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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杀我姐姐,难道你害我们姐妹还不够吗!我真后悔没有早点报警,揭发你坑害我的罪行,这样我姐姐也就不会死了!你这个禽兽,你还我姐姐命来!”郎鑫见秦欣向他索命,害怕地连连后撤,嘴里还胡乱解释着:“秦欣,你别过来,不是我要杀你姐姐,是你姐姐自己要替贺伟挡一枪的,我本来是要杀他的……”“王八蛋,我们贺总一直在好心帮你,你为什么还恩将仇报要杀他,你真他妈的是条不知好歹的疯狗!”孙雨听了他的话,也不干了,cào着手中的木bàng就也要往上闯。

“郎鑫,你真是……狼心狗肺,贺大哥帮你,你也要杀他,你还是人吗!”秦欣边哭边跺脚骂他道。

“我……我可能是误会了,以为……以为是贺伟出卖我。

”郎鑫嘴chún哆嗦着分辨道。

我担心这个混蛋狗急跳墙,滥杀无辜,就急忙走上前,拦住秦欣和孙雨:“秦欣、孙雨你们要冷静,他可能真是误会我要害他,所以才……”秦欣拉着我的胳膊哭道:“贺大哥,那我的姐姐就白白让这个禽兽杀了吗?他害我们姐妹够可以了吧?”“秦欣,他做下的孽会有人来收拾他,我们不必和他拼命。

他现在快疯了,啥事都可能做出来,我们不必做他的陪葬品。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警车尖锐的警笛声,还有纷纷乱无章的脚步声。

警察也来了,可惜他们总是姗姗来迟。

“里边的人听着,我们把这里包围了,你们谁也走不脱。

你们乖乖地举起双手、丢下武器出来投降,只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否则我们就要攻进去了。

”扩音器的喇叭里传来警察威严的警告声。

“看看,他的催命阎王来了,用不着我们动手了。

”我看着郎鑫轻蔑地说道。

秦欣走回来,抱着胡冰的遗体哭着咒骂郎鑫道:“郎鑫,你要给我姐姐偿命,你自己走出去吧。

你会不得好死的,你准备吃枪子吧!”郎鑫抬头往院门口瞅了瞅,然后看着秦欣凄然道:“秦欣,我对不起你,但你姐姐也对不起我。

好的,我今天就在你面前还你一月命。

只是小宝还小,希望你能看在你姐姐的份上,你要拉扯他长大。

你答应我,我就死而无憾了。

如果你不愿意拉扯他,也可以,你把他交给我的前妻和女儿,她们也会拉扯他长大的。

我早立下遗嘱,我的财产里有小宝的一大半。

秦欣你要记着找我的堂弟要我的遗嘱。

”一秦欣放下胡冰,站起来决绝地说道,“这你放心,小宝是我的外甥,我会亲手拉扯他长大,你的财产我们不稀罕。

哪怕我这辈子不嫁人,我也要把他好好培养长大的,你只管出门去自首吧。

”“好,好,我相信你。

你是一个好人,你不像你姐姐。

”郎鑫说完话,猛然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xué,仰天悲愤大叫道,“胡冰,你有今天也不能全怨我郎鑫绝情。

不是你先后和孙癫子‘小平头’、乔黑子出轨,肆意为jiān,还伙同乔黑子设计对付我,我郎鑫现在能是这个样子吗?我本应该安安稳稳做我的富家翁享受我辛苦打拼来的钱,何必过这东躲西藏、刀头舔血的日子,全是你害得我啊。

我是误杀了你,但你死的一点也不冤枉。

我郎鑫虽然活的憋屈,可是我也不愿意吃一天牢饭。

胡冰,你如果不服气,我这就下去找你。

在十八层地狱里,我们在阎王爷、判官面前再说个清楚、讨个公道!”秦欣似乎有些不忍心,她伸出双手高呼道:“郎鑫,你先别这样……”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郎鑫的尸身轰然栽倒在胡冰的遗体旁,他们这对生死冤家在一天里成为同命鸳鸯。

