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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群人手中,心中愤怒惊恐达于极点,反而完全冷静了下来,不如初时那样气急败坏。

文渊坐在一张椅上,静静等待那云二爷回来,心想:“‘罪恶渊薮’?既然你们摆明了说是罪人恶人,我也不必客气。

要是你们动了紫缘,我把你们诛灭殆荆”但是倘若紫缘当真受了汙辱,即使杀尽凶徒,又能如何?想到这里,文渊只觉心中一片寒意,不敢再想,用力摇了摇头。

就在此时,楼下隐隐约约传来了细微的女子悲鸣声,伴随着沙沙之声,如枯叶过地,迅速往楼上而来。

文渊心中一凛,知道是那云二爷来了,且还带着一个女子。

呀地一声,门板打开,一个身子被丢了进来,摔在地上,滚了几下,发出痛楚的哭音,手脚微微抽搐,竟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女子。

她头发披散,满面泪痕,全身衣物都是裂缝,大半已被撕烂,裙子更已被撕成条条碎布,双腿根部及私秘之处都是白wū水液,带着一丝血红,缓缓流动,气氛yín靡之中,带着几分可怖。

这女子容貌甚美,但是如此情状,实是太过淒惨,文渊心中一震,站起身来。

正想上前,一个秃顶长鬚的矮瘦老头已走了进来,一手拉着裤裆,一手握着胯下肉bàng,前端点点浓稠白浊,面露yín笑,显然就是对那女子施bào之人。

瞧他这副模样,先前竟是一边走,一边jiānyín那少女。

那老头见到文渊,脸色一变,道:“小子,你是谁?”说话之时,后面又跟着走进一个中年男子,双眼瞇起,几乎成了一条线,脸色微黑,留着一丛黑鬚,左手拿持着一本厚重书册,见到文渊,眼睛微微一睁,又瞇了起来。

文渊神色如常,道:“在下文渊,哪一位是云二爷?”那老头前后搓动阳具,道:“爷爷我便是云非常。

小子,你来这儿,想抢爷爷我的女人么?”他对文渊竟似毫不在意,并不穿好裤子,那肉bàng被他前后快速套弄几下,喷出了几点阳jīng,正好落在那少女左眼上。

那少女犹如失魂落魄,只是瘫在地上哭泣,这时眼睛被洒到,也不去揉,仍是不住饮泣,上下睫毛之间黏搭搭的。

文渊见他如此凌辱一个女子,心中霎时愤怒难以名状,上前一步,蹲下身去,道:“姑娘……”那少女突然惊叫一声,仓皇翻身,双手在地上乱撑,向后躲了开去,尖声叫道:“不要,不要!你……你别过来!”她在云非常蹂躏之下,早已jīng疲力竭,此时逃避文渊,也无多少力气,身子挪开些许,便气喘连连,不住呜咽。

文渊陡然心中一痛,心道:“紫缘也曾这样惊恐,那是我亲眼目睹的。

这些恶贼!”猛然站起,长剑出鞘,直指云非常xiōng膛,喝道:“你把紫缘带到哪里去了?”云非常目光一闪,随即漫不在乎地笑道:“紫缘?嘿嘿,呵呵,那可真是个罕有的美人儿,已经被咱们老大看中,是夺香宴上最美妙的贺礼。

