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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发现敌军设伏而及早示警,怎样也是难辞其究的。

尽管秋萍诅咒了萧飞许多次,也曾立誓要把他碎尸万段,但是念到和他一起的快乐时光,却是回味无穷,愿意宽恕他的一切罪过。

牢房里虽然昼夜烛火通明,白天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还能聊解寂寞,到了晚上,万籁俱寂,便如yīn森鬼域,使人无法入寐,也使秋萍特别怀念萧飞,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抱里,共渡漫长的黑夜。

有一晚,秋萍又失眠了,想到萧飞此刻不知在那里,或许和其他的女人一起鬼混时,不禁妒火中烧,使她燠热难耐,情不自禁地把手探进衣襟里,起劲地搓揉着xiōng前豪乳,希望能压下对他的思念。

没有用的,无论秋萍多么使劲,甚至像他一样无情地掐捏着发硬的nǎi头,仍然不能好过一点,还好像变本加厉,浑身更如虫行蚁走。

秋萍终於耐不住了,忘记了身在牢笼,毅然解开裤子,扯脱腹下鲜红色的骑马汗巾,纤纤玉指老马识途地闯进张开的肉缝中间,使劲地扣挖着。

自从认识萧飞后,秋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指头消乏了,以前一根中指便能让她满足,现在却填补不了体里的空虚,只好把食指也送了进去,然后闭上眼睛,缅怀和萧飞一起时的情景。

记忆中,萧飞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甚至是狂bào粗野,使她叫苦连天,然而这种被征服的感觉,亦是最刺激的,秋萍自问碰过不少男人,只有这个强壮的美男子,才能让她欲仙欲死,完全享受肉欲的乐趣。

指头动得很急,也努力往深处钻去,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长叹一声,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湿淋淋的玉指,懒洋洋地捡起汗巾,抹去肉洞里流出来的秽渍。

虽然暂时得到发泄,秋萍还是没有满足的感觉,指头可代替不了jī巴,尤其是萧飞那根超人似的大肉bàng。

从那一晚开始,秋萍对萧飞更是念念不忘,也习惯了在夜阑人静时,用指头自行解决。

经过了好几天,汗巾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沾满了秋萍的秽渍,后来乾脆不再系上汗巾,光着下身便把裤子穿上。

虽然秋萍全然不知道外边的消息,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不禁惶恐不安,暗叫不妙。

在土都的大军压境下,江平该是危在旦夕,负责看守的牢子,也该惶惶不可终日,但是这两天,牢门外竟然传来欢笑的声音,尽管送饭的老妪没有说话,但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打胜了仗。

倘若土都真的败走,那可不妙了,自己陷身敌手,恐怕凶多吉少,最怕是失去性命,那便甚么也没有了。

秋萍不想死,特别是解去春风迷情蛊,晋位森罗殿的萍姬后,更不愿送命,她还年青,而且貌美如花,往后该有许多享乐的日子,要是就此送命,那可辜负老天爷的厚赐了。

想了大半天,秋萍终於想到保命的法子。

记得宋帝殿的丫头秋月,曾经使江平城的城主谷峰中计,看来他也是和其他的男人一样,贪花好色,没有难为自己,当然是别有用心了。

秋萍唯一的指望,是利用美色,留下性命,徐图后计,要是能使谷峰着迷,便有一线生机了,於是编排好说辞,还故意松开纽扣,露出了腥红的抹xiōng,让酥xiōng半裸,相信以自己的艳色,该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这一天,终於有人进来了,但是秋萍怎样也想不到,进来的竟然是以为已经阵亡的卜凡!卜凡只身走进牢房,一身簇新的军服,腰间还挂上了佩刀,jīng神奕奕,胖胖白白,看来是吃得好睡得香的样子。

