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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句话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就在6月8日他和沈莹之间有了苟且。

我坐在电脑椅里,茫然地打开电脑,脑子里回忆着6月8日我和沈莹的那次通话。

我记得在6月8日的那天傍晚,我在天津突然接到了沈莹在新房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指责赖骏装修不听话,还给赖骏打电话,把赖骏骂了一顿,bī着赖骏当晚返回来整改。

我在电话里解劝她不要着急,并且劝她马上回家,不要bī着赖骏现在就改。

但沈莹顾忌赖骏马上就要赶过来,决定等他来了再说,我就没再深劝她。

现在看来就在那晚他们之间出了事,但我不清楚是沈莹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呢?我深恨自己当晚没有坚持自己的观点,如果我极力阻止沈莹等他,是不是不会出现现在这个悲剧呢?但我转念一想,如果他们早就有意,我在电话里能劝得动沈莹吗?我把装修活丢给沈莹原本就是个错误。

我们受双方父母的催bī,太急着要孩子,太想给自己创造一个完美舒适的环境孕育后代,但现在摆明了,因为孩子和房子,我要一无所有了。

很多艺术家追求完美的悲剧命运和故事早已经警醒过世人,有时候,完美主义者就是悲剧的代名词。

我和沈莹做事过于追求完美、周全,对此毫无认知,直到出了这样的变故后,我才深知这句话的含义,但悔之晚矣。

我想起前天晚上那个色彩斑斓的梦,难过地留下了眼泪,难道这一切就是命吗?第四十九章怒火中烧(四)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的手机接到了一个短信,是赖骏发给我的,是qq帐号和密码。

我麻木地把qq打开,输入了qq帐号和密码,打开了邮箱,找到了那两个视频,它就在档中转站里,都是1qq多兆,此外没有别的东西。

当时qq邮箱超大附件功能刚开通测试,面向qq邮箱用户开放,只有特殊用户才拥有这项特权。

我下载了这两个视频,抬头看表,发现已经11点多了,心里正犹豫着该不该打开看时,我的手机再次响起。

我接起一看,竟然是沈莹的电话,我正在气头上,所以和她说话没有好气:“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有什么好事吗?”“建新,我一早就给你打电话,总是不开机,后来又是占线……”沈莹在电话里怯生生地说着。

“哦,我是十点多才开的机,近两天忙碌着找你的民工情人累坏了,起晚了。

占线也是因为你的小情人给我打电话,bī着我我和你离婚,我正琢磨着怎么成全你们合适,看来你等不及了吧……”沈莹出于打断了我的话:“建新,你不要说气话,那个混蛋是给我打了电话,但我在电话里骂了他一通,我不会再和他来往,我……”“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cào心。

我赵建新会仁至义尽的对待你,3年的恋爱、4年的婚姻我会痛快地一笔勾销,绝不为难你。

可惜我现在没空,我还要收拾东西尽快赶往飞机场,我要去太原了。

给你们留下时间和场地热闹,让你们尽管大大方方地、从从容容地去鬼混,我是不会再从天而降地去捉jiān,我还想多活几年。

上次捉你们,我差点从18层高的楼摔下,没有如了你们的愿,我都替你们惋惜。

”“建新,你不要这么说,我还是爱你的,我怎么会再招惹那个混蛋呢?”“你爱我,用和别人通jiān来爱我,用咬牙切齿地的说我戴绿帽活该来爱我,你可真是大爱。

对,你还有博爱,连那种货色你都喜欢。

和你相处七年,我可真没看出来你喜欢性虐待,你和他滥交连套都不戴,是准备为他怀孕生个孽种吗?你还有脸口口声声说会为我怀孕。

我的父母出钱买房子是为了我们有孩子,可是谁能想得到是为了成全你和那个畜生滥交、怀孽种。

你不是有洁癖吗,你就不能等房子装修好后,再和他鬼混吗,你就不嫌那套脏被子恶心吗?我真是他妈的瞎了眼,没有早看出你是这样一个贱货、烂货……”我越说越痛,越说越气,但沈莹却又高声出语打断了我。

“你别说了,好啦,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我不会低三下四地缠着你,我会还你个公道。

咱们……咱们离婚吧……”沈莹说到这里语声哽咽。

“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不容易吧。

可惜我马上要赶往飞机场,离婚就等我回来吧,耽误你的好事,就请你多担待。

七年的感情说是一笔勾销也不急这几天,你就看在我七年来对你的好,就忍上几天吧,算我……算我求你怎么样,沈莹?”我故意假作可怜来羞辱他。

“我等你!”沈莹那边果断地挂了机。

=-第五十章想到离婚我匆忙收拾好我的东西,出了家门就打上一辆计程车直奔禄口机场。

我的机票要在机场的售票服务点凭身份证领取,还要换登记卡,好在没啥行李可托运,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但这也要在12点10分左右赶到机场,否则登机就困难了。

计程车师傅知道我赶时间,他也为我着急,一路上车开得飞快,终于在12点08分赶到禄口机场。

我匆忙甩下1qq元,顾不上找零直奔取票点。

接下来我虽然匆忙,但还是顺利办完一切手续,在12点25分登机,因为着急和奔跑,我浑身大汗淋漓。

我一早水米未进,心口一直堵块石头,以致我对飞机上准备的配餐毫无胃口,只是要了一小瓶矿泉水。

喝了一口水后,我就望着舷窗外杂乱无章、绵绵延延的白云发呆。

我回味着今天上午和沈莹的对话,感到从心凉到脚底。

我是对沈莹说了气话,那其实也是我真实的想法,是我的话bī沈莹说出要离婚的决定,沈莹似乎也下了决心。

看来现在我们只有分手一途了,但那就是我期待的吗?那就是我想要的报复吗?离婚,现在这个才是我首要考虑的问题,找赖骏复仇还是先拖一拖吧。

毕竟我连他现在哪里都一无所知,但这个仇迟早我要报的,哪怕我会因此触犯刑法。

这个仇恨的种子已经在我心中埋下,就让它生根发芽、生长壮大吧,那样报仇时才还毫不犹豫、不会心慈面软。

想起离婚,我觉得以沈莹这样说一不二的个性,既然说出,她必定做到,即使她心有不甘。

就算是她只是顺着我的意思一时这样说,她最后不同意离婚,但以我东北男人的自强、自尊的个性,我是不会顶着这顶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