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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善良和职业。

郝明和县医院的大夫研究了将近半个多钟头,最后决定由郝明亲自主刀,大夫协助,护士们已经在着手准备医疗器械和血浆,麻醉师也招呼到位。

我忙乱着在各种表格上签字,表弟和表妹也东奔西走地交费、取各种单子。

手术定在10点40开始进行,我现在只能放手一搏,把外婆的安危交到郝明的手术刀下。

在10点20左右,涂晓峰领着杭州来的专家也开车赶到了医院,这更加让大家心情振奋,倍感希望大增。

专家是一个年近60多岁的老者,一经引荐,竟然是郝明在杭州医院的同事,而且郝明还和他一同配合工作过两年。

这位老专家拍着郝明的肩膀,极力推荐郝明主刀,自己在一旁指点配合即可。

郝明把自己的手术方案和老专家介绍了一番,老专家频频点头,赞许不已。

10点40,外婆被推入手术室,手术时间估计要4个小时左右,所以我力劝大家不要值守。

我掏出我的信用卡,交给妹夫安排亲朋好友去附近的宾馆休息,大家见到我要为他们出钱找地方歇息,就纷纷告辞说要回家休息,最后只有我家的人和舅舅家的人、舅姥爷去了宾馆,表妹和表弟陪我守候在手术室门外。

涂晓峰和小陈也留了下来。

我们三个坐在医院走廊里的座位上聊了起来。

原来涂晓峰本来也来不了这么快,是他托关系给当地交警大队的大队长打了电话,才被交警放行通过,即使这样也耽搁了40多分钟。

我本来还琢磨怎样向涂晓峰解释小陈这些天的去向,结果涂晓峰却一句话都没提到小陈,这倒是为我省了事。

涂晓峰从皮包里掏出6万块钱,说是作为他和杨元庆探望外婆的一点心意让我收下,我坚辞不受。

涂晓峰见状也不和我推让,而是直接交给小陈,让他存入医院的收费处,记在外婆的名下,用来支付外婆的治疗费用。

我拉住小陈不放手,涂晓峰拦住我道:「小伟,你太不够意思,家里出了这样的大事,你昨天和我请假时也不说一声。

你若是早吱声,今天也不用费这周折,一看你就不把我当兄弟。

」他这样一说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也就不再阻拦小陈的行动。

涂晓峰顺便也告诉我,这个专家是他的朋友,我无须cào心给这位专家的谢仪。

我看到涂晓峰考虑事情周全圆通,办事滴水不漏,的确是个人jīng,心中不由得对他暗挑大指,知道自己有许多地方需要向他学习。

3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郝明、老专家和其他医务人员一身疲惫地走了出来。

郝明摘下口罩和帽子,抹去额头的汗珠告诉我手术已经基本成功,但具体效果如何还要看病人的恢复情况来定,现在说什么也言之过早。

我安排表弟和表妹守护在外婆身边,我亲自陪着这些为我家的事忙碌了半天的人在医院附近的一家酒店用了午餐。

饭后我送走了涂晓峰和老专家后,又匆忙折回医院的观察室,焦急地等待外婆的苏醒。

本来我想让郝明早点返回宁波,但郝明执意留下来观察外婆的病情,我只好随他。

第四十一章陈静的yín奔折腾了一宿,劳累多半天,我的眼皮早已沉重的抬不起来,但我还是硬撑着守候在外婆病床旁。

我看到给外婆使用的生命体征监测仪数据虽然还不正常,但比今天凌晨刚赶来时要好一些,长久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顿时感到周身疲惫,困意上袭。

好在父母和舅舅小憩了几个小时候后都又返回了病房,我和表弟、表妹才得以撤下来。

我拉着郝明来到了已在宾馆开好的房间里,我准备哥两在房间里好好聊一聊。

但郝明看了我一眼,就故意不搭理我。

他躺在一张床上一言不发,闭目养神起来。

我见此情形,知道了郝明的用意,也就不再勉强,我倒在床上不多时就沉沉进入梦乡。

我不知睡了有多久,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音惊醒,我听到郝明接起了手机,他压低声音似乎在和什么人通话。

即使如此,我还是听到了他们通话的内容,甚至也猜出了通话人正是陈静。

通过郝明的回话,我大致听懂了是陈静在问郝明我外婆的病情如何,以及郝明多会儿能返回宁波。

郝明简单说了一下我外婆的情况,又直截了当地告诉陈静他今天不回,具体什么时间返回待定,然后他就又问了些家里的情况后就压了手机。

我从郝明的话里听不出他对陈静的态度有何异常,我因此猜测郝明大概对陈静出轨的事情确实知之不多,心里不禁有些烦躁不安。

我犹豫着该不该对郝明说出真相,他毕竟是我的好兄弟,对待兄弟应该以诚相待,但这事确实很难说出口。

思虑再三,我决定先暂时不说,省得让他心里不好受。

主意打定,我又继续睡觉。

当我第二次被手机铃声吵醒时,睁眼一看,室内已经昏黄黯淡下来。

我起身发现郝明已经不在屋里,是我的手机在响。

我掏出手机一看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8点多。

我一接通手机,立马传来了小陈急切的声音。

「贺总,不好意思打扰你,但事出紧急,必须和您说一声。

对了,郝大哥和你在一起吗?」我不知道小陈为何如此问我,头脑昏沉也懒得多想,就照实直说:「郝明现在好像不在我屋里,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是这样,贺总。

我在宁波为了方便我的调查,专门雇了一个私人侦探社的侦探协助我进行调查。

我今天离开宁波时特意嘱咐他盯好陈静家,刚才他说看到陈静在家上了一会儿网后,穿好了衣服,扔下孩子一个人就出去了,已经走了好半天。

」这话如一道霹雳将我惊醒:这个婊子,我说她怎么会那么好心打电话关心我外婆的事情,并且询问郝明是否当天返家,原来她是为了探听郝明的动向,好给自己的yín奔找保险啊。

婊子就是婊子,她被刘宇飞和荡妇媛媛折磨羞辱还要和他们混在一起,真是下贱到极点。

她甚至连yòu小地孩子也不顾,这么晚也要出去鬼混,真是令人切齿痛恨。

我顿时毫无睡意,人也彻底清醒过来。

但我转念一想陈静也可能是出去为小嘉嘉买什么东西去了吧,毕竟她是母亲,有母亲不为孩子着想的吗。

为了不出意外,我让小陈通知侦探再观察一下荡妇媛媛的家和刘宇飞的家,看看有什么动静。

如果有情况,马上向我汇报。

小陈很会办事,早已经把这两个人的家住几层几号摸了个清楚,利用望远镜这类设备观察不是什么难事。

压了电话,我就给医院陪护的妈妈打电话,果然郝明是和他们在一起,现在外婆仍在昏睡之中。

我仰躺在床上,静等小陈的回话,翻来覆去地想我接下来应该如何处理陈静出轨的事。

过了有一会儿,我的手机再次响起,还是小陈的电话。

「贺总,真让您说对了,陈静是在同一个单元刘宇飞的情妇媛媛家里,而且好像刘宇飞也在。

」「他们在做什么?那个侦探能看到吗?」「好像是……好像是刘宇飞在和陈静……和陈静亲热呢……」小陈在电话里吞吞吐吐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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