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番外)017(1/2)

第17章

2020年11月15日

话说满清入主中原后,跑马圈地,百姓流离失所,许多人涌入京城,衣食无

着落,卖儿卖女者甚多,恰好杨府又养着众多女眷,起居饮食都要大量人服侍,

因此楚薇从那些百姓手中买了不少女子做丫鬟,其中就有个玉蝉的女子,她才刚

熟悉环境,如今却被派到主母房里伺候起居,闻得主母脾性素来不好,因此心惊

胆颤,只怕行差踏错,挨训丢脸。

还好她还没资格进内闱,只在外面负责烧水。

每日三更便要起床,待到四更时候,各房丫鬟已经起来准备服侍主子,她便

要将热水提到里面,供她们先用了,一直熬到主人们在五更时候用过早膳,她才

得空休息。

期间一直提着笨重的热水罐在各房跑来跑去,忙的脚瘫手软,十分辛苦,好

在不用在主子跟前挨骂,让她略微心安。

谁知最近夏秋交替,时疫流行,接连病倒数个大丫鬟,按规矩这些人都要隔

离开来,不能再伺候主子,一时上房缺人,更来不及采办,那执事媳妇见玉蝉秉

性老实,便让老嬷嬷教她规矩,让她临时顶替大丫鬟的位置,服侍楚薇的起居。

玉蝉自认为笨手笨脚,起初十分不愿,那媳妇便道:「若不是事情紧急,怎

么也轮不到你来伺候主子,只管顶替几日,将来自然有更好的人来接替你,只怕

到时候你还不愿离了主子呢。况且这个月的月例给你加倍,你若服侍的好,主子

还会额外恩赏呢。」

玉蝉只得答应下来,那媳妇便带她先去里里外外都彻底清洗了,又置办了一

身大丫鬟才有的行头,两对金钗、两套袄裙,并有玉镯、耳环、香囊、玉佩若干

,如此打扮一番,面貌焕然一新,脱去从前灰尘仆仆的样子,从此搬入上房随时

当差。

那玉蝉小心翼翼,连晚间也不敢深睡,随时听候主子召唤。

这日刚到五更天,楚薇便起床,玉蝉早恭候在一侧,服侍她穿好衣鞋,楚薇

见她是新来的,便问道:「你会梳头吗?」

玉蝉恭身道:「奴婢在家中也替姐妹们梳过头,只是从未服侍过主子,只怕

奴婢手艺不佳,得罪了主子。」

楚薇笑道:「那你试试再说。」

说毕便取下发夹,散开一头青丝。

玉蝉见了心中吃惊,这头发长达七尺,足以拖在地上,从发梢至发根并无开

叉枯黄的迹象,乌黑油亮,也不知怎么办到的,自己那头发只是及腰,发梢早已

分叉,心中十分羡慕,不禁赞道:「主子真是好头发,奴才还从未见过有人的头

发能留这么长呢。」

楚薇笑道:「法子也很简单,就是洗头的时候用人参、何首乌侵泡一阵,平

日多喝牛奶,吃生鸡蛋,内外调理,一旦有空了,就用剪子修理发梢,自然不会

干枯发燥。」

玉蝉咂舌道:「老天爷,原来是人参泡出来的,难怪呢,我们穷人病了,能

吃到一点人参的渣子就谢天谢地,从未想过用来泡头发呢。」

众女见她出言无状,连忙呵斥。

楚薇却喜她言语爽利,笑道:「我们家在京城不过中等人家,其实并无多少

讲究。」

玉蝉又感叹一番,便拿起梳子替她梳头,至始至终没有半点拉扯,如清风拂

过,和煦轻柔,楚薇于是笑赞道:「没想到我房里还有你这样巧手的人,以后就

不用出去了,就跟在我身边吧。」

玉蝉连忙谢恩,又道:「在家时奴婢也给妯娌们梳头,穷人的头发可比这个

难梳百倍。她们那有主子的头发这般油顺,梳起来也顺手。」

一时梳过头,外面传饭,桌子上各摆了十六道荤素菜,楚薇用茶漱口后,看

看左右便道:「今儿个赵平和文英怎么没过来?」

玉蝉便道:「要不奴婢去催一下?」

楚薇道:「罢了,两口子新婚燕尔,这会子正是腻歪的时候,就不打扰他们

了。」

谁知接连十来日,赵平和王文英都不曾早起,也不过来问安,楚薇心中便不

悦,认为王文英带坏了儿子。

