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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是千岁带进门的,自然希望给千岁效力,可惜……属下人微言轻,上命难违,只能追随诸位上座办事了。

」丁同滑头地说,偶然看见詹成不以为然的样子,福至心灵,故意留下尾巴道:「但是……」「但是甚么?」秦广王追问道。

「但是……」丁同思索着说:「……但是属下以为……以为千岁应该据理力争……」「争甚么?」秦广王不耐烦道。

「争取公道!」这时丁同肚里已经有了腹稿,慷慨激昂地说:「千岁以一殿之力,先后取黄石等四城,要不是宋帝王迟迟不发兵,金鹰小子在后捣蛋,怎会弄到如斯田地,老祖人在远方,未必知道个中道理的。

」「说得好!」秦广王击节赞赏道:「还有,神风帮的罗其假作投诚,却抽我们的后腿,要不是及时发觉,便后患无穷了。

」「倘若老祖一意孤行……」姚康忽然发觉苏汉和詹成不独没有说话,还好像意气风发似的,不禁纳闷地问道:「千岁,你……你已经有了对策么?」「有了秘密武器,还用甚么对策!」詹成吃吃笑道。

「甚么武器?」姚康奇怪地问。

「他们会告诉你的。

」秦广王笑道:「只要你们用心办事,本座回来后,人人有赏!」「你赏奴家甚么呀?」玉翠旎声道。

「赏你一根大jī巴行么?」秦广王吃吃笑道。

「要我咬下来吗?!」玉翠白了秦广王一眼道。

「这样吧,你还没有入门,我收你作正式门人吧。

」秦广王笑道。

「有甚么好处?」玉翠鄙夷地说:「还不是给你们当丫头吗!」「当然不是!」秦广王道:「四婢名是丫头,实际是奴隶,可以共患难,不能享富贵,当了本门的门人,却是富贵荣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处说之不尽哩!」「有这么好吗?」玉翠呶着嘴巴说:「那我算甚么?」「楚江有双姬,秦广为甚么不能有翠妃?」秦广王道。

「人家才不希罕!」玉翠唾了一口道,偷眼看见丁同竟然随着众人怪笑,心里怪不舒服。

「对了,怎么秋瑶不见人?」秦广王问道。

「五官千岁讨了她过去侍候。

」姚康叹气道。

「且让他得意一阵子吧,待我回来,一定要让他好看的。

」秦广王悻声道。

「他有土都撑腰,在大帝面前也说得上话,恐怕……」姚广犹疑道。

「土都又怎样?他躲在这里养尊处优,徵歌逐色,上缴的金银又年年不变,大帝早有微言,没有人撑得住他的。

」秦广王冷笑道。

「倘若他……?」姚康望着艳娘和玉翠道。

「让他要好了。

」秦广王脸露诡容,望着两女笑道:「如果五官王要你们侍候,也要尽心落力,既可以给我打探消息,也不会吃眼前亏。

」「还不是要吃亏吗?」玉翠嗔道。

「他最爱半老徐娘,又是一个逐臭之夫,多半会挑你娘的。

」姚康笑道。

「人家哪里臭呀?」艳娘不满道。

「虽然你浑身也香,但是有一处地方,总有点臭吧!」詹成吃吃怪笑,神色诡异地说。

「那儿也是香的!」艳娘抗声道。

「是香的便更妙了!」姚康怪笑道。

这时玉翠也明白他们说甚么了,不禁唾了一口,无意碰触着丁同那奇异的目光,不知为甚么心里发毛。

「我明天大清早便要上路,也该睡了。

」秦广王道:「丁同,你小俩口小别胜新婚,可要让这个小yín妇乐个痛快才是。

」「属下遵命!」丁同笑道。

「我可要检查一下是不是香的!」姚康不怀好意地望着艳娘说。

「不,你去五官那里讨个女人,顺道也透露一点消息给他吧。

」秦广王诡笑道。

「我也要睡了,这些天来,白天赶路,晚上要应付小yín妇,可真累死了。

」苏汉打了个呵欠道。

「说的对!」詹成哈哈大笑,附和着说。

「没人要我吗?」艳娘无耻地说。

「怎会没有?」丁同伸手把艳娘拉入怀里说:「要是丈母娘不愿独守空帏,便让小婿效劳吧!」「相公,你可有惦着我吗?」玉翠靠在丁同身畔问道。

「有呀,惦记着你的sāoxué可有给他们弄坏了嘛!」丁同笑嘻嘻地在纤腰扭了一把说。

「死鬼!」玉翠嗔叫一声,看见秦广王等人相继离去,忍不住提出了埋藏心底很久的问题,道:「你不嫉妒吗?」「本门规矩如此,嫉妒甚么?」丁同摇头道。

「但我是你的老婆呀!?」玉翠气忿地说。

「老婆便不能吗?」丁同反问道:「再说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要是饿着你,你去偷汉不也一样吗!」玉翠听到他旧事重提,心里惭愧,差不多遗忘了云飞的影子,忽地又再涌现心头。

「我们不偷汉,难道你便守身如玉吗?」艳娘怨怼道。

「要偷便一起偷吧!」丁同哈哈大笑,拥着两女走进卧室里。

「好女婿,这儿怎么懒洋洋的?是不是让这里的浪蹄子掏空了身子,不中用了?」艳娘在丁同胯下摸索着说。

「怎会不中用?」丁同笑道:「待会你可别讨饶呀!」「相公,我也要!」玉翠在丁同怀里蠕动着说,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使她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过。

「小婊子,你的sāoxué作痒么?」丁同发狠地扭捏着玉翠的xiōng脯说。

「是……呀……大力一点……我要你!」玉翠yín荡地叫,也不待丁同动手,发情似的扯开衣襟。

「这阵子吃不饱吗?」丁同吃吃怪笑道。

「不是……噢……给我……呀……不要痒人了……!」玉翠媚眼如丝,四肢使劲地缠在丁同身上叫。

「这里痒吗?」丁同把玉翠放在床上,连撕带扯,脱光了她的衣服,张开粉腿搁在肩上,指头拨弄着牝户说。

「是……进去……快点进去吧!」玉翠弓起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叫。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丁同皱起眉头,捏指成剑,朝着湿漉漉的肉缝捣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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