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6(1/2)

为自己的书呆子气去后悔吧。

”我故意拿话挤兑他。

他懦懦地摸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地低声道:“我还不是为了你肚里的孩子着想吗,我怕出什么意外,才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但我不后悔。

等你……”“等我什么?等我生了孩子以后你再和我亲热吗?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在怀孕三个多月后,没了妊娠期的反应,还是可以和男人亲热的吗?你这个书呆子,没有孕期常识的笨蛋。

”我娇嗔地奚落着他,同时心里忽然产生一阵酸楚:他这么在意肚里的孩子,但我却还弄不清楚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我有些伤感地走上前抱住他,不敢面对他,将下巴依靠在他瘦弱的肩膀上,脸上已经偷偷地留下两行悔痛的泪。

我怕他发现我的异常,不敢当着他的面拭泪,只好用我的右手绕过他的腋下,悄悄地抹去了我脸颊上的泪珠。

“我要回部队了,你一个人要在家里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继续煎服老中医给你开的药。

下回我回来,我会满足你的……”我只能这样和他道别,心里十分不忍。

“雨昕,你不要为我cào心,现在你比我的负担要重,应该是我为你cào心才对。

可惜你远在台州,身位军人的你又不能请长假休息,我也有工作在身,不能亲自陪伴在你左右照顾你,我对你真有点不放心。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你不要为我担心……”我急忙低下头转身离开他,我怕他看到眼泪在我眼眶里打转。

路上我一边驾驶着车赶往台州,一边回想着我们在结婚后的点点滴滴。

我的眼泪一直不停地在流淌,但它却不能洗刷掉我心头的愧疚和负罪感。

在我怀孕的第4个月,涂晓峰一直不闲着,时常联系我。

他劝我采取行动造成流产,我却开始犹豫沉默了,一再推迟他拟订的执行计划。

即使试着按照教交给我的流产办法,我也只是阳奉yīn违,敷衍了事,因为我已经对腹中的胎儿产生一种难以割舍的感情,那种做母亲的责任感、幸福感激发了我的母性。

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这样一则消息,41岁的前英国花样滑冰冠军珍妮·索里曼,在她因突发脑溢血导致脑死亡,她当时还怀有25周的身孕。

医院无法挽救她的生命,但她腹中的胎儿却需要珍妮的心脏再跳动48小时,好帮助胎儿更好地发育。

医生向索里曼体内注入大量类固醇,她的心脏强健地跳动了48小时,她的身体也没有放弃,最终通过剖腹产方式生下了女儿阿雅,创造令人难于置信并且震撼人类心灵的生命奇迹。

女儿出生了,伤痛欲绝的丈夫无奈地看着珍妮的呼吸机停止运转。

在医生将小阿雅交到丈夫手上的那一刻,使这名父亲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悲喜交加”。

在短短一天中,他体验到了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刻和最悲伤的时刻。

我看到这则消息哭了,我为母亲的伟大和坚强而感动落泪。

虽然我腹中胎儿的出生可能会将我置于不利之地,但胎儿没有任何过错,有过错的只是我。

凭什么要剥夺无辜胎儿的生命来为我的过失买单,要接受惩罚的本应该是我。

我肚里的孩子也是一条生命,何况还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性是我丈夫的,因此我没有权力剥夺他或她的生存权,除非我的身体出现了意外。

在我怀孕5个多月的时候,涂晓峰又打电话联系我,说要找人给我腹中的胎儿做dna测试。

我犹豫半天没回答他,只是无声地压了通话。

我觉得在这个时候判断胎儿的父亲是谁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胎儿在我的腹中是否健康成长。

涂晓峰明白了我的意思,再次给我打电话,说他会兑现他的承诺:如果孩子不是我丈夫的,他愿意做我孩子的父亲。

之后还在两人见面时,给我带来他买的各种孕期补品,甚至在我生产临近时,他还给我送来婴儿的衣服和玩具。

第一百一十七章再次沉沦(一)这时候车外的雨已经停止了,只有淅淅沥沥的几滴雨滴偶尔砸在车顶上噼啪作响,伴着车外无边的夜幕,林雨昕继续述说着她自己的故事。

“涂晓峰在见我时,也曾向我提出求欢的要求,但遭到我的言词拒绝。

我的丈夫能为了胎儿禁欲,那让我狼狈不堪的他凭什么就能拥有这项特权!按照东北人的习俗,应该由母亲照顾产前的女儿,但随着预产期的临近,我却不敢通知远在哈尔滨的母亲前来陪伴我,我怕因为孩子出生后的意外而让她蒙羞。

2009年1月17日,在家人的陪伴下,我在绍兴市医院剖腹产生下了一个胖大丫头。

因为胎儿在母腹中绕脐,不能顺产,只能采取剖腹产,所幸母女都平安。

”我chā话道:“我记得涂晓峰说你是顺产,难道他连这个也没有搞清楚吗?”林雨昕解释道:“那是我告诉他是顺产,因为我怕告诉他难产,他会粘问下去,给我找麻烦。

我还是接着往下说。

当我从手术后的昏睡中醒来的第一句就是心情忐忑地问丈夫,‘孩子长得像谁?’而不是问孩子是男是女。

一旁的丈夫抱着围在襁褓里的孩子,对我露出幸福的微笑。

他轻声的告诉我是个女孩,孩子长得十分像我,长大绝对是一个小美女。

因为我在产前同产痛搏斗了将近22个小时,相当于一整天没有睡觉,几乎耗尽了我的jīng力和体力。

当我得知孩子十分像我时,这才把悬着的一个心放下,一扭头继续昏睡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一转身就看到一张小床和我的大床并排摆放着,我的女儿躺在小床上。

她的皮肤白皙,头上居然顶着黑黑的小卷发,眼睛大睁着,静悄悄地不哭一声,似乎在等待着母亲的拥抱。

这时候麻醉药的药劲已经过去了,刀口火辣辣的疼,但我顾不上疼痛,非要坚持着坐起来。

我想将孩子抱在我怀里,细细地端详一下她到底长得像谁?丈夫和婆婆拗不过我,就搀扶着我让我坐起来,然后将孩子递到我怀里。

丈夫说的没错,小家伙的五官长得真像我。

一样弯弯的柳眉,只是因为刚出生而有些轻淡。

一样的丹凤眼,里面含着两颗亮闪闪的黑葡萄。

鼓鼓的小鼻梁下是薄薄的、像玫瑰花般娇嫩的小嘴chún,圆圆的小下巴,粉白的小脸蛋,似乎吹弹得破,活脱脱是我的克隆版。

她的脸十分光滑整洁,没有一般刚出生婴儿脸上长的像粉刺一样的小疙瘩,这令我十分欣慰自豪,这说明她在我腹中营养吸收充沛,没有亏欠什么。

只是她的手脚刚出生时还很小,我看不出它们长得到底像谁,只能等以后再说啦。

我心满意足地说了句这孩子长得像我,但不知她的哪些地方长得像丈夫。

一旁的婆婆高兴地对我说,月子地里的小孩长相会来回变的,或者某天长得像妈妈,或者某天长得像爸爸,十分有趣。

只要我细心拉扯孩子,会发现这一点的。

母亲是接到丈夫的电话才知道我的孩子已出生,急匆匆的坐飞机赶来绍兴伺候我。

母亲一来就抱怨我没有及时通知她,使她落了后,没能第一时间亲眼目睹她的小外孙降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