那知晚间的时候,都是赵平贪欢无度,闹到三更才睡觉,王文英身子本就柔

弱,第二天就算想要早起,也是头重脚轻,四肢乏力,根本动不了。

再说少年人初尝情爱滋味,眼里就只有对方,别人都视为草芥,一概不理,

未免放纵得意。

这一日,楚薇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媳妇过来请安,忽听一旁的赵欣指着两小口

道:「这一对可真像极了二十多年前的夫君和大夫人啊。」

楚薇听了抬眼看过去,那赵平果然像极了赵羽,他小时候长着一副娃娃脸像

极了楚薇,没想到现在长大了,褪去了稚气,越来越像亲

生父亲,那王文英则是

少女楚薇的模样,二人站在一起,可不就是年轻时候的赵羽夫妇?楚薇心中正自

伤感,却听赵平拉着王文英一起叩拜道:「儿子儿媳给母亲和各位姨娘请安。」

众人笑道:「起来吧,真是好一对郎才女貌,这姻缘真是再适合不过,还是

咱们贵妃娘娘有眼色,一眼就相中了一个妙人儿。」

二人喜的连声道谢。

赵欣又问王文英道:「何时给咱们抱个大孙子?」

羞的她连忙又躲到赵平背后去。

赵平宠溺地用双臂护着娇妻,又回头对母亲笑道:「我和文英已经决定了,

在家里呆久了有些腻烦,想去逛逛各地的山水,还望母亲能够成全。」

楚薇正色道:「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又何必与我相商?」

赵平没料到母亲如此态度,神色有些尴尬,出去游玩必须得带钱吧,他现在

吃喝都靠家里,身上实在是掏不出一文银子,然而杨府的钱袋子一直死死攥在母

亲手中,不向她讨的话,就没别的办法,只得低下身子,凑近楚薇赔笑道:「我

的亲娘啊,好歹凑个几两银子,让我和文英在路上也好有盘缠。」

楚薇冷笑道:「想要盘缠的时候就想起母亲来了,平时也没怎么见你想啊。」

赵平这才想起自己这几日只顾与娇妻享乐,无意中冷落了母亲,只得陪笑道

:「儿子给你赔罪了。这几日确实是孩儿不对,只想着文英初来乍到,要带着她

熟悉环境,竟没能准时给娘亲请安,真是罪过。」

楚薇本就不曾恼他,只认为儿媳缠着他乱来,因此这番话主要还是说给王文

英听的。

王文英生性本就有些敏感,如何不知其意?登时就涨红了脸,纵然心中有十

分委屈,也不好替自己分解,只得跟赵平一起跪下。

楚薇连忙对众人道:「我与孩子们有些话要私下说。」

众人会意,连忙各自都散了。

楚薇见众人走了,于是冷笑道:「我训我儿子,你跪下来做什么?」

王文英磕头道:「我们夫妻一体,母亲训丈夫,也等于是在训我,我跪下来

也是应当的。」

楚薇冷笑道:「好个夫妻一体,此话说的没错。你既然知道我家规矩,就该

劝着平儿每日按时作息,饮食有度,方能福寿绵延,夫妻和睦可期,如今我听奴

才们说,你们两口子闭上门来饮酒,每饮必醉,又贪欢纵欲,每晚闹到三更才睡

,如此下来,岂是长久过日子的样子?坏了咱家的规矩不说,还糟践了身子。我

作为一家之主,如何容得下你们如此胡闹下去?」

赵平本来惧怕母亲,忽听她如此训斥王文英,连忙挡在她与母亲之间,沉声

道:「母亲冤枉文英了,都是儿子煳涂,只想着与她时时刻刻不分离,就没顾及

你的感受。」

楚薇呸了一口道:「你这话就不对,好像说的我要故意拆散你们一般,你们

两个恩爱我自然欢喜,可也要顾忌自个儿的身子骨,再则咱们家奴才众多,你一

嘴我一嘴,别人不会说你,只会说文英勾着你昼夜不分,没干好事,你既然疼你

妻子,就该让他免受这些流言蜚语的糟践。」

赵平眼见王文英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心如刀绞,一发怒了,眼睛鼓的像铜

