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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身锦袍,中等身材,面容衰老,至少也年过六旬,脸上却无甚皱纹,奇的是满头须发五颜六色,有青有赤,有黄有紫,便是没有黑白两色。

这人如此异相,嗓音更与年龄不符,理当在武林有所传闻,但小慕容便是全无印象。

那人却似很随和,笑道:“我是谁?说与你听也无妨。

老夫姓康,江湖人称‘康老祖’,外号‘狂梦鸟’的便是。

”这几句话说完,小慕容免不了又是一阵难耐,同时又给他摸了几下xiōng口,娇啼不已。

她听见“康老祖”的名头,顿时一惊,叫道:“你姓康……是你!”小慕容曾与华薇同遭“风月笛仙”康楚风以狂梦鸣迷惑,虽得文渊解围,日后回想仍觉骇然,曾向兄长慕容修问过康楚风的来历。

当时慕容修答道:“这姓康的祖宗好几代都是yín贼,听说最厉害的人物,是他老子、或是他老子的老子,也不知叫什么名字,江湖上称他做康老祖。

这老yín虫学过云霄派东宗的武功,有个外号叫做“狂梦鸟”,他从这外号创了一套邪术,叫做“狂梦鸣”的,吹吹笛子就能勾引女人,邪门得紧。

不过在康楚风和他妹子出道以后,就没听说过这老yín虫的消息,搞不好早就进了棺材……”慕容修只知其一,殊不知“狂梦鸟”康老祖仍在人世,只是给韩虚清延请,进行一件密谋,是以渐渐为江湖中人所忘。

他自创的“狂梦鸣”,也不需经由笛子、琵琶演奏,单凭他喉发异音,便能迷人心魄,有如妖法邪术。

他好色如命,凭这套本领jiānyín过无数妇女,后来武功渐高,技艺随之而jīng,竟在随口言语之间,便有使人情欲波动之效,只是限于女子。

这自是他喜好女色,却对男色全无兴趣所致。

这“狂梦鸣”传给康楚风、康绮月之后,兄妹两人领悟有限,必须凭藉乐曲施展,与康老祖所使已有所不同。

康老祖恃“狂梦鸣”之技,甚至凌辱过许多武功在他之上的名门侠女,对此他得意非凡,曾道:“使迷药掳掠女子,不过下三滥的手段,如老夫这般谈笑间征服美人,才能算得上一等风流啊!”然而许多同道中人却视他为仇敌,程太昊初设夺香宴时,康老祖已因故离开云霄派,程太昊想起此人,不是发帖相邀,而是派人命他回避。

因为此老一到,他无需“夺香”,只要开口说话,只怕满场女子都成了他的胯下物。

是以康老祖销声匿迹时,正邪两道无不庆幸。

小慕容夜探真相,不意遇上康老祖,纵有一身机智武功,竟然无从施展,已在“狂梦鸣”之下喘声连连,毫无抵抗之力。

深夜京城,小巷中空无一人,面对这诡异绝伦的老魔头,小慕容顿感束手无策,不由得羞急万分,暗道:“这老贼好生托大,既不伤我,也不点我xué道,就直接对我这样……好,你小看我,我就有办法对付你!”【二百零二】可是一时之间,小慕容实在想不出任何反击之计,反而昏昏沉沉,头脑愈来愈不听使唤。

却听康老祖笑道:“小娃儿实在美得紧,却不知道身材生得如何?来来来,把衣服脱了罢!”说着放开了小慕容,笑吟吟地退开一步。

小慕容软绵绵地坐在地上,一边轻轻喘着,手便去将夜行护身的皮背心脱下,只是手指不住颤抖,竟是身不由主。

背心一脱,紧身衣登时将小慕容那姣好体态呈现出来,即使隔着衣料,只因衣靠够紧,仍将她双乳的圆润展露无遗。

康老祖看得两眼发直,脸上首度露出yín笑,不住点头,说道:“好,好,真是个可人儿,我女儿也没有你这样好看。

”手一伸,将那虽不丰满,却十足玲珑可爱的乳峰在掌中把玩。

小慕容轻嘤一声,已然满脸羞红,想狠狠瞪康老祖一眼,可是眼中却只流露出娇怯耻辱的神色。

康老祖不住赞道:“好,捏起来好过瘾!”一摸再摸,这才收回了手,道:“继续脱,要脱得光溜溜的!”小慕容娇躯微颤,咬着嘴chún,呻吟之声仍不时透出。

手指触及衣靠密扣时,她眨了眨眼,忽然双眸莹然,流下眼泪,开始低泣起来,呜咽地道:“不要……拜托不要!”康老祖眼中光彩倍增,身手摸了摸胯下,缓缓笑道:“要,当然要了!”话才说完,小慕容一声娇喘,扣子应声而开。