秦欣目睹到郎鑫的惨死,双手抱头惨叫一声,再次晕了过去。

星桥镇刘家大院里,横躺着三具血wū的尸体,浓重的血腥味催人欲呕。

在昏暗的暮色笼罩下,刘家大院宛如人间地狱……第一百零八章灵前夜话(一)11月5日是星期六,今天我休息,不上班。

晚上在胡冰的家里,我和穿着一身缟素的秦欣坐在胡冰灵前的坐榻上为她守灵。

小宝穿着小孝衣依偎在秦欣怀里睡着了,可怜他小小年纪,还没有明白多少事理,就遭受到父母双亡的惨痛。

他向秦欣哭闹了整个下午要妈妈、要爸爸,任凭我和秦欣给他做了多少解释,他都不听。

好在他现在哭累了,连晚饭也没吃就睡着了,我们才能消停安静一会儿。

小宝原来是被郎鑫藏到了在音乐台做主持人的女友家中,是郎鑫那个订晚饭的手下告诉我的。

当然昨晚也是他报的警,因为他在院门外听到了一声枪响,大概是郎鑫打徐大头那一枪。

他本来是订好晚饭后就给郎鑫打电话,但是郎鑫长时间未接,他等了会儿不放心就返回来找郎鑫,恰巧在院门外听到了那声枪响。

他没敢惊凉动里边的人,就悄悄打电话报了警。

警察来后,郎鑫开枪自杀,我们就被好几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刑警和武警押解到了余杭区公安局分局,徐大头带来的那三个人也被警察连夜抓到。

我和秦欣、孙雨等人被警察审问了多半宿,警察在调查核实一番之后,才在今天临近中午时放了我们。

我问了那个报警的人,知道了小宝的去处,取回车带着秦欣把小宝从郎鑫的女友家接回。

我安排孙雨等人留在秦欣那里,帮着秦欣在餐厅里给胡冰建灵。

我又去了郎鑫的公司,找到了郎鑫的堂弟,告知了他一切,由他张罗料理郎鑫的后事,并让他通知郎鑫的前妻、女儿和其他家人。

这时候郎鑫、胡冰和徐大头的遗体都还停放在公安局的停尸房里。

我返回胡冰家,孙雨等人忙完后就走了,我担心秦欣一人应付不来,就主动留下来陪她。

秦欣此时已经欲哭无泪,她几乎一整天没有吃喝,只是呆呆地抱着睡在她怀里的小宝出神。

我劝秦欣把小宝抱到床上睡,但秦欣摇摇头,只是用自己的脸贴偎着小外甥娇嫩的小脸蛋,不忍心将孩子放手不理。

我明白她是可怜孩子孤苦无依的身世、处境,也就不再坚持。

小宝在睡梦中很不安,不时发出几声轻啼,偶尔也会说几句梦话:“妈妈,我饿……”、“妈妈,你在哪儿?”听到小宝的呓语,秦欣的眼泪又止不住留下来。

但她不敢哭出声来,强自按压着,只是腾出一只手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眼泪生怕泪珠掉到怀里小宝的脸上,惊醒还睡的不踏实的小家伙。

望着哭的双肩抖动、气断声咽的秦欣和脸上犹带泪痕的小宝,我眼前也模糊一片,心里百感交集:如果郎鑫和胡冰能活着看到这一幕,他们是否还会照样绝情和冲动、执意报复和相互残杀呢?他们在打定主意向对方寻仇时是否也曾为弱小稚嫩的孩子着想过?可惜此时他们都已化作一缕幽魂,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在我这个外人看来,仇恨给他们带来的只是同归于尽和亲人无尽的悲痛,还有年yòu孩子的失牯。

倘若他们都怀有一念之仁,么会有眼前这凄惨的一幕,难道他们心中的仇恨能大得过五岁孩子从此生活在失去双亲yīn影里的那种捶心之痛吗?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我记得郎鑫站在胡冰的遗体旁也曾这样凄怆地悲号过。

我担心秦欣这样压抑着自己不敢大声哭出来,会给她身体带来不适,就示意她把孩子放到卧室床上去,这回秦欣听了我的话。

在我的帮忙下,秦欣流着泪把小宝放到卧室床上。

关了门后,她才跪倒在胡冰的灵前嚎陶大哭起来。

哭了好半天,在我的劝导下,她才止住悲声。

她一边呜咽着一边问我道:“贺大哥,我该怎么办?我现在心乱如麻,我没有姐姐那么有主张。

”我安慰她道:“你别怕,我会和我的人帮你的。

你最好明天一早通知你的父母,还有你姐姐的生父,让他们都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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