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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觉着应该和沈莹再说几句,钱我会给她的,但必须在赖骏离开她以后给她。

我回拨了那个来电,但是长时间没有应答,我想可能那是一个公用电话亭的号码,这样我和沈莹的联系又断了,我顿时心烦意乱起来。

赖骏真是我和沈莹的命中克星,他像梦魇一样紧紧纠缠着我和沈莹,就连我们离了婚也不放过。

他真是罪不可赦、死有余辜,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即使这样也难解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我忽然脑子里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你赖骏可以去深圳,我为什么不可以去呢?虽然找沈莹会很困难,但赖骏三天能找到,我怎么不能找到她呢?我不能让她再次落入赖骏的魔掌,不管她乐不乐意,我还要收拾那个魔鬼。

我有很多方法去找沈莹:登报、在交通台发资讯,只要有人认识沈莹,就会回馈回资讯来。

这些费用不高,但方法有效。

对,就这么干,我明早就坐飞机出发,现在就收拾东西。

正在我忙乱收拾东西之际,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我以为是沈莹的电话,顾不上看来电显示就急忙接通,想不到是父亲。

“建新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和沈莹到底怎么啦,你妈妈和沈莹说了几句话就晕倒了,现在在家等待120急救,生死难说啊!”父亲的诉说如同晴天霹雳,我立刻被打懵了。

我连忙问父亲是怎么一回事,但父亲大概也是深受打击,语无伦次,说了好半天我才大概听明白,是沈莹在晚上9点不到的时间给家里去了电话,和母亲说了一些事,母亲大概没有听完,就晕倒在地,被在家的父亲发现,急忙拨打120,同时也打电话通知我。

我一看表现在是晚上9:20,顾不得再做收拾,急忙提着东西冲出家门,在街上拦截了一辆计程车直奔机场。

在路上我打电话给和公司有业务联系的飞机售票服务点,订到了晚上22:35分直飞渖阳的飞机票,晚上12点半可抵达渖阳。

好在是晚上,车少人少,我还是在10:10赶到了机场,服务点已经为我办理了登机牌,我在起飞前15分钟登上了飞机。

我在凌晨1点半赶到了渖阳部队医院,母亲在那里急救,我赶到时母亲的急救已经完成。

幸亏发现及时,父亲给母亲含了救心丸,急救车也来的快,母亲才没有发生最大的不幸。

经诊断母亲是心梗,还伴有急性心包炎,病情很危急。

我和父亲守候在医院里,天亮时,在渖阳的亲戚闻讯先后赶来,大家对母亲的急症感到特别意外,一时议论纷纷,但我从人们脸上避讳我的神情就能明白,大家都知道是和沈莹有关。

母亲终于在下午醒了过来,她就没有血色的脸看上去毫无生气。

她只能用眼睛留着泪看着我,嘴里吃力、含混地想说些什么。

我听不清她的话,只好俯身贴耳在她的嘴边,才断断续续地听清几个字:“小莹……离婚……出轨,和……多长……?她要钱……是……怎么?”够了,我已明白是沈莹给我父母家里打了电话,她说了我们离婚的事,还有她出轨的事,还有钱的事。

我终于明白她说的那句“bī人太甚的后果你要自己承担”是什么意思,原来气急败坏的她是要向我母亲要钱。

她已经害得我丢官罢职、染上性病、噩梦缠身,几乎毁了我的前途和一生,现在她又直接把视她如亲生女儿般的母亲推到鬼门关。

这个女人何其恶毒残忍,难道她天使般的相貌之后掩藏的是恶魔的真容吗!我的悲愤再也难以抑制,我对她的仇恨如喷薄而出的烈焰在飞腾燃烧着。

过去在我亲戚心目中如天使般的她,带给我的只是耻辱、伤害和噩梦般的离婚,可怜我在此之前还想去深圳找她,为她排忧解难。

我终于被事实唤醒了,她绝不是天使,她是恶魔撒旦的化身,她就是哄骗夏娃偷食禁果的毒蛇,一条美女蛇!她甚至比赖骏还要坏!我再也不想当什么好人了。

我要报复,凶狠地报复,我要让她也尝受到我尝受过的痛苦。

过去我在目睹她和赖骏通jiān时,曾有过想报复她的想法,但我最后还是以离婚收场。

在我看来那不是什么报复,那只是无可挽回的结局,我也因此遍体鳞伤。

她的净身出户是她自己的选择,而不是我强加给她的。

即使如此,我也因此而后悔过。

我之所以不给她钱,就是担心她被赖骏欺骗,可能是我有些拒绝她狠了点,但我不是要准备去深圳帮她吗?即使就算是沈莹误解了我,那她对我来好了,为什么还要忍心向待她如亲妈一般疼爱的前婆婆呢?她不是口口声声要求我将离婚一事对双方老人都要保密的吗?为了那点钱,她现在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吗?她的这番作为是一个博士学历的人该做的吗?她的这番作为还有一点人味吗?我本来不想把我们离婚后的关系由亲人变作仇人,我的底限是不能当朋友那就当路人,是你bī我把你当做仇敌,甚至是比赖骏还要仇恨的敌人。

那好,沈莹,你对我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第八十章互相攻讦(二)我在下午5点前冷笑着拨通了沈莹父母家的电话,因为我没有沈莹的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沈莹的父亲,我的前岳父,一位中学校长。

我在说出以下这番话之前,心里还琢磨了一下,这番话会有多么大的破坏力,我该不该说?但我此时已经顾不得没那么多了,电话已经打通,就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是赵建新,您手头有沈莹的联系方式吗?”“原来是建新啊,沈莹不是去德国了吗?你手头都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我肯定更没有。

怎么,你找她有急事吗?小莹虽然不在,但我和你妈也还惦记着你这个女婿啊。

”沈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我和他女儿离婚的事。

“对不起,沈叔叔,我已经不是你的女婿了,我和沈莹离婚了。

”我狠心说出了这番令人窒息的话。

“建新,你说什么……,你是和爸爸开玩笑吧?”我能听出沈父的震惊,但我就如恶魔附身一般,接着说出了至今都令我后悔不已的话:“不开玩笑,沈莹实际上没有出国,而是离婚后去了深圳。

她是为了一个长得像猴子的小民工而出轨,我们因此在7月初就离婚了,现在沈莹和她的新欢小民工都在深圳。

她昨天晚上为了向我要你们拿出的房钱,以满足她的小民工情人的私欲,bī我要钱不成,就接着打电话向我妈要钱。

离婚时我们曾协议暂时不告知双方父母,所以我妈一直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

但沈莹为了那些钱狠心给我母亲打电话,说出了一切,我妈被当时气得发生休克、心梗,现在正在渖阳部队医院的急救室里,她刚刚苏醒过来。

既然沈莹破坏了协议,那我就不想单方面遵守了,我也告诉你们吧,希望你们不必吃惊。

顺便告诉你们,我会把未装修完的房子卖掉还你们的钱,这点我说到做到。

你们若是日后见到沈莹,代我转告她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好了就说到这里,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