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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儿香吧。

”李向东点头道。

“是。

”红蝶捏开柳青萍的嘴巴,吐了一口气进去。

“你尽管叫吧,叫得愈大声,他便愈快过来了。

”李向东把汗巾塞入柳青萍的嘴巴说。

“你塞着她的嘴巴,如何能叫出来?”红蝶奇道。

“这样才像嘛。

”李向东笑道:“妙人儿发作时,她便叫得更大声了。

”“这里很是隐蔽,唐纵能找到吗?”红蝶继续问道。

“能的,我会把声音送进后院,引他过来的。

”李向东吃吃笑道:“你也在青萍周围撤niào,可不愁他不入壳了。

”“撤甚么niào?”红蝶嗔道。

“就是施展三妙神通的撤sāo放pì,撤出桃花sāo!”李向东大笑道。

****唐纵丧妻以后,最受不了孤寝独宿的滋味,几次相亲,碰到的尽是庸脂俗粉,难中他意,又自恃身份,无心寻花问柳,遂习惯上床前练功,发泄过剩的jīng力。

这一夜,唐纵如常进入后院,练了一阵子内功,便给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弄得他心烦意乱,忍不住循声找去。

走进树林后,唐纵差点看傻了眼,叫人心浮气促的声音,原来是一个给绳索缚的结实,粽子似的倒在树下,口里塞着破布的女郎喉头里发出来的。

那个女郎虽然狼狈,但是长得千娇百媚,国色天香,我见犹怜的样子,更使唐纵一见难忘,知道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诱人的情景。

“是谁干的?”唐纵抢步上前,扶起了女郎,急叫道,暗念她就在自己庄子附近出事,自己实在难辞其咎。

“……”女郎泪下如雨,荷荷哀叫,香喷喷的娇躯在唐纵怀里艰难地挣扎着,却没有说话。

“对不起……”唐纵暗叫惭愧,赶忙抽出塞着樱桃小嘴的破布,才知道那是一方雪白罗巾。

“……救……救我……”女郎气喘如牛地叫。

“不用害怕,没有人能伤害你的。

”唐纵抚慰道,此际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心猿意马,欲火如焚,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走……快带我走……呜呜……苦死我了……”女郎咬牙切齿地叫。

“他伤了你吗?是谁干的?”唐纵心中一凛,问道。

“锺荣……是那个可恶的採花贼锺荣9女郎哀叫道。

“是他?”唐纵也听过锺荣的名字,心里着急,情不自禁地问道:“他有没有……”“没有……他拉肚子……快走……他要回来了……”女郎嚎啕大哭道。

“他伤了你那里?”唐纵心里一松,继续问道。

“他……他给我吃了药……”女郎粉脸通红,嘶叫着说:“……放开我……求求你……我……我受不住了……”“吃了甚么药?”看见那女郎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唐纵顿生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是……呀……不……不要问了……解开我……”女郎尖叫道。

“甚么人?”唐纵正要动手,突然听得背后有人接近的声音,转头喝道。

“好小子!”来人狞笑一声,挥拳便往唐纵攻去。

“大胆!”唐纵发觉来人拳劲不弱,冷哼一声,也挥拳迎去。

两拳接实,顿生“砰”然巨响,唐纵夷然不动,来人却往后退去,看来是功力略逊一筹。

“是他……是锺荣!”女郎惊叫道。

倘若唐纵认得锺荣的话,便会发觉不对了,因为来人不是中村荣,而是丰神俊朗的李向东。

“採花yín贼吗,我宰了你9唐纵怒喝一声,长身而起,大鸟似的往李向东扑过去。

李向东假扮锺荣现身,就是为了试探唐纵的虚实,刚才故意隐藏实力硬碰一拳,已经知道内力远胜对方,再接了十数招,发现他的招式不过尔尔,可不欲继续纠缠,装作不敌,便转身逃跑。

“跑得了吗?”锺荣长笑一声,双手往腰间摸去,接着扬手挥出道:“纳命来吧!”李向东发觉数十道劲风疾袭身后,封死了自己所有退路,心念唐纵的暗器功夫果真别有真传,自己虽然早有戒备,也难全身而退,於是暗运魔功,同时发出惨叫的声音,踉跄逃进黑暗里。

唐纵傲然一笑,也不追赶,回顾倒在地上的女郎,看见她双目通红,春意撩人,叫唤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也不着忙,取出一颗灵丹,塞进那使人垂涎欲滴的红chún。

“好一点了么?”唐纵只道定当药到病除,蹲在女郎身畔,柔声问道。

“……不……噢……痒……痒死我了……天呀……快点解开我……我受不了了!”女郎呼天抢地地叫。

唐纵只道药性还没有行开,於是动手解下捆缚着女郎的绳索,此时才留意到她一身白衣素服,单薄的xiōng衣之下,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lún廓分明,使他腹下涨痛,澎湃的欲火也开始失控。

绳结在女郎的身后,给玉腕紧压,她还使劲地握着粉拳,使人无从入手,唐纵试了几次,也无法抽出绳结,唯有坐下来,扶着香肩,让她伏在膝上,方便动手。

绳索缚得很结实,唐纵轻轻抬高玉腕,抽出绳结,碰触着那纤巧柔嫩,滑腻似丝的玉腕时,不由心中一荡,接着发觉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压在大腿之上,更是难以自持。

“给我……给我揉一下……噢……”女郎荡人心弦地呢喃低语,玉腕一翻,握着了唐纵的大手。

唐纵情不自禁地紧握着纤纤玉手,发觉自己已经疯狂地爱上这个不明来历的女郎,决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娶她为妻。

几经艰难,唐纵终於解开绳结,松脱缠着粉臂的绳索,岂料她才能动弹,便忙不迭地一手按着xiōng前,一手往腹下探去,起劲地乱搓乱捏,好像是痒不可耐。

唐纵深谙药物之道,早知道这个女郎为春药所苦,本来以为万试万灵的解毒灵丹能够给她消灾解难,想不到仍是无功而还,念到还有最后一着时,禁不住心头剧跳,体里的欲火如像烧得更是炽热。

“救我……呜呜……求求你……解开我吧!”那女郎发狂似的撕扯着仍然缚在胯下的绳索叫。

唐纵吸了一口气,伸出抖颤的手掌,解下丁字形的绳索,看见裤档中间湿了一片,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连撕带扯地把女郎的裤子也脱下来。

神秘的三角洲果然湿得好像niàoniào似的,晶莹的水点还不住从粉红色的肉缝冒出来,瞧得唐纵兽性勃发,匆忙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jī巴,便腾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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