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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事后的惺惺作态——又是给钱、又是找人。

说实话,我对你的这番话存疑,以你的为人,我不太相信你会这样做。

』我真的被谭蕊的这番强词夺理激怒了,她有什么资格拿琪琪的事对我发难,她是再找和我分手的借口和理由吗?昨晚她的领导、那个道貌岸然的张主任在电话里那样亲昵地称呼她,我本来还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呢,我不主动发难,她还倒打一耙起来。

想到这里,我语气平静地说出这样一番话:『谭蕊,琪琪和我的事应该与你关系不大吧?』『错,有很大的关系。

从你们的这件事,让我看清了你的为人。

』她赌气地说道。

『好,就算如此,你我可以心平气和地沟通交流,也用不着说些过激的话来激怒对方吧。

在我看来,你的这番话是别有用意……』话一出口,我就感觉我这话说得过火,还没等我想办法把话圆回来,谭蕊却急眼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认为我有什么意图?』她咄咄bī人地说道。

我被她bī得急了些,口不择言地回应道:『我……我觉得你……是不是找什么借口……想和我分手。

』『好好,亏我现在还为你的事伤心难过,你却这样想我。

我真没看错你,你的为人做事果真如此……』『谭蕊,你怎么这样,你又比我……』『我怎么了,你说啊!』她的表情越来越愤怒。

看到她和我急了眼,我也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气:『你和你的部门领导张主任似乎有点关系吧,他昨天还给你打了电话,在通话里和你好像很亲昵,他叫你蕊蕊。

』『你果然偷接了我的电话,难怪张主任今早给我打电话,信誓旦旦地说给昨晚我打过电话,但我却没有翻看到通话记录。

原来如此啊,贺大哥,谁给你的这个权力?你为什么不在事后告诉我张主任给我打电话的事,耽误了我的事你能负责吗?』谭蕊的小脸通红地说道。

呵呵,你也有软肋啊。

你可以指责我和琪琪的事,那我是不是该说说你和张主任的事。

既然我们已经撕破脸,那我就好好和你说说吧。

『我是接听了他打给你的电话,但我是无意的。

当时你在卫生间,电话响个不停,而且接二连三地打来。

我怕是有人找你有急事,更怕因此耽误了,所以才替你接听。

没想到是张主任,电话一接通他便称你作蕊蕊,说想死你了,还说以前你们相处很亲密,怎么现在说走就走,一走好多天不和他通话,一点也不留情面,不念及往日的情谊。

好了我现在向你转达到了,什么话也没向你隐瞒,你这下该放心了吧?』谭蕊听了我的话,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谭蕊,你知道我在无字碑前为什么那样愤慨吗?其实并不是真的因为武则天如何怎样,而是因为我恰巧在前一天的在酒店的消防通道里,听到张主任和一个女人的拉拉扯扯,使我受了刺激。

但那时我还希望她是一个不屈服于权势的好女孩,但我和她分手两个月,女人善变,我能知道她在这么长的时间会有怎样的转变。

这个女人是谁你知道吧。

』谭蕊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含泪低语道:『贺大哥,我和他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只是他自甘情愿、自作多情罢了,请你相信我。

』『谭蕊,不是我要拿这事来故意伤害你,只是想让你也感到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

那你刚才雷霆火炮地拿我和琪琪的事向我发难,你知道我心里会是多么难受吗?』我有些痛心疾首地说道。

『你已经伤害到了我,你的目的达到了。

其实我和你说琪琪的事,并不是我想找理由和你分手,只是我一时容不下你心里还有别的女人。

看到你半夜为她伤心落泪,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她,那样你该让我怎么办?』谭蕊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第二十三章分手(三)「我大老远地从西安赶过来找你,是看到你在和我qq聊天时十分急切地想见我。

我为你的诚意所感动,所以才急忙请了假坐飞机来杭州看望你,希望让你能称心如意。

我不是yín奔之流,更不是为了摆脱张主任……,不,我是有点想摆脱他纠缠的意思。

他这人很烦,有一个对他真心实意、好得不能再好的妻子,却还要打我的主意。

我不是西安人,我想离开西安另谋出路,更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但现在我才明白,我想错了……」谭蕊语调低沉地说道。

我听出他的话里有回转的余地,就急忙安慰她道:「蕊儿,其实我刚才说这番话只是话赶话,我绝对相信你是一个好女孩,你绝不会和那个道貌岸然的人有什么苟且之事。

我从这几天里能感受到你的真情实意,我刚才说话过了头,希望你能原谅我,那不是我的本意。

」「贺大哥,对不起,我刚才有些任性了,希望你也能原谅我。

」谭蕊说完这番话就低头匆匆返回了她的卧室,门也被她关上,只留下我一脸错愕地站在当地。

我上午因为单位有事,就一个人开车去了单位,去了单位也迟到了两个多小时。

因为我和谭蕊一早的纠纷,使我工作起来心不在焉,无jīng打采。

涂晓峰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怪声怪调地开了腔:「呵呵,怪事一桩啊。

平时很勤勉的贺总怎么也迟到了,你以后还怎样率先垂范、要求下属向你看齐呢?你不会是被谭美美纠缠上了脱不开身,昨晚累着了吧?哈哈哈……」自从谭蕊到来后,我不知怎么的,越来越反感涂晓峰的话,但我也不能对他发火,毕竟他是公司的老总、我的上司,而且是我迟到有短在先,怨不得他对我的奚落,所以只能皱着眉头不吭声。

「好了,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我也不打算扣你的奖金,你恼着一张脸做什么。

和我老实交待,你们昨晚做了几次,用了几个招式,你没把腰累断吧?哈哈哈……」这个涂晓峰真是没正行,话说三句就直奔下三路而去。

「我说我们昨晚相安无事你不会信吧,那你就有你随别去想、去说吧。

」我只能无奈地这样说。

「得了,算我服你了,咱们不扯这些香艳的事,和我说说谭蕊给我们公司报道的事吧。

怎么样,她采访我们公司的报道什么时候能上杂志,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

」涂晓峰忽然严肃起来。

我最后只能和他说了些我都没有把握的顺耳话才了账,只有这样才能摆脱涂晓峰的sāo扰。

其实我现在对谭蕊报道公司的事已然没了信心,我们之间现在出现了裂痕,天知道谭蕊会不会因为我们的交恶而不给报道呢?涂晓峰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着谭蕊上午所说的话,还有她说这番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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