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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翅刀将至xiōng前,陡见黑幕卷动,天罗云翳连连回旋,犹如bào风吹袭,以极大的圈子将金翅刀锋芒完全裹在其中,一卷一收,两件斗篷纠缠在一起。

呼延凤运劲急拉,但是程太昊内功沉实,一拉之下,金翅刀全然无法脱出。

这时何斯来已擒住秦盼影,扯下她的紫色斗篷,丢在一边。

程太昊右臂疾卷一扯,天罗云翳激得四下劲风狂袭,呼延凤陡觉身子一轻,竟已被抛上半空。

两股内劲硬拼之下,金斗篷系在呼延凤颈前的绳带断裂,她被程太昊内功所激,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开,霎时只觉身体一轻,飘在空中时犹如无物,金翅刀已连着斗篷,被程太昊的天罗云翳扯了过去。

众人惊呼声中,呼延凤自半空直落下来,便似折翼的鸟儿,“砰”地摔落地上,剧烈喘气。

以她的轻功修为,平常决不会这样摔在地上,但这时她身受程太昊猛烈无匹的内力所击,全身筋骨如欲崩散,真气早已乱成一团,一时茫然若失,直到重重摔落,才感到遍体剧痛。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却也力有不逮。

正着急时,程太昊已俯身抓住她的肩膀,顺手点了她的xué道,提了起来,笑道:“你的功夫的确不错,比你那师父厉害得多。

若她当年有这等功力,我倒还不敢太早动手。

但是现在呢,你这点本领未免微不足道了些。

凤儿,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和影儿才好?”说着一手依然抓住她肩头,另一手轻轻摸着她的脸颊,面露微笑。

宴上众人见呼延凤、秦盼影被擒,都大声叫好起来,其中不免又传出阵阵yín笑。

呼延凤被程太昊制住,又被他抚摸脸庞,心中又羞又怒,叫道:“你……你想怎样?”程太昊微微一笑,朗声说道:“诸位兄弟有何高见?我这两个同门师姪对我如此不敬,该当如何处罚?”云非常叫道:“那还用说?程掌门,你把这两只小鸟儿剥个jīng光,好好干上几回,再把她们丢给大伙儿lúnjiān,让她们尝尝来夺香宴生事的结果,就是被干得比婊子也不如!”其实他自己最急着想一饱yín欲,只是人是程太昊拿下的,又不能削他面子,只好忍痛提议由他佔先。

众yín徒齐声附和,望着两女解下斗篷后的身段,都是丰xiōng纤腰,玲珑有致,体态比起年纪尚yòu的白月翎更为成熟曼妙,越发色念倍增,声音越喊越jiān险,怪笑阵阵。

