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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店塔镇,虽然只相隔三四分钟的车程,但这里空气要干净得多了,拉煤的大车不经过镇区,那边交叉路口的灰尘也飘不过来多少他们挑了一个干净的饭店吃了饭,直接开了宾馆郭红梅说她累了当然不用去神木城了,哪里见到她的张老师,哪里就是目的地进了房里,俩人洗了澡,郭红梅又全然不累了,一个小猫扑食的动作就把张清河压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上次在车里施展不开,这次她要好好地品尝一下他长长的亲吻,好像永远也亲不够的那种衣服真的是累赘了,俩人匆匆各自脱了衣服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就不再是禁忌了俩人赤-裸裸地拥抱在了一起,揉搓着,摇动着,舌头探进了彼此的嘴里翻搅着……亲吻开始遍及全身上下他亲吻着她的脸脖颈圆润的肩膀颤动的双-乳肚脐到玲珑的臀部修长的腿……,郭红梅的全身在这亲密而缠-绵的亲吻中微微颤抖在无比亢-奋中,她亲吻了一下他的下身,把它含进嘴里了,他的下身立刻挺-胀成了一把利剑最后的战斗打响了,猛烈地进攻,热情地承受……喘息和呻吟在满屋子里飘落张清河的力量终于用完了,郭红梅还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要把他彻底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终于平静下来后,郭红梅头枕着张清河的胳膊躺着,张清河笑道:“这真是世界上最bàng的体育运动!”郭红梅笑着说:“我同意但我的感受是,这运动要和相爱的有激-情的男人做,才是灵与肉的水乳交融的结合”张清河不由得回想起和小姐的那晚,心底里深深地赞同郭红梅的话他侧脸看着她,老实说,她的相貌远没有夏丽虹那样美丽,但她是这样聪明善良而又有激-情,这就使得她的面容显得那样生动而富有感染力他不由地又抱着她亲吻起来郭红梅用手指摸着他的下巴,望着他的眼睛说:“真舍不得你”张清河回望着她的眼睛说:“我也是”“你很痛苦,你需要找到一段新爱来忘掉过去”虽然脸上没有表露出来,但郭红梅的这句话让张清河的情绪一下子沉了下去和夏丽虹的过去,是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在所有的女人中,夏丽虹才是他的灵魂所在过去的山盟耗,五年的耳鬓厮磨,儿子的出生,已经把他的灵魂慢慢地渗透进了她的身心里“噢,忘了,我给你买了一块表”郭红梅说着赤-裸着跳下床从包里取出一块表递给他,“和李江涛的一模一样”“红梅,别这样,你这样我会有负担”张清河严肃地说“这块表又不重,戴在手上不会有负担”郭红梅笑道,偷换了概念张清河笑了:“不要用师傅教给你的招数来对付师傅啊红梅,你到商店里退了吧,我真不能接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这块表应该有几千块钱吧,张清河从小到大还没戴过表,也从不关心这个,所以并不知道它的确实价值“听话,来,戴上”郭红梅说着抓住他的一只手腕压赚把手表给他戴上了,“看,多好看!这里面装着跟踪器,以后你到了哪里我都知道”她开了一个玩笑张清河无可奈何地笑笑,心想等会儿也买一条项链送给她,这有点俗,但一切世俗中的人都不能脱离开俗的一面可是等他找个借口离开宾馆到一家表店里打听时,他吃了一惊,郭红梅送给他的这块手表卖价竟然是三万多哈,这妮子,自从家里获得几百万征地补偿款,这花钱真有些大手大脚了现在该怎么办?再把表退给她吗?当然不能!可是如果自己也买个价值相当的礼物送给她,自己的经费就更加捉襟见肘了装糊涂随便回赠个礼物,那是小人的做法,比俗更不堪!张清河咬咬牙,去一家jīng品首饰店刷卡四万多买了一只金手镯。

