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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迷神乱性之术需要耗费大量jīng神和心力,星云子是在早上jīng力旺盛的时候,进入李向东的房间施术,午后也要给吴华生铺谋定计,往往累得他筋疲力歇,通常吃过晚饭,便上床就寝,一觉睡到天明。

累尽管累,星云子却是踌躇满志的,辛苦了七天,李向东大致已经没有自主的能力,任他摆布,相信再多三五天时间,这个闹得人心惶惶的大魔头便会完全为自己控制了。

星云子比较失望的,是从李向东那里得来的宝物竟然得物无所用,据他供称,那些不错是修罗异宝,小剑是青龙剑,短棍是玄武棍,还有那面使人垂涎三尺的yín狱锁魂旗,全是大小由心,世上罕见的宝贝和奇兵利器,无奈自己已非童身,势难从头修练,留在他那里反而更有用处,唯有忍痛交还,那里料得到李向东的说话真假参半,使星云子如入宝山空手回,不知错失了多少好东西。

李向东不仅得回自己的东西,许多困扰多年的难题也迎刃而解,使他深信已经找到勾魂摄魄的关键,只待进行试验。

试验的对象是八娇,也可以说是她们自己讨来的。

这八个妖娆艳女念念不忘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名是回来助星云子施术,实是希望能够再尝异味,发现星云子夜夜熟睡如死后,便开始放肆,上窑子似的找上门来,求欢寻乐。

李向东性欲旺盛,每夕无女不欢,此时此地,竟然有送到嘴边的肥肉,自然喜出望外,乐此不疲,孰料八娇以为他已经受制,与一具会动的人形玩具无异,于是诸多要求,百般需索,使这个以践踏女人为乐的恶棍恨得牙痒痒的,然而勾魂摄魄太是重要,不能不虚与委蛇,忍辱负重。

当上了吴华生niào壶的姚凤珠和方佩君,生活倒是清静平淡,偶尔还会生出枯燥乏味的感觉。

两女白天是不用干活的,开头的两天,还要乘着吴华生不在,潜入他的书房搜集情报,后来也没甚么事可干,定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后,便闷坐房中,等候吴华生回来。

吴华生毕竟年事已高,往往有心无力,动手的时候多,实战的时候少,纵是偶一为之,也是一触即溃,以两女的经历,完全算不上一回事。

方佩君也还罢了,姚凤珠有时竟然发觉自己不上不下,好像余有未尽,情不自禁地想到与其它男人一起的辰光,甚至渴望回到李向东身旁。

姚凤珠天生是床上的弱者,记得李向东曾经说过,就是七十衰翁,也能使她高cháo迭起,得到肉欲的满足的,无奈吴华生是太逊了,她又习惯了给男人欺负折腾,以为是理所当然,难免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

午夜梦回,姚凤珠便会记起李向东说过的话,愈来愈相信自己yín荡成性,要是没有后天礼教的压抑,就算不沦落青楼,也守不了妇道。

又一天过去了,李向东养jīng蓄锐,准备动手,把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的法术重头想了一遍,深信已是完美无瑕后,才满意地靠在床上,考虑应该如何试验。

八娇虽然欲壑难填,亦怕累坏李向东,为星云子责备,所以作出安排,八个人分作四组,每晚两个,lún番上阵,今晚来的该是三娇和四娇。

三娇虽然yín荡,却是爱洁,最讨厌吃男人的jī巴,四娇为人泼辣大胆,嘴巴不饶人,各有明显的缺点,是改造她们,该是易如反掌的。

来了!两女分穿淡红浅紫的轻丝睡服,腰间系着同色衣带,xiōng前波涛汹涌,跌荡有致,衣下该是甚么也没有,倒也婀娜多姿,活自生香。

“洗澡了没有?”三娇皱着鼻子问道。

“洗了。

”李向东驯如羔羊地侍立床前,恭顺地答。

这是星云子做的手脚,先以变心丹镇压李向东的三魂七魄,使他变成唯命是从的行尸走肉,再以jīng神力量,逐一磨灭魂魄里那些反抗和叛逆的恶性,还要洗去其中部份记忆,大功告成之后,才解开变心丹的毒性,那时李向东的心性虽然回复旧观,可是全无主观思想,只会尽心尽力地给他办事了。

此刻还在改造期间,变心丹的药性未消,先天本性仍受禁制,也只有这几天的记忆,除了本能之外,便如初生婴儿,甚么也不懂,任人摆布了。

“你的气味不好,以后还要洗干净一点。

”三娇冷冷地说。

“这是男人的气味,没甚么不好呀。

”四娇抬杠似的说。

“人人也说臭男人,男人不是臭的吗?”三娇嗔道。

“要真的是臭,妳会让他碰妳吗?”四娇格格娇笑,脱掉睡服,瞪着李向东说:“还不脱衣服?”“不是他碰我,是我碰他!”三娇也自行宽衣解带道。

“那便别让他碰妳,碰我好了。

”四娇爬上锦榻,玉体横陈道:“好好地给我碰一下,要温柔斯文一点,还有不许你挖下边,要是弄痛了我,便把你的jī巴切下来下酒。

”“要是切下来,就是妳肯吃,她们几个也不饶妳的。

”三娇把脱下来的睡服放在春凳上,哂笑道。

“为甚么我不肯吃,只怕妳不饶我吧。

”四娇讪笑道。

“软绵绵的,如何侍候我们?”三娇走到已经脱光了衣服的李向东身旁,不满似的拉着那奄奄欲睡的阳具问道。

“妳给他吃一下嘛。

”四娇笑道。

“为甚么净是要我们吃男人的,他们不能吃我们吗?”三娇冷哼一声,迎面抱着李向东的熊腰,柳腰款摆,磨弄着他的腹下说。

“行呀,妳吩咐他便是。

”四娇诡笑道。

“要不是老七给他咬了一口,不要他吃才怪!”三娇发情似的紧抱着李向东说。

这是前几天发生的,那天晚上七娇突然发疯,强行把下体贴在李向东头脸之上,要这个男人作口舌之劳,李向东气愤不过,便发狠地咬了一口,痛得她泪水直冒,娇嗔大发。

“他突然发狂,那小蹄子没有告诉师父吗?”四娇奇道。

“怎么没有?还央求师父把他改造哩。

”三娇笑道。

“师父怎么说?”四娇好奇地问道。

“师父说为了使他变心已经累死了,那有空花费jī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