铃一般大声道:「是那个狗娘养的敢编排我们夫妻,我查出来一定敲掉他的狗牙。」

楚薇连忙道:「好心劝你,你咋咋呼呼做什么!?奴才那么多,你管得住别

人的嘴?正所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你行得正走得端,那

起奴才就没了编排你的理由。」

赵平只得丧气道:「如此说来,母亲是不愿给我们盘缠了?」

楚薇正色道:「我年轻时候也喜欢跟你生父游山玩水,天南地北都走过,年

轻人出去开开眼界没什么,我自然是支持的。」

赵平正要搂着她大声庆祝,却见楚薇道:「但是前提条件是,必须得派个人

跟着你们一起去,否则我不会放心。」

赵平松了口气笑道:「那母亲就更不用操心,跟我的奴才都定下来了,只等

银子到手,一切都很妥贴。」

楚薇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最近我得了一个丫鬟名叫玉蝉,她能干也

聪明,伺候你们夫妻两个应该不成问题。」

赵平又笑道:「跟的丫鬟也有了,都是文英从家里带来的,她们几个也不错。」

楚薇再次摇头道:「你又错了,玉蝉人品如此好,我不希望你单单只是把她

当丫鬟看待,而是要收入房中,成为伺候你的妾。」

赵平诧异道:「纳妾?这断乎不可,我心里只有文英一个,别的女人我看不

上眼。」

楚薇便不理他,只是问王文英道:「文英,你觉得我提议如何,我记得你出

身诗书世家,平时一定也看过、吧,给丈夫纳妾,那可是

作为正妻应有的贤惠品德。」

王文英此时纵然有千般不愿,也不愿忤逆了婆婆的意思,毕竟她自小家教甚

严,从没违背过长辈的意图,只得含泪道:「母亲说的是,我愿意给丈夫纳妾。

一来照顾他起居,给我分忧,二来多生孩子,无后顾之忧。」

话未说到一半,早已哽咽起来。

急的赵平拉住她道:「如此大事,娘子如何这般轻易就答应下来。你不是不

知道,我心中只有你一个。」

楚薇无视她这般悲戚之状,转而大喜道:「果然是大家子出来的,有此胸襟

气度,真乃我儿之福,看来我先前是误会了你,这便给你赔不是。」

王文英忍辱含悲道:「母亲是长辈,无论怎么训媳妇,媳妇都该受着,又何

须给晚辈道歉。」

楚薇满意地点点头,又拍了拍掌,丫鬟玉蝉便进来道:「主子何事?」

楚薇指着赵平道:「先前我都给你说明白了,从此你就跟平少爷做妾,你可

愿意?」

玉蝉含泪道:「既是主子吩咐,奴婢不敢不从。」

赵平见了玉蝉,心里怒火万丈,只当是她挑唆了母亲故意来给他添堵,恨不

得当场一巴掌扇死在地上,只是当着母亲面不好发作,暗地里咬牙切齿,紧紧攥

住拳头。

可怜玉蝉根本不想做妾,奈何楚薇威逼利诱,甚至连累家人都有了危险,她

一个小小丫鬟如何敢稍有反抗?这才不得不答应下来,更不知赵平已经恨透了她

,前景很是不妙。

赵平越想越气恼,忽然拉起王文英的手道:「我从未想过纳妾之事,母亲也

未曾与我相商,如此大事,今日忽然提出,大为不妥,既然如此,我和文英便不

再奢求别的,一直呆在家里就行了。」

楚薇原本以为儿子会乖乖就范,毕竟以前她只要一说狠话,儿子就只能听着

的分,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公然顶撞她,尤其还当着下人的面,那脸色登时就紫

了,气的浑身乱战,指着赵平大怒道:「好,很好,你如今是越发长进了!连为

娘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王文英见母子闹起来,胆颤心惊,连忙拉着赵平道:「夫君万不该这样对母

