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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混入敌营后,也留意一下吧。

”玉翠吩咐四婢道。

“好了!”汤仁笑道:“还吃不吃?”“别吃了,给她擦如意油吧,我要这头母狗多吃点苦头!”玉翠摇头道。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兰苓知道又要受辱,不禁惊怒交杂,嘶叫着说:“老天爷,你不要放过这些禽兽,尤其是这个无耻的婊子呀!”“叫天也没有用的!”玉翠眼珠一转,捡起掉在一旁的红巾,塞入兰苓的嘴巴里说:“看你还能鬼叫甚么?”詹成也动手了,他先是把如意油注进兰苓的风流洞,然后用指头里里外外的涂满了,再在菊花洞重复一遍,才笑嘻嘻地坐下来。

“缚起来,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吃得消!”玉翠寒声道。

“我们可以帮忙呀!”秦广王笑道。

“要是你们帮忙,如何痒死她?!”玉翠嗔道。

“痒是痒不死的,只是吃的苦头可不少。

”汤仁笑道。

在玉翠的指示下,四婢把兰苓的粉腿搬到头上,让粉头压着锁着足踝的金链,娇躯折叠在一起。

“这样子如何煞痒呀?”苏汉怪笑道。

“除了痒,还要痛!”玉翠取来两根栩如儿臂的红烛,冷哼一声,竟然把红烛一前一后,chā入兰苓体内。

兰苓痛得闷叫连声,感觉就像那天给汤仁强jiān时一样,然而痛楚未消,却看见玉翠把两根红烛燃点,更是惊骇欲绝。

“你的点子真多!”秦广王怪笑道。

“还用说么!”玉翠诡笑道:“如意油会使她痒得不可开交,要是受不了,可以用烛油煞痒,倘若怕痛,便不能动,最后只能求你们给她煞痒了。

”“那便不能塞着她的嘴巴了,要不然,如何求我们cào她?!”汤仁兴奋地说。

“这头母狗的嘴巴太臭,晚一点也不迟,那时她该不会乱吠了!”玉翠哂道。

“难道我们只能干瞪眼么?”汤仁不满地说。

“女儿自然要侍候爹爹了。

”玉翠yín荡地投怀送抱说:“她们几个也可以侍候千岁和其他人呀。

”“也好的,她们明天便要出发,让我们再点拨一下吧。

”秦广王笑道:“冬柃,过来,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

”詹成等也召来其余三婢,拥美入怀,动手动脚。

目睹众人在身前胡天胡帝,兰苓更添悲愤,暗恨天道不公,竟然任由这些无耻yín毒的野兽为祸人间。

虽然下体已经没有那么痛楚,然而擦上如意油的地方,火辣辣的如在洪炉,还开始涌起阵阵难言酥麻,侵蚀着脆弱的神经,前后两个洞xué,也好像有千虫万虫在里边游走咬啮,不知多么难受。

再看chā在牝户里的红烛,烛泪开始积聚,虽然害怕热腊灼体之苦,但是已经决定纵是活活烧死,也胜过在这些野兽身前出乖露丑。

兰苓瞻战心惊地等待火烫的烛泪掉下来时,玉翠也是备受欲火的煎熬。

说也奇怪,每当整治兰苓时,看见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玉翠便会生出异样的兴奋,不禁yín念高涨,欲火如焚,此时伏在汤仁的怀里,把玩着那硬梆梆的裤裆,更是火上加油,岂料弄了一会,他还是全无反应。

“爹爹,女儿想吃你的大jī巴!”玉翠无耻地动手去解汤仁的裤子说。

“小妖jīng,为甚么你这样yín?”汤仁悻声道。

“人家喜欢嘛!”玉翠从裤子里抽出巨人似的jī巴,旎声说。

“你和你娘也是一样的!”汤仁喃喃自语道,脑海中出现了一张娇艳迷人,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孔。

“娘是yín妇,女儿自然也是小yín妇了。

”玉翠欲焰焚心,可没有想到这个汤仁该与艳娘素未谋面,张开嘴巴便把jī巴含入口里。

“yín妇是要受罪的!”汤仁扯着玉翠的秀皮,咬牙切齿道。

“喔……整治小yín妇吧,我不怕的!”玉翠心里暗喜,吐出丁香小舌,舐弄着汤仁的龟头说。

“小yín妇吃得消那……那yín肉烛台吗?”汤仁手上使力,拉起玉翠的粉脸说。

“甚么yín肉烛台?”玉翠头皮发痛,呻吟着问道。

“就像那头母狗一样!”汤仁森然道。

“甚么?”玉翠吃惊道:“那是用来折腾母狗的,小yín妇如何受得了!”汤仁抖手把玉翠推开,便长身而起。

“你去那里呀?”玉翠奇怪道。

“既然小yín妇不肯吃苦,便让母狗受罪了。

”汤仁冷哼一声,迳自走到兰苓身前。

兰苓已经很苦了,在如意油的折腾下,身上除了痒,便没有其他的感觉,此痒非比平常,乃是源自身体深处,没完没了地涌向四肢八骸,痒得失魂落魄,春心荡漾。

成人以后,兰苓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的,就算是丈夫新丧,独守空闱时,也没有如此难受。

痒是痒极了,兰苓也不敢乱动,刚才便是受不住动了一动,一点烛泪沿着红烛流下来,正好落在娇嫩的yīnchún上,痛得她没命狂扭,怎料还使剩余的热腊一泻而下,虽然大多落在小腹和大腿之上,却已苦得死去活来了。

烛泪又再满溢,随时便会掉下来,兰苓的心情却很矛盾,既想烛泪快点掉下来,压下那无法忍受的麻痒,但是也很害怕那火烧似的痛楚。

也在这时,汤仁下身光裸走了过来,看见那丑陋的肉bàng在眼前耀武扬威,迷迷糊糊中,兰苓的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碱,味味俱全。

“可要我用jī巴给你煞痒呀?”汤仁拔出塞在兰苓口里的汗巾,握着jī巴在粉脸撩拨着说。

“……!”兰苓急喘几口气,咬着牙别开了俏脸,实在害怕会忍不住答应。

“爹爹,不要便宜这头母狗,让女儿侍候你吧。

”玉翠从后抱着汤仁,套弄着勃起的jī巴说。

“给你煞痒!”汤仁从兰苓的pì眼拔出红烛,塞到玉翠手里,却故意在chā在牝户的红烛碰触了一下,火烫的烛泪随即掉下来。

“哎哟……不……!”兰苓惨叫连声,娇躯急颤,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很多烛油掉在牝户上,痛得她晕倒过去。

“你……你恼了我么?”玉翠捧着红烛,惶恐地说,知道汤仁的身份非同小可,不能失去他的欢心。

“还用说吗?”汤仁冷哼道,看见兰苓失去知觉,不禁大为失望。

“不要恼嘛,人家当yín肉烛台便是!”玉翠浪叫一声,解下裙子汗巾,赤着下身在汤仁身前跪下,纤腰往后弯去,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地上,却把手中的红烛抵着牝户磨弄。

“小婊子,不怕我烧熟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