程太昊笑道:“既是如此,程某就从善如流了。

不过我独占两个小辈,未免有些过分。

何师弟,你把影儿送给白掌门品尝罢。

”何斯来躬身笑道:“是。

”便带着秦盼影往白超然走去。

秦盼影吓得浑身颤抖,一望白超然看似平和的微笑,更是害怕。

她知道滇岭派擅使蛊毒,白超然本人更是jīng通毒功,周身皆是剧毒,若是落在他手中,所受的恐怖,远不只失身受辱而已,忍不住惊声尖叫。

呼延凤又急又怒,叫道:“不可以!何斯来,你……你放开秦师妹!”程太昊笑道:“何必担心?白掌门很温和的。

”说着眼光在她身上绕了绕,笑道:“凤儿,你现在可是个大美人了。

哈哈,当年在比翼宫,你还是个黄毛丫头,现在这身材可当真成熟了……”一只手在她右乳下缘一托,一个丰盈的乳峰向上耸起,在淡黄色的衣衫下呼之欲出,诱人之极。

众yín徒一见,都狂笑乱叫起来。

呼延凤羞愤欲死,偏开了头,心中万念俱灰,只有转过一个念头:“只要一得自由,我立刻自荆灭派血仇,加上影妹和我的失身之辱,只有留待苗师妹她们来报。

”她这一偏头,才这么一想,便见一个人影走了过来,横剑挡住何斯来,眼光望向这儿,冷冷地道:“程太昊,你这王八龟孙子,自己居然也不守夺香宴的规矩?”程太昊一瞥眼,见又是慕容修出来搅局,眉头一皱,道:“慕容兄说笑了,程某那儿不守规矩?”慕容修冷笑一声,道:“如果没跟其他客人交手,那客人也没答应,便拿了他的礼物来玩,这算不算坏了规矩?”程太昊道:“当然不合规矩,但是若那人并未阻止,便也无妨。

”慕容修道:“若是那人来阻止了,你便不该玩下去了,是不是?”程太昊微笑道:“这是当然。

慕容兄,难道这两只小鸟儿,也是有人带来的礼物?”慕容修一扬眉,道:“正是。

”程太昊道:“不知是哪位贵客?”慕容修右手拇指朝自己一翘,冷笑道:“本大爷,大慕容!”这话说出,呼延凤跟秦盼影固然吃惊,小慕容和华瑄也是一阵错愕,旁人更是觉得莫名其妙,大为怀疑,均想:“这大慕容分明要跟程太昊对上了,到底在胡扯些什么?”程太昊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甚为恼怒,慕容修三番两次跟他过不去,如何叫他能够忍受?他哼了一声,道:“慕容兄这话可前后矛盾了。

你刚刚才说,没有准备贺礼。

”慕容修哈哈大笑,道:“你听清楚了!我当时这么说来:“本大爷没做输掉的打算,没贺礼”,那是说本大爷信心满满,稳cào必胜,用不着把礼物赔给你,可不代表我全无准备。

若说我没带贺礼,我如何能踏上红石岛来?还不给你那群徒子徒孙挡了出去吗?”其实他当时带着小慕容跟华瑄两个美貌姑娘,盘查的云霄东宗弟子自然无人过问,都当她们俩就是贺礼,慕容修却未亲口说过。

程太昊微微冷笑,道:“这么说,她们真是慕容兄带来的贺礼?口说无凭,你得拿出点证据来。

”慕容修笑道:“简单之极。

才在前一天,这两个姑娘跟姓慕容的还在船行来此的途中,就在船上脱个jīng光,翻翻滚滚,搂搂抱抱,不亦乐乎。

喂,那只yín荡的小凤凰,我这话没说错罢?”这话其实颇有玄机,别人只道慕容修说的是自己,呼延凤和秦盼影却知道他指的是其妹小慕容,只是这么一说,旁人不免都以为是慕容修和她们享受鱼水之欢。

呼延凤雪白的脸庞泛起一阵薄晕,羞怒交加,叫道:“是又怎样?”她虽然讨厌慕容修,却更加千倍万倍地痛恨程太昊,听他与程太昊对立,虽然言语对自己有所羞辱,却也不知不觉地顺他的话说下去。

众人一听,许多人都“喔”“咦”“啾起来,望着两个美艳的身躯,都不觉欲火高涨,心道:“这大慕容真是走运,给他享了这等艳福。

”慕容修笑道:“程太昊,你听到了没?我再拿个真凭实据出来,叫你心服口服。

小妹,包袱给我。

”小慕容回到座位,拿了慕容修带来的一个小包袱,掷了过去,却也不知那里面装了什么。

慕容修打开包袱,取出一团金黄色的布料,抖了开来,却是一件金黄色的肚兜,里面还裹着一团紫绸,一展开来,又是一件肚兜。

那金黄色的肚兜上绣了一只展翅飞舞的凤凰,紫色的肚兜上也绣了禽鸟花纹。

旁人一见这两件肚兜,立时又转望云霄派两女。

呼延凤素来矜持高傲,此时却也不禁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华瑄和小慕容脸色同时泛红,想起慕容修来接她们时,顺手拿了一件金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