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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如此强壮,在如簧的口舌下,竟然能够无动於衷,屹立不倒。

气馁之余,秋莲也是神思彷佛,意乱情迷,她饱受男人的摧残yín辱,只道已经没有了感觉,然而在这个男人的狎玩下,竟然春心荡漾,情难自己。

秋莲蓦地记起一件事,忍不住吐出口里jī巴,呻吟着说:「上座……你……你是使用了……搜yīn指吗?」「没有,是不是想试一下?」云飞吃吃怪笑,刁钻的指头再度轻抹着抖颤的花chún,里边的濡湿,使他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呀……挖进去吧……挖一下吧!」秋莲忘形地扭动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叫,没有想起搜yīn指还好,想起那神秘的指头,秋莲却禁不住身酥气软,而当日给秋萍试功时,云飞一指让她丢jīng泄身的情景,又再涌现心头。

「是这样吗?」云飞捏指成剑,小心奕奕地捅进玉道里说,暖洋洋的肉壁包裹着指头,使他不敢燥进,暗道这妮子当是chún舌功夫了得,才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

「不……!」秋莲倏地翻身而起,骑在云飞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jī巴,在湿淋淋的牝户磨了几下,便沉身坐下。

随着那庞然巨物排闼而入,秋莲也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尽管是涨得难受,却也驱走了恼人的空虚,不禁畅快莫名,情不自禁地使劲坐了下去,岂料云飞也在这时挺腰上刺,巨人似的jī巴便尽根刺入身体深处,急撞脆弱的花芯。

「哎哟……!」秋莲低哼一声,顿觉身酥气软,脱力似的伏在云飞身上急喘。

「行吗?」云飞抱着秋莲的纤腰问道。

「……行的!」秋莲娇喘声中,扶着云飞的肩头,开始慢慢地套弄起来。

云飞不费气力,便可以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正是求之不得,空出来的双手也不闲着,探到秋莲xiōng前,捧着玉乳狎玩。

秋莲的阅历不少,如此翻天覆地,采取主动,本来不是难事,此刻却是进退失据,因为云飞的伟岸,使她透不过气来,气力也消耗得特别快,进退之间,要不适可而止,可受不了那巨物的戳刺,倘若步步为营,却好像欠缺了一点点,没有那种使人神魂颠倒的快感。

套弄了数十下后,秋莲已是气息啾啾,娇喘细细,步伐也慢下来了,云飞忍不住抱着粉臀,挺身向上刺去,才动了几下,秋莲更是娇吟大作,全没有还击之力。

「还是让我来吧!」云飞翻身而起,把秋莲的粉腿架在肩上,腾身而上。

「啊……慢点……啊……啊……上座……呀……噢……喔……!」秋莲哼唧着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不绝如缕,四肢使劲缠在云飞身上,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这时云飞控制了战局,更是得势不饶人,jī巴左冲右突,狂抽猛刺,经过一lún急攻后,终於使秋莲登上极乐的巅峰,他亦不为已甚,放开怀抱,急刺几下,让自己得到发泄。

「美吗?」云飞舐去凝结在秋莲鼻尖的汗水问道,尽管yīn道传出美妙的抽搐,却没有泄出元yīn,知道秋莲没有动心,也不以为忤。

「……!」秋莲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只是娇嫞地点头,算是回答,隔了好一会,才喘着气问道:「上座……你……真的没有使用搜yīn指吗?」「为甚么这样问?」云飞已经发泄完毕,抽身而出道。

「……没甚么。

」秋莲茫然道,困惑的眼波,好像心事重重。

「想甚么?」云飞奇怪地问道。

「没有……。

」秋萍幽幽一叹,回身取过素帕,给云飞揩抹乾净后,才自行清洁,可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心里的迷团。

秋莲不解的,是自从陷身地狱门后,虽然以肉身布施,助纣为虐,但是除了服下春药,或是为yín器摧残,从来不会动情,想不到在这个男人的撩拨逗弄下,竟然春情勃发,实在无法相信他没有使用诡异的搜yīn指。