康老祖张大眼睛,又摸了摸裤裆底,咧嘴一笑,道:“再脱,再脱!”在“狂梦鸣”异术肆虐之下,小慕容只觉身体逐渐燠热,衣靠下渗满汗水,更是难受。

此时康老祖命她脱衣,bào露在外的肌肤感到凉意,虽然舒服许多,却更加深了小慕容的难堪之情。

这时她挣扎不已地脱着夜行衣,满脸含羞带怯的神情,娇躯渐渐春光外泄,和身上黑衣两相映衬,更显得白皙诱人。

康老祖胡须颤动,眉开眼笑地道:“好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快让老夫瞧瞧!”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将小慕容脱到一半的衣衫向上急扯,只见那柔嫩的双乳轻轻弹了一下,就此一览无遗。

小慕容“呀”地惊泣一声,眼眶中泪水莹莹,忙环起双臂遮掩,却听康老祖道:“好,接下来把裤子也脱了!”小慕容完全无法抗拒“狂梦鸣”,纵然万分羞愧,也不得不放下双手去解裤子,让康老祖将她xiōng前美景尽收眼底。

她瞥见康老祖眼神中yín欲充盈,心中越发着急,心道:“这老贼太可恶了!可是……可是……怎么对付他?光是听他说话,我就受不了了……”这等扬声克敌的功夫,以手掩耳自然难收成效;若是从衣物撕扯破布塞耳,“狂梦鸣”余劲也不会立时便散,在行动自如之前,康老祖轻轻松松便能取出塞耳之物,又有何用?康老祖见她行动有所犹豫,嘿嘿一笑,沉声催促道:“快一点!你那儿不是湿透了么?还不快脱得光溜溜的,让老夫好好疼你?”言下之意,竟要在这巷弄之间对小慕容横加施bào。

这句话里,又蕴含了更深的“狂梦鸣”威力,小慕容脑中嗡地一响,双脚发软,不由得跌坐在地,迷迷惘惘地屈起膝盖,将黑绸裤沿着两腿脱了下来,竟拉出几许湿润的水线,显然私处已给爱液充分滋润了。

康老祖哗了一声,凑上前去将她双腿向两侧扳开,意欲一睹妙处。

小慕容羞红了脸奋力推阻,娇喘着道:“讨厌……啊,走开!”康老祖笑道:“何必害羞呢?嗯……哦,真是漂亮,文渊那小子对你挺好的嘛,呵呵!”说着用手指拨弄小慕容下体嫩chún,继而轻触那充血突起的小花蒂,极意狎玩。

敏感禁地忽遭毒手,小慕容浑身震动,失声叫道:“阿碍…”声调已经十分甘润。

康老祖得寸进尺,将那浸yín女子肉体数十年的手指蘸了点爱液,左手食指、中指一并chā进小慕容嫩xué之中,口中不忘说道:“真真的好!这样的紧,当真开苞过了么?”这举动bī得小慕容纤腰一挺,全身紧绷,万分屈辱地掩面咬chún,“呃、呃”地不断哀鸣,如此毫无抗拒之力地遭人压制凌辱,在她而言还是头一遭。

羞惧交加的表情,同那娇滴滴、水嫩嫩的胴体配在一起,只把康老祖看得满眼血丝,呼吸粗重,右手不停揉着胯下,左手手指卖力搅弄,连声说道:“果然是又湿又紧,实乃上佳的好货色!听说那大慕容玩过不少姑娘,想不到连亲妹妹也能调教得如此,果然有点门道……”这话同时损了她兄妹两人,小慕容虽是气愤,但在康老祖手指侵袭之下,身子像是连遭电掣,酥麻难当,自是无力反chún相讥,只勉强呻吟道:“你、你少胡说……”康老祖既是凭“狂梦鸣”制服小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