亲说话。快给母亲赔罪。」

赵平道:「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何要赔罪?」

堵气回了房,王文英没法,只得跟了过去。

这边楚薇气的咬牙切齿,恨道:「有能耐你从此就别认我这个娘。」

当下又问众人:「赵寻又去了那里疯?怎么成日不见他人影?」

左右道:「寻少爷去了郡主那边,说是找她有事要商量。」

楚薇抱怨一声,也无暇多问,只得作罢。

且说那赵寻见楚薇没给他指婚,心中难免愤愤不平,后来想着碧如现在是郡

主,求楚薇不如求她,因此一早就赶到了碧如家里。

碧如和赵羽一直没有子嗣,因此向来对这个庶子十分宠溺,一见赵寻如此落

魄,母爱泛滥,当即拍胸脯说包在身上,要为他寻一门好亲事,又留他住在郡主

府,每日好吃好喝供着。

赵寻得了这个好去处,那里还愿意回杨府去看众人脸色,因此就住了下来。

此时碧如与汤若望婚约刚订,计划十月左右娶亲,按规矩婚前两人不能见面

,否则不吉利,因此碧如整日在家中与许多绣娘一起缝补,为自己的嫁妆做准备。

赵寻一个人闲的无聊,常过去看她们引针穿线,凑趣耍宝,弄得诸女心神不

宁,见他一来都道烦恼。

偏他嘴巴涂了蜜,姐姐妹妹一通乱叫,天仙神女只管乱夸,哄得绣娘们心怀

大畅,也就不忍心太过苛责他。

这一日赵寻又灌了酒,跌跌撞撞进来,说了许多酒话,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大

笑,绣娘们受不了,一起将他推了出去,他酒喝多了难免有些尿急,顺着花园绕

了个圈,却不知茅房在何处,而且这郡主府往日不允许男丁进入,寻遍了也找不

到一个下人,赵寻憋着泡尿忧郁着是不是该在花园里解决。

「嗯……哈……嗯……!」

忽然间,赵寻听见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一处房间内传出,他便悄悄的走了

过去,在纸煳的窗口用手指舔了舔撮了个小小的纸洞,往里一瞧……这一看不要

紧,登时脑子翁了一声,酒劲全消。

里面洗澡的不时别人,正是碧如,她向来习惯在午睡前洗个澡,又久旷之身

,往往摸着摸着,不免自渎,又怕丫鬟们知道了笑话,因此从不用人跟来服侍。

欲念躁生,碧如翘高雪臀,手心弯从两腿间去护住阴门,那里有一点湿湿的

,她用一根指头在上面点了点,觉得解痒了一丝,便又再点了点,挺

舒服的,也

不顾羞耻用整个手掌去磨揉,一连几翻按弄,碧如忘情的抚慰着,眼神迷离,肌

肤充血,沉醉不己。

不久之后,大量的水份便溢透了她的整个阴户,粘腻的感觉她闭着不是,合

着也不是,碧如趴在那里银牙一咬,直接挖弄起穴儿来了。

自己的身体最是清楚不过,她按着肉缝不停的前后抚摩,大腿欢娱的颤抖轻

摇,喉咙里回荡着诱人的叹息,赵寻便看的是眼珠瞪的铜铃那么大,碧如美在心

头,此时深陷美妙颠峰之中哪还管的了外面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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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寻顿时傻眼,没法将平日里艳丽高贵的庶母和眼前翘臀自慰的怨妇串连在

一块,他盯着碧如的丰嫩美穴,暗想:原来姨娘这么风骚,若是尝一尝滋味就好

了。

碧如也没想到赵寻会闯到这里来,只顾不停的用手指在阴户上磨来磨去,赵

寻从她高翘的屁股下,瞧见她的大阴唇相当肥厚,红扑扑、圆嘟嘟,同时那里长

满了软毛,看起来如毛笔一般,可是过不了几时,那纷乱的青草,就都被沼泽里

丰富的水份所淹没,伏贴在肉丘上了。

碧如的脸虽然看不见,赵寻却可以从她那断续的呻吟想像出她愉悦的表情,

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硬鸡巴上摸着,脸色涨的通红唾涎直咽。

碧如用食指和无名指将穴儿缝撑开,赵寻便又看见,她的小阴唇也十分发达

,颜色更深,扭曲返折的肉片堆挤在大阴唇的内层,可是再里面色泽又一变,变

成红通通水汪汪的黏滑腴脔,她用中指在突起的阴蒂上触了触,整个人栗栗地发

抖起来,那嫩穴儿肉也蠕蠕的扭动不已。

碧如更用力的挑撵拨弄,显然十分痛快,「哦……哦……」

的埋首闷声唤着,然后她将中指向后一探,毫不费力的就将整只中指没入浪

穴之中,并且出出入入的缓缓抽送。

此时碧如的芊芊玉指越抽越快,浪水也越淌越多,左右大腿都各有一条溪流

蜿然的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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