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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是太湖边的初次,无瑕的羞花里布满了花蜜,可花径却紧窄的如同处子一般,独角龙王每前进一步都那么艰难。

不过,虽然生产根本没给无瑕的身子带来什么不良的影响,但她毕竟是两对双生子的母亲,是肉体已经完全成熟的妇人,也就没有了处子的生涩,她一边巧妙地旋转着自己的身躯,让自己更快地适应久别的龙王,一边伏在我耳边腻声讨饶,求我怜惜。

想起她坎坷的命运和来之不易的幸福,我心头的欲火顿时化为了怜爱,动作也轻柔起来,只是久别重逢的无瑕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高cháo突如其来地爆发了。

cháo落cháo起,阳关三叠,无瑕无限满足地伏在我xiōng前,轻舔着我的xiōng膛——那上面沾满了乳汁,虽说是一脸疲惫,可她jīng神却极是亢奋,听我倾诉完相思之苦,又缠着我说京城的趣事儿。

只是我提起宁馨的时候,她才微微紧张起来,眼珠转了几转,期期艾艾地小声问道:「听小雨说,她比奴还丰润些……」「这丫头哪里知道你的好!」我打断她的话头,知道解雨定是在京城的时候,就把宁馨的情况偷偷寄给了竹园诸女。

见无瑕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我拍了拍她的雪臀,笑道:「你可是天生内媚,媚都媚到骨子里了。

」想起无瑕的好,又想起在我心中越来越重的远在京城的宁馨,依然留在无瑕体内雄风犹在的独角龙王不由得胀了几胀。

无瑕脸上复染上了一层粉腻,含羞白了我一眼,身子突然向下滑去,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她捧起一只玉乳凑近昂首怒目的独角龙王,轻轻一挤,乳白色的汁液就击打在龙身上,乳汁和原来白浊的花蜜混合到了一处,就像给龙王穿上了一件雪白长袍。

好一会儿,她才停下手来,媚眼如丝地瞥了我一眼,俯下身子,将龙王吃进小嘴里。

温柔的啮咬、悉心的舔啜,滑腻的香舌抚慰着龙王的每一根龙筋。

那千变万化的滋味,绝不输于七大名器的任何一个。

我只觉得丝丝快感集腋成裘,冲击着我的四肢百骸,呼吸顿时沉了起来。

可无瑕此刻却吐出了龙王,深深的喘了一大口气,想来内功jīng深的她也坚持不住了。

低头望去,傲然挺立的龙王身上再也看不到一丝白浊,却是多了些许亮晶晶的银丝。

「这儿……还有哪~」我刚想问哪儿还有,却见无瑕的螓首凑到了我的股间,轻轻扳住龙王,香舌沿着龙身向后滑落下去。

【第二十一卷·第五章】第二十一卷·第五章等解雨来叫我出发的时候,无瑕已经沉沉睡去,屋子里弥漫着乳腥和栗子花香的气息,充斥着暧昧荒yín的情绪。

「哼,yín贼永远都是yín贼。

」解雨的话里带着一丝醋意,只是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犯了我的忌讳,连忙转移了话题:「我听干爹说,魏姐姐是四天前在苏州发表支持你的言论的,可随后就失踪了;而辛垂杨的那番话也是同一天在镇江说的,两人选择的时间都是在午时,前后差不了顿饭功夫,没有谁先谁后的问题。

」「哦,这么巧?」我低声嘟囔了一句。

魏柔委身于我之前行事如剑,且不计谤毁,先后两次住进竹园;然而现在身属于我,心里反倒有起鬼来,不肯再入竹园,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可魏辛如此默契地选择了同一时间公开自己对茶话会的看法,却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细一想,这也在情理之中。

在外人看来,或许会以为她俩事前缺乏沟通,以致自家人说出自相矛盾的话来,可我却心知肚明,魏柔定是已经和辛垂杨见过面了,只是无法说服自己的师叔,被迫在师门和丈夫之间做出选择。

不过,她不想太过授人以柄,才极力想要造成一种假象,她和辛垂杨说的都是个人的想法而已,类似这样的话,她们之前说过很多,只是不幸的是,这次两人意见相左了。

猜出魏柔很可能是去了隐湖,可就连白澜也不晓得隐湖的确切位置,我只好放弃去寻她的念头。

转头看解雨,她眼中隐隐透着一股倦意,同样是奔波了数百里后,我享受鱼水之欢,她却为了我四处奔走打探消息,念及于此,我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愧意。

「雨儿,辛苦你了。

」「嘻,谁让你是人家的相公啦!」大概是听出我话里的诚意,解雨jīng神一振,抱着我的胳膊笑道:「还有件事儿相公你得谢谢我,给江湖各门派的请柬我已经按照你列的名单写好了,也告诉老马车行务必要送到各门派手上,茶话会的日子就定在一个月后的十一月二十五日。

」「好么,连日子都替我定了。

」原本我还有点犹豫,究竟茶话会的日期是比以往提前十日还是二十日,毕竟眼下的局势不那么明朗,多给我留点时间准备,胜算也能大一点。

可解雨的说法也不无道理,太过迁就反而会助长对手的气焰,强硬或许才会让他们心有顾忌,从而放弃自己的立场。

两人相拥走出竹园,老马车行的马车早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可车夫拉开车门,却惊叫起来,原本空无一人的车厢里竟端坐着一位俊美的青年。

「三藏?!你不是回蜀中了吗?」我吃惊地叫出声来,而解雨则欢呼一声,上前抱住了大哥的臂膀。

我心中暗惊不已,按照唐天运的说法,我这个大舅哥在九江整肃好唐门的货运中转基地之后就逆江而上,回唐门娶媳妇去了,算算不过是十几天前的事情,他怎么突然又杀回江南了呢?看他行事鬼鬼祟祟的,显然是唐门发生了什么变故,直觉告诉我,唐家兄弟之争大概远不像唐天运所说的那样,已经和平解决了。

「别情,茶话会眼看着就要泡汤了,唐门总不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吧!」「这还差不多。

」解雨顿时眉开眼笑。

唐三藏这番话,摆明了唐天文已经拿我当女婿看。

解雨拉着他问了一大堆关于她新入门的嫂子的问题,显然没有去多想——茶话会生出变故,也不过是这十几天的事情,唐门怎么可能未卜先知,这么快就做出了反应?这分明是唐三藏因故不得不返回江南,途中得到了消息,而老四唐天行敢发表声明,显然唐天文也离开蜀中,一并来江南了。

我心里明镜似的,唐门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都瞒着解雨,唐三藏的一番话,越发说明是唐天威出了问题。

「三藏,实在对不起,你娶媳妇,我不仅没法去道贺,反倒害你新婚燕尔也不得安宁。

」我一边道歉,一边给他使了个眼色:「几天前在扬州碰到六叔,他正忙着处理宝大祥的事务,其实六叔久在商场,唐门中数他最有商人气质,他那张嘴,都能把死人说活了,去对付武当最是惠而不费,反正都是打嘴仗,练嘴皮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