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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属下暗里调遣兵马,于通往衮州的道路设伏,只待接回郡主后,便与退往海口的大军前后夹攻,无比把他们一网打尽。

”丁菱心力交瘁似的解释道。

原来大档头玉芝郡主被掳后,丁菱虽然暂时接掌军权,却找来其他将领的猜忌,及后接到玉芝来信,下令完全依从李向东换人的条件,可没有提及丁菱掌军一事,众将更是不服调遣,丁菱不知费了多少心机和chún舌,才能说服他们答应依计行事。

“大胆,谁让你胡作妄为的!”玉芝竟然勃然大怒道:“你与我一起回去,立即下令退兵,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妄动。

”丁菱等想不到玉芝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禁冷了一截,看她如此坚决,明白此刻可不宜多话,唯有回去再作解释。

答应离城五十多里,道路也很好走,玉芝乘车,更不该太是劳累,然而途中丁菱等不住听到车里传来奇怪的呻吟声音,几度停车问候,换来的却是不耐烦的责骂,还要他们尽快赶回大营。

回到大营后,玉芝二话不说,连奔带跑似的回到自己的营房,还传召丫头金娃侍候。

众人均道她旅途劳顿,急于解手更衣,也不以为意,只有丁菱暗里担心她是中了李向东的暗算,才不敢与之为敌。

丁菱本欲暗里窥伺玉芝的动静,然而她的营房守卫森严,还分内外两重营帐,很难听到里边的声音,要是让人发觉,恐怕招人物议,最后决定限先与静虚等商量,再作打算。

“郡主,你回来了。

”金娃早已在营帐等候,看见玉芝进帐,立即迎上来,善解人意地说:“婢子已经备好了浴水,再着人添点热水便可以入浴了。

”“不……不用忙。

”玉芝气息咻咻地倒在床上,一手掩着xiōng前,一手按着腹下,起劲地搓揉着说:“快点……快点拿相公来……给我煞痒……”金娃想不到玉芝回来后,第一件事却是要自己如此侍候,不禁瞠目结舌,暗骂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女人。

“快去……快去!”玉芝催促着叫。

金娃唯有听命,岂料脱下外衣后,竟然发现她的身上鞭痕累累,亵衣式样还很古怪,大异平常。

玉芝的xiōng前挂着一排金线流苏,尽管盖着了涨满的粉乳,大红枣子似的nǎi头却从缕缕流苏中溜了出来,简直是有等如无,腹下也是一样,不同的是流苏之下还有一朵嫩黄色的丝花,大小刚好掩着牝户,才没有春光乍泄,话虽如此,这样的亵衣,全然不能遮羞蔽体,穿不穿也没有分别。

金娃目瞪口呆之际,玉芝已经自行扯脱腹下的流苏,还拔出丝花。

原来那不是什么丝花,而是把一块寻常的骑马汗巾塞入肉洞里,当中却是湿了一片。

“给我……快点……我要大相公!”玉芝捏指成剑,掏挖着湿淋淋的洞xué说。

“大相公吗?”金娃暗里吃惊,从盒子里找出一根伪具,送到玉芝眼前,问道:“是这根吗?”这根大相公长约盈尺,大小仿如捣面杖,上边还满布疙瘩,要是捅进娇小玲珑的肉洞里,一定叫人苦不堪言。

金娃的记忆中,玉芝从来没有碰过这个东西,不知她如何受得了。

“是……快点……喔……痒煞我了!”玉芝的玉手在腿根动个不停道。

金娃不再迟疑,爬到玉芝身下,拉开她的玉手,正要把大相公送进桃源洞时,便发现那个血红色的“奴”字,接着还看见她的pì眼血肉模糊,禁不住失声惊叫道:“郡主,怎会……怎会这样的……你……你那里流血!”“待会再说……给我……快点!”玉芝咬牙切齿道。

金娃无可奈何,战战兢兢地把大相公抵着涕泪连连的肉缝,小心翼翼地排关而入。

“进去……呀……快……全给我吧!”玉芝催促着说。

金娃咬一咬牙,手中一沉,便把大相公尽根捅了进去。

“哎哟……”如此庞然大物,玉芝也真的禁受不起,双手发狠地捉着金娃的玉手痛哼道。

“婢子弄痛了你吗?”金娃赶忙住手,惶恐地说。

“……没关系……动……动呀!”玉芝喘息着说。

尽管心里奇怪,金娃还是慢慢地抽chā着手里的伪具,暗道李向东一定把这个可恶的郡主整惨了。

“快……快一点……呀……来了……我来了!”抽chā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长叫一声,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金娃暗道玉芝一定是不知憋了多久,否则不会来得这么快的,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思索之际,如常抽出伪具,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揩抹着牝户里流出来的秽渍,这才发觉牝户上边的奴字,竟然是刺上去的。

“……吃……给我吃……我……我还要。

”玉芝气息咻咻地说。

尽管习以为常,金娃也禁不住暗里咒骂一声,赶紧再擦几下,才低头施展渐趋熟练的口舌功夫。

金娃只是胡乱的吃了几口,玉芝已是娇吟大作,cháo如泉涌,忙不迭地又要大相公煞痒。

如是者玉芝niào了两三次,后来已是累得浑身是汗,动也不能动,才者金娃给她沐浴更衣。

给玉芝洗澡时,金娃才发觉她的pì眼裂开几处,还有血水冒出来,心里大是痛快。

揩抹干净后,金娃扶着玉芝俯卧床上,给她擦上伤药道:“郡主,还痛吗?”“怎么不痛!”玉芝呻吟道:“告诉你,在外边不要胡言乱语,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我会宰了你的!”“婢子知道了。

”金娃暗笑道。

“还有,你给我多做几套奴衣,以供替换吧。

”玉芝继续说。

“什么奴衣?”金娃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些金线流苏……”玉芝嗔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是。

”金娃口里答应,暗道迟些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时,可要探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给我准备衣服,然后赶紧缝制奴衣,不用侍候我召见众将和丁菱等人了。

”玉芝寒声道。

丁菱护送玉芝回营时,王杰与白山君亦暗里率领无敌神兵从西门出城,退往原始森林。

岂知李向东没有逃跑,却与姚凤珠等四女回到城里,一面查问她们被囚时的遭遇,一面使出摄影传形,与妖后和里奈一起窥伺,而玉芝的怪异行径当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了。

“奇怪,怎么她还穿上奴衣?”看见玉芝把干净的额汗巾塞入牝户里,妖后讶然道,可不知道她受制于勾魂摄魄,言行大异往日了。

“她甘心给本教为奴,自然要穿上奴衣了。

”李向东没有揭破,踌躇满志道。

“她回到自己的地方,该不会这样的。

”妖后大惑不解道。

“不仅如此,她还会设法把丁菱给我呢!”李向东神秘地说。

“不会吧?”妖后难以置信道。

“看下去吧,现在她下令召见丁菱等人,有好戏看了。

”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玉芝穿上一袭黛绿色的宫装,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