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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丢了财物,他也应该是联系他公司的人为他汇款,绝对不会找我借钱,因为他丢不起这个人。

妹妹猜测的不错,郎鑫一定是丢了手机。

虽然经她提醒我不用上当,但这样又给我出了难题,我怎样才能联系到郎鑫,看来我只有回杭州再想办法吧。

因为心里有事,我下午就向母亲和妹妹一家告辞,急匆匆地返回杭州。

到了杭州,我开着车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郎鑫的公司。

还好,郎鑫的公司还有人,接待我的正是郎鑫抓来与我接洽的那个本家亲戚。

我把情况简略地向他说明,把郎鑫的亲戚也吃了一惊。

原来他们到现在也没有联系上郎鑫,因为他身上只有这一部手机。

庆幸的是那个拿郎鑫手机诈骗的人没有联系过他们,大概只是和我短信交流过。

这下可让我挠了头,只有盼着郎鑫主动给我们来电话。

我叮嘱郎鑫的亲戚,一有郎鑫的消息就立即给我来电话。

晚上回到家,我坐卧不安,担心郎鑫到现在没有联系我,是不是已经出了什么意外。

大概在晚上8点,郎鑫的电话终于来了。

“贺总,听我堂弟说你在找我,还险些被人诈骗了,有这回事吗?哈哈哈……”郎鑫在电话那头没心没肺地笑着。

这个号码不是他以前的手机号码。

通过我的手机来电显示可以看出是满洲里的号,看来他的手机真的丢了。

.“cào,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手机丢了?丢了手机你也要赶快去营业台办理挂失啊,我差点上了那个人的当。

”.“唉,我当晚去了满洲里,约了几个当地的朋友喝酒,一不小心把手机丢了。

第二天我睡到十点多才醒,结果又被这帮朋友拉着喝酒去了,下午我才有空去了移动营业厅办理挂失。

我想恢复那个号,但在异地办理有些麻烦,我就买了当地的一个号。

我和家里一联系,才知道你找我有急事,现在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郎鑫不慌不忙地说道。

我听到他那边还有男女的说笑声,可见这个家伙又是跟人混在一起吃喝。

本来我想急着向他报警,但他却一副灯红酒绿、四平八稳的模样,立刻让我泄了气。

“靠,你真是的,还能沉得住气。

你知道吗,你的那个朋友刘尨出车祸死了,就在昨晚。

”我没好气道。

“什么!刘尨出车祸死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下了郎鑫着急了。

“我只知道他是出车祸死了,是昨晚十一点多,他和朋友喝完酒后,在回家的路上和货车追尾死的。

是意外事故还是被人暗算我都不清楚,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

”“怎么会呢,那小子很jīng明的一个人,平时惜命如金。

他喝多了绝不会开车,要开车绝不会喝多。

他一定是……一定是遭人暗算!妈的,是谁会暗算他,你还知道些什么信息?会不会是……”“你怀疑是胡冰吗?我也怀疑她,但她昨晚那个时间点还和我通过话,她说她在家里啊。

”“她才不会亲自下手呢,她善会借刀杀人。

如果是她的话,可就糟了,那就意味着迷jiān……迷jiān的事被胡冰知道了。

贺总,是你漏了口风,或是秦欣向她的姐姐说了实话吧?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被偷的电脑泄了密。

郎鑫果然胡乱猜测起来。

“我没有,秦欣也没有,这我可以保证。

但我确实知道胡冰清楚了迷jiān这件事,是刘尨这个家伙在qq群里吹牛白上了一个小美女是他的手下。

恰好胡冰也在那个群里,她根据秦欣近来的表现,猜测到了刘尨所说的那个小美女可能是自己的妹妹。

她故意和刘尨套近乎,三言两语取得了刘尨的信任。

谁想刘尨这个混蛋jīng虫上脑,就把他拍的秦欣裸照给了胡冰。

他这简直是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为了摘出自己,我只能对郎鑫这么说,而且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cào!cào!cào!胡冰这个婊子,她果然心狠手辣,一定是她找人做的手脚。

这个婊子,她对付完刘尨,肯定就要对付我了,这下我有大麻烦了,cào!你是不是早知道这件事了,一直不愿意告诉我,所以才急着劝我这么早来满洲里,是不是这样?”郎鑫也很敏感,马上怀疑到我的头上。

“绝对不是,是我担心你这趟买卖打理不善赔了本,把我们公司坑害了,所以我才劝你及早去满洲里。

”我只好违心的这样说道。

“哦,是这样吗,那你还知道些什么?”郎鑫似乎对我的话不太相信。

“就这些了,啥话等你办完事回来再说。

你在满洲里那边要小心些,今天货物已经发车。

再说刘尨的死也未必是胡冰做的手脚,说不定就是刘尨自己不小心才出的事……”郎鑫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道:“好了,我知道了。

我不会让你们公司受损失的,你尽管对我老郎放心。

”郎鑫不等我再说什么,就压了电话,可见他现在是气急攻心。

第一百零一章左右为难本来我还犹豫告不告诉郎鑫胡冰强霸他儿子的事,结果郎鑫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很没礼貌地压了电话,倒是给我省了麻烦。

我决定还是等郎鑫跑完这趟买卖回来后,再告诉他也不迟。

若是现在把这个信息告诉他,说不定他会扔下生意不顾,急着回来和胡冰找麻烦,那样就真的麻烦了。

以我的判断,胡冰可以加害刘龙,但她未必会对郎鑫下手。

毕竟郎鑫是她儿子的父亲,孩子现在已经落在她的手里,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虽然这两人是冤家对头,但她对待郎鑫不至于那样绝情吧。

之后的十来天里,郎鑫没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胡冰和秦欣那里也没有什么消息。

随着刘龙的下葬,一切动荡似乎又烟消云散,这反而令我颇感是一种山雨欲来前的平静,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我知道郎鑫忙碌完这趟生意之后,一定会去找胡冰要儿子,而胡冰肯定也会找郎鑫迷jiān秦欣的麻烦,至于二人如何收场,我是不得而知。

11月3日,郎鑫的那位本家亲戚忽然拿着一张转账支票来找我,原来他是受郎鑫之托,前来交付这次两家公司合作的物流费用。

看来郎鑫这趟生意赚钱了,而且他也信守了合约。

我问他关于郎鑫的去向,这个人只告诉我郎鑫还滞留在满洲里办事,什么时候能回来他也不清楚。

不管怎么说,我很满意郎鑫的及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