你这娃儿,难道是想来英雄救美么?”文渊心底一惊,心道:“那是谁?多半是那什么寇大爷了。

要找到此人,得从此人下手。

”更不打话,一剑便朝云非常刺去。

云非常嘿嘿一笑,右手拉起裤子,左手疾探而出,势夹劲风,当真快如闪电,侧身避开剑锋之余,左掌已劈向文渊xiōng膛。

他左掌已然奇快,不料掌力未及文渊之体,右掌又已飞快劈出,于避开剑刃、拉好衣裤之际仍能后发先至,动作简直不可思议。

文渊见他这一手武功高得出奇,心中凛然,长剑忽然兜了回来,削向云非常颈侧,方位之奇,更加想也难以想像。

这一剑蕴含“风雷引”曲意,出极险极奇之招,云非常若是不加抵挡,掌力劈中文渊之前,自己反会先受致命重伤。

云非常应变快绝,身子一矮,剑锋已在他头顶扫过,顺势一扑,双手抓向文渊脚踝,要将他脚骨捏碎。

文渊纵身微跃,身子弓下,剑刃跟着急转直下,直刺云非常后心。

云非常骂道:“小兔崽子!”双手一落空,便在地上一撑,身子陡然倒立过来,两脚向上一踢,一脚踢在剑锋侧面,将剑身震飞开去,另一脚却暗含后劲,一只鞋子飞了上去,眼看要打在文渊xiōng口。

文渊没料到有此一着,吃惊之下,左手一圈一拨,手法柔巧,将这贯注刚猛内劲的鞋子力道带斜,变成飞向那黑脸男子,身子一转,轻轻落地。

那男子左手书册一挥,随手将鞋子打在地上,微笑道:“云二哥,你这一招稀奇古怪,居然对这位小兄弟不管用,可惜埃”文渊和云非常连拆数招,已知他武功奇高,实是胜己一筹,刚才拨开他的飞鞋,手上兀自发麻,可见这份内力非同小可。

那黑脸男子正面打落鞋子,轻描淡写,内功自也不凡。

面对两个强敌,文渊不敢大意,双掌一立,凝神备战,心道:“不收拾这云老儿,无法找到紫缘。

我从文武七絃琴上练来的功夫,可不见得输给了你!”那受到jiānwū的女子神情呆滞地望着房中战况,见到文渊长剑脱手,落在一旁,突然飞扑过去,拾起长剑,剑尖指着云非常,哭着叫道:“云非常,你……你这恶魔!”云非常斜眼望了那少女一眼,狞笑道:“拿着剑干什么?想杀我么?你姊姊武功比你高得多,还不是被老夫干得死在床上。

嘿嘿,你可比她够味多了,没开苞的闺女就是不一样,又紧又嫩,舒服得要命。

来啊,你要是伤得了老夫,爷爷我以后每天多干你几回当奖励。

”说着连声怪笑,声音之尖细难听,直令人毛骨悚然。

那少女身子簌蔌发抖,泪水断线珍珠般流下,突然哭叫道:“姊姊,姊姊!”长剑一回,横过颈中,纤细的脖子洒出一大片血红,洒在遍体鳞伤的肌肤上,脚下一跌,身子倾倒而下,扑在地上,登时成了一片血泊。

文渊一惊,待要阻止,却已不及,冲上前去俯身查看,见她伤口极深,已然无救,芳魂就此逝去。

她双目圆睁,虽已死去,泪水依然缓缓流下,实是死不瞑目。

云非常笑道:“可惜,可惜,这小女娃身体娇嫩,本来可以多玩几天,让老夫手下那群孩儿也干个过瘾。

既然就这么死了,只好拿去喂给猫儿狗儿。

太可惜了,真是可惜!”他连说四个可惜,神情却颇为欢愉,似乎这少女自刎而死乃是一幕jīng采好戏,看得津津有味。

那黑脸男子也微笑道:“我才刚给她写好生死簿,今日必死无疑,你瞧,可不是准确得很?”云非常道:“你这狗pì判官,碰上狗屎运罢了,难道当真次次都准?”文渊拿起长剑,见到剑刃上鲜血滴滴落下,心中对云非常越发痛恨,心道:“这老贼邪恶不堪,简直没有人性!”站起身来,指着云非常怒骂道:“云非常,你这样bī死一个少女,难道不觉得可耻么?如你这般行径,应当投畀豺虎!豺虎不食,投畀有北,有北不受,投畀有昊!”云非常转头向那黑脸男子道:“姓裴的,那小子说的是什么意思?”那裴姓男子微笑道:“这几句是诗经小雅中一篇‘巷伯’的句子,乃是对jiān邪之辈深恶痛绝,骂你应当被丢给豺狼虎豹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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