「……是你!是不是……大将攻陷江平城了……还是……?」秋萍呐呐说道。

「别做梦了,铁血军已经一败涂地,金华城也落在金鹰公子手里,土都,冯端,张东和敖四虎,还有妙悦双姬等人全死在阵上了。

」卜凡叹气道。

「甚么?你……你骗我的,是不是?」秋萍难以置信地叫。

「我骗你干吗?」卜凡摇头道:「你要是不想多吃苦头,便老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或许还有活路的。

」「你……你投降了……不……是你……是你出卖我们的!」秋萍尖叫一声,长身而起,指着卜凡怒骂道,只道卜凡才是jiān细,以为自己错怪了萧飞。

「别说我的。

」卜凡扳起脸孔问道:「只要你告诉我萧飞躲在那里,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我不知道!」秋萍愤然道,暗道原来萧飞未死,可不知道躲在那里。

「胡说!」卜凡叱道:「他是森罗殿的牛头,也是你和他联络的,你怎能说不知道?」「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骗你干吗?」秋萍恼道。

「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卜凡目灼灼地望着秋萍xiōng前,森然道:「别忘了我也曾是地狱门中人,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你……!」这时秋萍才记起自己酥xiōng半裸,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觉,慌忙用手挡在xiōng前,悻声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怎舍得打死你!」卜凡狞笑一声,双掌当xiōng探出。

秋萍认得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知道利害,赶忙闪身避开,却忘了脚上拴着锁链,步履踉跄,接着xiōng前传来剧痛,一双乳房便落在卜凡手里。

「说!」卜凡十指箕张,使劲地握下去说。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放手……我……我不知道!」秋萍惨叫道。

「真的不要命吗?单是这土鬼七式,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是不是想我逐一施展呀?」卜凡握着涨卜卜的肉球,不禁yín心大动,也没有继续使劲。

「住手……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哀叫道。

「不知好歹的臭婊子!」卜凡眼珠一转,把秋萍推到墙旁,用墙上的铁环,把粉臂锁在头上。

「你……你要干甚么?」秋萍害怕地叫,她整个人挂在墙上,虽然还有一条腿没有锁上,却也不能反抗了。

「好一双大nǎi子!」卜凡笑嘻嘻地狎玩着秋萍的xiōng脯说,接着双手一分,连撕带扯地剥开了衣襟和抹xiōng,骄人的豪乳也应声而出。

「你……上座……你要是喜欢,婢子可以侍候你的!」秋萍颤声说道。

「你和那萧飞睡过了没有?」卜凡把玩着肉腾腾的nǎi子问道。

「睡……睡过了。

」秋萍强忍心中怒火,咬着牙说:「奴家是妾婢之身,自然要侍候门里人了。

」「他一定肏得你很过瘾了……。

」卜凡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是的……!」秋萍忍不住冲口而出,却也知道不妥,继续说:「但是你也摸得人家很过瘾呀!」「是不是这样你才替他隐瞒呀?」卜凡手中一紧,使劲地揉捏着那有点发硬的nǎi头问道。

「哎哟,不是的……。

」秋萍娇哼一声,楚楚可怜地说:「人家天生荏弱,甚么男人也能让人家过瘾,怎会为他便不要命了。

」「真的吗?」卜凡听得血脉沸腾,怪手沿着光裸的纤腰,慢慢往下移去,抚玩着秋萍的裤裆说。

「自然是真的,人家的sāoxué又紧又窄,注定是要让男人欺负的。

」秋萍聒不知耻地抬高了还可以活动的粉腿,缠在卜凡的腰上说:「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清楚呀。

」卜凡怎会客气,动手便把秋萍的裤子剥下来,看见她的下身赤裸,不禁奇怪地问道:「为甚么你没有挂上汗巾?」「本来是有的,但是已经弄脏了,才没有系上吧。

」秋萍再把粉腿抬起,搁在卜凡的肩头上说:「先让人家洗个澡,然后再侍候你好吗?」「只要你把萧飞的下落说出来,想干甚么也行。

」卜凡目灼灼地望着那红彤彤的肉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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