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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哂道:“婊子卖肉是为了钱,你人尽可夫,比婊子还不如,为的是甚么呀?”“你……!”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抡拳便打,怒不可竭道:“你不要命了!”“你上当了!”汤仁一手拿着玉翠的粉拳,笑道:“她就是想你打死她。

”“不错……!”玉翠憬然而悟,挣脱汤仁的手掌,冷笑道:“放开我,待我剥了她的皮,才和她算帐!”“让我帮你吧。

”秦广王吃吃怪笑,动手解开兰苓的衣带说。

“别碰我……!”兰苓恐怖地大叫道:“有种便一刀杀了我,否则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我们地狱门还怕鬼吗?!”秦广王哈哈大笑,抖手便扯开了兰苓的衣襟道:“至于我们有没有种,待会你便知道了。

”“狗贼……!”兰苓知道难逃劫数,尖叫道:“金鹰公子已经出兵了,他会给我报仇的!”“金鹰公子又怎样?是你的姘头吗!”玉翠嫉妒似的说,虽然金鹰公子在白石城放她走路,但是她可没有半分感激,还奇怪地恼恨他不屑一顾,听到兰苓提及金鹰公子的名字,不禁心里冒火。

“那小子要是敢来,我……我们的汤爷不宰了他才怪!”秦广王冷哼一声,揭下抹xiōng,沉甸甸的nǎi子也应声弹出。

“好一双大nǎi!”汤仁怪叫道:“你们猜猜她生过孩子没有?”“虽然她的nǎi头和乳晕不小,但是娇艳轻柔,我敢说没有了!”秦广王笑嘻嘻地把玩着兰苓的乳峰说。

“剥下她的裤子,大家看清楚吧!”玉翠鄙夷冷笑,动手去扯兰苓的裤带说。

兰苓怒叫一声,双腿倏地凌空飞起,膝盖急撞秦广王和玉翠腹下,这两脚蓄势已久,迅快急劲,存心要把两人置诸死地。

秦广王武功高强,看见香肩一动,知道不妙,急忙闪身避开,玉翠全无实战经验,又近在咫尺,那里躲得了,骇得冷汗直冒,千钧一皮之际,汤仁伸出手掌,挡在玉翠身前,兰苓的膝盖便好像碰上了钢板,夺命的一击也功败垂成。

“脱女人的衣服,还是由男人动手吧。

”汤仁怪笑道。

黑白无常闻言,也不待汤仁下令,立即抢步上前,一人一手,握着兰苓的足踝,硬把一双粉腿凌空提起。

兰苓奋力挣扎反抗,无奈双手吊在头上,粉腿也让两人捉紧,完全使不出气力,纵然没有,也改变不了命运,单掌只手,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让我来……让我剥光她!”玉翠惊魂甫定,咆吼叫道。

兰苓知道讨饶也是没用,徒增这些无耻的狗男女的气焰,唯有紧咬着朱chún,眼睁睁看着bī近身前的玉翠,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玉翠定当粉身碎骨。

“yīn毒的臭贱人,姑nǎinǎi福大命大,要杀我可不容易的。

”玉翠冷哼道。

“纵然我杀不了你,金鹰公子也会把你们千刀万斩的!”兰苓厉声叫道:“你们一定有报应的!”“我们会有甚么报应?!”玉翠怒哼一声,动手脱下兰苓脚上的小蛮靴,道:“你的报应就在眼前了!”“你要她得到甚么报应?”汤仁笑问道。

“爹爹,我想让她见识一下本门的武功。

”玉翠剥下兰苓的罗袜,捧着那白皙皙的脚掌说。

“别弄死她便是。

”汤仁笑道。

“爹爹?”秦广王讶然道:“甚么时候你认了汤爷做爹爹的?”“是呀,我封了她当地狱公主,留在身边侍候,迟些时便会通告天下。

”汤仁笑道:“只是我的女儿与众不同,你们甚么时候想干,便尽管干好了。

”“原来如此。

”秦广王笑道:“那么以后在床上,只能叫哥哥,可不能叫亲爹了。

”“人家甚么时候叫过亲爹?”玉翠嗔道。

“无耻的狗男女!”兰苓忍不住骂道:“你们真是猪狗不如!”“无耻?你这头臭母狗懂得甚么是无耻吗?”玉翠冷哼一声,脱掉兰苓的裤子,转眼间便把她剥得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好一把大胡子,密麻麻的遮住了sāoxué!”秦广王怪笑道:“有人说女人毛多郎也多,告诉我,你有多少个郎呀?”“还用问吗?从今天起,会数不胜数了!”玉翠格格笑道。

“刮光了吧,这样才能瞧清楚!”汤仁笑道。

“先瞧瞧她的pì眼吧。

”玉翠吃吃笑道:“两位哥哥,把这臭母狗的pì股抬高一点,行吗?”“行,怎么不行!”黑无常开心大笑道,手上使力,便把兰苓的足踝拉高。

“公主,甚么时候也在床上叫我们好哥哥呀?”白无常手上同时使劲,让白雪雪的粉臀高举半空,口中却不干不净地说。

“两个一起吗?”玉翠不知羞耻地说。

“黑白无常秤不离砣,当然是一起了。

”白无常笑道。

“要人家吃夹棍吗?”玉翠抬手往兰苓的股间探去道。

这时兰苓的双腿高举头上,柳腰痛不可耐,肉体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任人羞辱,也是痛不欲生,但是玉翠的yīn毒无耻,更使她怒火中烧,恨不得能够与她同归于尽。

玉翠的?荑落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时,兰苓不禁身子一颤,除了故世的丈夫,可没有人看过那地方,此刻却是众目睽睽地任人戏侮,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

“别弄坏她呀!”汤仁皱着眉说。

“不会的。

”玉翠吃吃娇笑,青葱玉指拨弄着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说:“这里还没有人弄过,待我给她开苞桑?/p>“不……!”兰苓恐怖地大叫,但是叫声未止,那刁钻的指头已经排闼而入了。

“弄开了这里,前后两个孔洞也可以让男人快活了!”玉翠的指头残忍地硬闯狭窄的洞xué,她曾经此苦,自然知道如何让兰苓吃最大的苦头,粗bào地左冲右突,指节一个又一个,尽根chā了进去,还起劲地掏挖着。

兰苓虽然倔强地咬紧牙关,强忍那椎心裂骨的痛楚,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叫呀,为甚么不叫?可是要留下气力,待男人的jī巴捅进去时用来叫床呀?”玉翠尖叫道,看见兰苓受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感觉竟然与欢好时没有分别。

“无耻!”兰苓喘着气骂道,也许是麻木了,身下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利害。

“是吗?”玉翠冷哼一声,拇指游进了浓密的柔丝,挤开了娇嫩的肉chún,探了进去。

“哎哟……不……哎哟……痛……痛呀……!”指头才挤进玉道,兰苓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太使劲,这生死锁会弄死她的。

”汤仁摇头道。

“死不了的!”玉翠续续扣挖着说:“臭母狗,是那个无耻呀?”“是你……你这个婊子……哗……!”兰苓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了。

“死了没有?”汤仁无动于衷地问道。

“我那里舍得弄死她!”玉翠悻然抽出指头,道:“要不让她吃尽苦头,如何消我心头之恨?!”兰苓醒来了,发觉自己曲作一团,双手左右张开缚在头上,粉腿高举过头,连着两边的手腕,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羞人的牝户迎灯耸立,知道刚才没有痛死,苦难尚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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