第034章:半个好人张清河拿着金手镯往宾馆走,一个新问题又出现了,怎么开口送给她?人家送你一个礼物,你立即就回赠人家一个礼物,是不是――太俗了一点?搞得像交换一样经过夏丽虹的教训,他知道夫妻之间还是很有必要互赠礼物的,那样会使彼此觉得对方心里有自己,觉得对方是珍惜自己的情人之间当然也一样,他原来没有准备送郭红梅礼物,是因为他不想再和她交往下去,不想再纠纠缠缠,没想到现在又有了第二次,即使关系不再发展下去,即使今天之后就再不来往――真的不能再来往了――他也势必要回赠这个礼物要断,今天就必须回赠了她,不能等到以后再送,那样又会纠缠不清不管他了,俗就俗吧,总比今后心里背个大包袱强回到宾馆,郭红梅已经酣然入眠了,这个女孩还真是心大,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就这么踏实地睡着了想到以后再不能跟她缠绵了,张清河心里不由产生了浓浓的不舍之情,他低头注视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脸和嘴郭红梅被吻醒了,缱绻地用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回吻着他“红梅,我给你买了一只手镯”他小心翼翼地说,一边把那个金手镯递给她看“你太多心了,”郭红梅说,不过还是显得很高兴,当时就把手镯戴上了,左右端祥一下,又抱住他亲吻一下“你现在一定不怎么宽裕吧,用不用我帮你一把?等你有钱了再还给我?”“不用,我还能过得去”张清河很感动有人说,试探别人对你的信任度有多高,最有效最实在的办法就是看你能不能从他手里借出钱来,郭红梅主动询问他需不需要经济支持,充分说明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借她的钱但是她对他越是热络他就越是说不出和她断绝来往的话但这话又必须说,再不能这样来往下去了,这对双方来说都是一种相当危险的关系明天早晨一定要说!当天晚上俩人又热情高涨地做了两次剧烈的“体育运动”,几乎搞到体力透支这证明,再好的体育运动也不适宜做得过量,否则就会适得其反俩人抱着沉沉睡去第二天早晨俩人又早早地醒来了张清河是心中有事,而郭红梅心中其实也并不平静,毕竟丈夫就是千错万错,她这样做也是不应该她这等于是离家出走,跑这么远来寻找刺激,寻找安慰但做就做了,她也并不感到多么后悔,是丈夫负她在前!而且张清河也不是她随便找的一个男人,是她的老师,是她心中最美好的男人,她不后悔!张清河看着她,叫一声:“红梅――”“嗯,”郭红梅看着他欲言又止,“你想说什么?”“嗯……我们……我们再不能这样下去了”他下决心一口气说下去,“你知道这样是很危险的,而且――而且也不道德”“别说了,张老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人可以不道德,但我们不可以,是不是?不管别人怎么样,我们要完善我们自己的道德修养,是不是?”这是张清河以前在课堂上经常guàn输给他们的思想“我已经不敢说那样的话了,红梅,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有道德的人我只是不想继续不道德下去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不想给我们带来危险”“我明白了,你还想做半个好人”郭红梅不无讥讽地说半个好人,真是一个新鲜词,张清河心中苦笑,恐怕自己将来连半个好人都做不来,勉强能立住个人形就算不错“我想,李江涛也不是无可救药的那种人,你感觉他对你还爱吗?”他转了话题“爱吗?这话我也想问我自己,他还爱我吗?逢年过节的礼物是少不了,我有点事他也会跑得像个猴一样,在我面前也多少次痛哭流涕地忏悔,可一有机会他照样还会出轨”“这说明他还是很在乎你,那就是一种爱了至于偷腥,可能就是想尝个鲜吧”“尝鲜?那张老师,你对我也是尝个鲜吗?而且新鲜劲儿这么快就下去了?”郭红梅终于露出了她尖锐刻薄的一面这种尖锐刻薄是大多数男人不喜欢的,张清河也不例外,但他当然不会和她针尖对麦芒地把这个问题顶起来“你对我来说永远是新鲜的,”他采取了一个男人们哄女人时常用的俗套办法,“我们的爱情也永远是新鲜的,可这新鲜的背后有一个可怕的陷阱,我不想我们落进去”“切,”郭红梅撇撇嘴,“张老师永远是张老师,永远会有一套美妙的说词和深奥的哲理在等着别人”话虽这么说,但她的心里还是舒畅了许多“你和李江涛从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张清河问,其实他想知道的是,他们结婚才一年多,怎么就搞到俩个人都出轨的地步“大学你问这个干什么?”