云飞歇了一会,忽地想起一件事,问道:「为甚么秋萍要和你过不去?」「她……她害了我的姊姊!」秋莲咬牙切齿道。

原来秋莲的姊姊,也是森罗四婢之一,一次行动失利,秋萍撇下众人逃生,秋莲的姊姊因而遇害,回来后,秋萍的恶行为秋莲揭破,受到责罚,从此两女势成水火,秋萍晋升萍姬后,自然公报私仇了。

「难道千岁会任她横行吗?」云飞气愤道。

「本门规矩如此,千岁不会理的。

」秋莲凄然道。

「要是你也晋升姬妾,便不用怕她了。

」云飞沉吟道。

「没有希望的,而且婢子也过不了yín、恶、毒三关。

」秋莲摇头道。

「这贱人如此恶毒,我不会饶她的。

」云飞抱打不平道:「别担心,我会护着你的。

」「上座,你侠义为怀,实在不该加入本门的。

」秋莲xiōng中一热,冲口而出道。

「为甚么?」云飞装傻道,心里吃惊,知道说错了话,引起秋莲的疑心。

「没甚么,婢子……婢子失言了,上座,你……你不要误会。

」秋莲岂敢多话,赶忙乱以他语道:「你累了半天,婢子给你按摩一下好吗?」「也好,我也累了。

」云飞更不想再说,点头答应道。

第二天,云飞着秋莲回去报告森罗王,称要与yīn阳叟习艺,没有再去城主府,为的是不想再看芝芝吃苦,也借机与yīn阳叟商议,寻求解救之道。

过了几天,秋萍兴冲冲的来到yīn阳馆,原来芝芝终於招供了。

「那婊子可真倔强,想不到要我们花这许多功夫。

」秋萍吃吃笑道。

「花了甚么功夫?」云飞问道。

「记得那天用她制炼yīn枣吗?」秋萍笑道:「她受了一整天的活罪,yín水niàoniào似的流出来,地上也湿了一大片,浪得她叫也叫不出来,然后给千岁和周方lúnjiān,不知死了多少遍,还是不肯说话。

」「那怎么办?」云飞心里叹气道。

「结果千岁还是依我的话,动用「九死一生」了。

」秋萍格格笑道:「从勾魂刷开始,然后催yín幡,要动用现形环时,才乖乖的招供,原来她最怕针刺,只是在nǎi头上刺了一下,她便受不了了。

」「她说了甚么?」云飞问道。

「她说是依然一个神秘人的指示,在屋上悬挂汗巾,指挥城里的乱党,她打探回来的情报,也是透过这神秘人传递的。

」秋萍答道。

「神秘人?」云飞皱着眉道。

「不错,不知是男是女,而且神出鬼没,还有很多化身,三五天便会出现。

」秋萍叹气道:「我说她是胡诌的,但是用针刺得她鬼哭神号,晕死了几次,仍然问不出话来,千岁才相信她没有说谎。

」「现在怎么办?」云飞问道,他也如秋萍一样,不相信芝芝说了实话,但是当然不会揭破。

「那婊子说只要挂起黄巾,神秘人最迟七天便会出现,我已经着秋心假扮那婊子,明天开始,在丽香院守株待兔,要是不见人,她可有难了。

」秋萍笑道。

「守株待兔……。

」云飞暗道芝芝此举,或许能拖延几天,但是七天过后,便难逃劫数,心念一动,问道:「现在可是关起来了?」「不是,周方问千岁要了人,待他乐够了,才送来这里,交给你和yīn阳叟研究如何采撷这个浪蹄子的元yīn。

」秋萍笑道。

「她可能会寻死的。

」云飞忍不住说。

「死不了的,我除了着秋莲日夜看守外,还给她挂上了「母狗环」,飞哥哥,你可见过母狗环没有?」秋萍格格笑道。

「没有。

」云飞叹气道,他虽然没有见过,却从芙蓉口中,知道母狗环这东西,暗道芝芝恐怕生死两难了。

「飞哥哥,我还有一套,可要我扮一趟母狗呀?」秋萍浪笑道。

「你本来便是母狗!」云飞冷哼道。

云飞是给门外传来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睛,发觉阳光差不多照在脸上了,才坐起来,森罗王已经推门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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