢了。

母亲则笑着对军军说:「军军,跟妈妈去一边玩好不好,不要打扰哥哥画画,哥哥是要写生的。

等哥哥画好了美丽的画再来看吧。

」不想秦泽则示意母亲没关系,并且对军军轻轻竖了下大拇指大是称赞,他对我和母亲说:「军军很天赋,没有专业学过,面且这么小的年龄竟对画画的大体构造布局有着很好的感知,这就是天份。

」我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