“那你们的感情基础应该很扎实了”张清河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有另一层意思,从谈恋爱到结婚生小孩,他们确实已经进入了一个审美疲劳期“扎实了,可也不新鲜了”郭红梅有些没好气地说,“再加上他跟了那么一个领导,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领导是谁?”“朱有源,东胜区副区长他是他的秘书”张清河心里一亮,朱有源!“这个朱有源怎么了?”“不是个好东西,乱搞男女关系”郭红梅气呼呼地说“他是李江涛领导,你不要乱说他”张清河说,心里暗骂自己卑鄙,其实这话是要套出郭红梅更多的话,透露朱有源更多的信息给他“我又不胡说他,文化局那个新提上来的副局长马春花,人称‘粉饼’的就是他的情妇”“你怎么知道?”“李江涛回来给我说的,他都在办化室里撞见他们一次,当时吓得他魂都没了,以为朱有源一定开他”张清河笑了:“被撞见这种事,朱有源怎么会开他?拉拢都拉拢不过来呢”“我也这么说,后来他才安静下来了”马春花,张清河牢牢地记住了这个名字这将是第一个突破口。

第035章:谎言的代价由于张清河再次说出了不再来往的话,俩人的情绪也就不高了早早起床退了宾馆,吃了早点,张清河说要返回神木,俩人各怀心事分开了望着郭红梅驾车远去,张清河想通了一个问题,其实情人这种关系,也谈不上分手不分手,断绝不断绝的,俩人又不是要在一起过生活,不说断绝的话如何?俩人之间没了感觉,没了默契,没了来往的机会,自然也就断了;说了断绝的话又如何?若是俩人的感情还在,有了机会,还是会死灰复燃,藕断丝连sg情人之间不来往了大都还消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张清河自然也愿意给郭红梅留下一个好印象管他呢,今后尽量避免和她接触就是了望不见郭红梅的车了,张清河也开上车往东胜方向走他开车最多上一百迈,郭红梅开车比他快些,正抽况下,他是追不上郭红梅的路过孙家岔镇,张清河放慢了一会儿速度,考虑去不去父母那儿一趟,最终还是决定不去了,他现在实在是怕见父母三个小时的车程,张清河到了东胜首先是租房,他到了民生市场的一个代理租房处,花了二百元,让人家带他去接近郊区的地带租成了一户人家的接在房后的小平房,十几平方米大,有床有电视,附近的商店门口还有停车处,对于张清河现在的状况来说,也算理想了交了三个月房租,张清河预计得那么长时间房东女人问他来东胜干什么,他只得胡诌说来做点小生意和平时期,像他这种放下太平日子不过,专门蹲下来进行报复的人恐怕真不多,说出来只能惊世骇俗简单地买些日常用具,他就动身去文化局,这时已是下午三点,他要去见见郭红梅口中的那个马春花在文化局上三楼的楼梯上,他迎面碰上了郝乐欢“张清河?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郝乐欢见了他叫一声“啊――啊――,我来办点事你怎么也在这儿?”“我就在这儿上班,我告诉过你呀?”该死,这个细节当时对他来说无关紧要,就被大脑自动忽略掉了一时找不到话说“你要来办什么事?”郝乐欢问道“啊――”张清河支吾着,就在这当儿想出了一个借口,“我一个学生想开一个娱乐厅,托我来打听一下文化稽查方面的事”“你认识主管文化稽查的马春花?”郝乐欢压低声音问“不认识”张清河的脑子里转了一下,怎么这么巧,一来就听到了马春花的名字“那你也敢答应你的学生来办这事?”“没办法,学生以为我面子特大,门路特广,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来给他问问”一路胡扯,要是有个胡扯奖,张清河估计自己都能拿个奖“呵,你这人可真是……有意思”郝乐欢说,说话间来到了三楼,郝乐欢问一个办公室里的年轻小伙子:“马局长来了吗?”“还没来”“先到我办公室坐坐吧”郝乐欢是一个人单独的一个办公室,看来她混得还不错给张清河倒上水,郝乐欢笑道:“对刘美君还有没有心思啦?”“有艾可人家不待见我”“你走后她还向我打听过你,让我评价一下,你这人到底怎么样?”“你怎么说的?”张清河两眼放光地问“我说你呀,那是貌比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