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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多少人削尖脑袋都找不到这个机会呢。

「对一般人来说,确实是天上掉馅饼,我相信你能接得住这块馅饼。

这样吧,明天你来神木,我给你一些井下材料钻研一下,再引你下井去看看。

」第二天孙正军坐着班车赶到了神木,李谨引着他去见了董事长张海旺。

由于李谨提前已把孙正军的情况向张海旺做了介绍,特别说明了一下他过去在煤矿工作的经历和两年陪护植物**子的事迹,张海旺对孙正军就很有好感,对李谨说:「这事就你定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得到了董事长张海旺的同意,李谨让孙正军熟悉了一段井下工程,就一力帮助他借到了资质,招到了员工,承包下了这个工程。

孙正军把东胜的电脑修理部转出去,全心全意地做起这个井下工程来。

第095章:「解暑」工作好几天了,刘美君再没收到张清河的电话,上次是说了「这是最后一次」的话,是不是这张清河把这句话当了真?尝过了张清河的滋味,再回想起以前和其他男人的滋味,真是味同嚼蜡,但是作为女人,当然不能调教男人该怎么怎么去做,何况张清河的那些花样就是对一个闺蜜也没法说出口,怎么能对另一个男人说出口呢?天气一天比一天燥热起来了,而她体内的燥热连冷水也冷不下去,她拨通了郝乐欢的电话:「乐欢,张清河最近再见没有见你?我怀疑那狗东西偷了我的东西。

」「张清河--偷了你?」郝乐欢在电话那头一时蒙了,「不可能吧?绝不可能!他现在是有些撒谎,但偷你东西,绝不可能,他绝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是说他是那种贪小便宜的人,我觉得他是不是出于报复?」「你丢了什么?」「一个手镯。

」「那挺贵的,这样,我打电话侧面打听一下,看他知不知道手镯的下落。

」郝乐欢挂了刘美君的电话,打通了张清河的电话,把这件事绕绕弯弯地说了一遍,张清河一听心里一阵暗笑,这哪是丢了手镯,这是丢了魂儿,让郝乐欢给他传话呢。

他笑道:「那个手镯确实是我拿了,本来是想让她再联系我,你别管这事了,我直接跟她说。

」这段时间他故意没给刘美君打电话,就是为了吊吊她的胃口,积积她的**,这女人果然有些忍耐不住了。

他去首饰店买了一副翡翠手镯,订好了房间,拨通了刘美君的电话:「美君,手镯确实是我拿了,你来鄂尔多斯酒店609房间,我还给你。

」这本来是子虚乌有的事,俩人心中跟明镜似的,但面子上就得把这事当成真事。

刘美君应一声,心里和脸上火烧火燎的,开车赶到了鄂尔多斯酒店。

见了面,张清河先给她把那副翡翠手镯戴在手上,一只手握着她的一只手腕,一只手伸出手指去刮她的鼻子:「是不是这副手镯啊?我的亲!」「就是就是!」刘美君一来觉得这张清河这次颇会来事,出手也大方,二来也为他的温柔情意打动,端着一张红通通的脸撒起了娇。

「嗯,这就好,这次我不想偷手镯了,我要偷这里,还有这里!」张清河说着就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一手探进了她的下身,舌头也顶进了她的嘴里。

刘美君浑身软成了一汪水,燥热的天气里,唯有这个才是最解暑的啊。

又是一场大战,张清河完成了给刘美君的「解暑」工作,这次刘美君再没有说「这是最后一次」的话,因为下次如果再让郝乐欢传话,就不知该说张清河偷了她什么了。

张清河也没有提起鑫川公司债务清单的事,几次话到嘴边又咽回去,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他在刘美君心中的地位,还远远不及贺正勇。

再说他也还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等吧。

这期间张清河还抽空去民政局悄悄去看过郭红梅几次,两次见到她和老公李江涛上下班时亲热地坐进一辆车里,看来「误会」消除后两人又和好了。

郭红梅应该是主动放了她的车的假,坐上了老公的车,让他每天上下班接送。

一人一辆车,阔气是阔气,可是距离也容易拉远。

张清河躲在暗处长出一口气,如果再不出什么大纰漏的话,看来这场风波能悄悄地过去了。

婚外恋是迷人,可是永远也没有呆在自己家里安全、实在和可靠。

过去就过去了,把美好封存在心底,不要再无休无止地纠缠了,狗尾续貂,是会损害美丽的。

至于郭红梅可能会在心中把他张清河看成是一个懦夫,这也没什么重要的,懦夫就懦夫,总比来一段狗血的风波好。

本想还给郭红梅发一个祝福的短信,想想也算了,现在最好的结局就是--无言。

看着郭红梅和李江涛离去,他悄悄地坐上车,去看苏婷,他答应苏叶青去看她女儿--其实也不是为了兑现那个承诺--就老老实实地说一句吧,他想去看她。

趁着这大战前的宁静,去看看她--一个美好的女孩。

这段时间心里积存了太多的毒素,她的纯真和美丽是可能给他洗肠涤肺的。

也不知她怎么样了?第096章:成功的激励苏叶青正在为女儿煲jī汤,这段时间她很少到酒店,绝大部分时间呆在家里陪着女儿,但女儿也很少让她进她的卧室,她给她煲完汤,做了饭,就在外面守着女儿,看电视时声音也放得很小。

自从那件事后,苏婷再没有去过外面,大部分时间躺在卧室里用被子蒙着头睡觉,平时爱看的书也不怎么看了。

苏叶青原本想按照张清河说的那样给她请个家庭教师,可她排斥得那么激烈,她说过一次就没敢再说。

这种事对于一个少女来说,心理打击是外人远远无法想像的。

苏叶青看在眼里,心里像针扎一样难受,她甚至打算给她请一个心理医生,但出于种种顾虑,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看到张清河来,她的眼里放出了希望的光彩,女儿一见他就那么和他谈得来,俩人还密谋做出那样的事(一想起这件事她还是很生气),想必他能开解女儿的一颗紧锁的心。

和张清河谈了一会儿,强调了两遍「你就像苏婷的哥哥」后,她放他进了女儿的卧室。

张清河也不知他在这个家里的成员中怎么这么「特殊」,他叫苏叶青「苏姐」,苏叶青却把他比作她女儿苏婷的哥哥。

也不是什么亲戚关系,各管各称呼吧。

苏婷蒙头睡着,她感觉到是张清河进来了,可她就是不想看见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件事发生后刚两三天她还不是太痛苦,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却越来越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的心上。

以至她日渐对周围事物失去了兴趣,对生活也失去了信心。

张清河觉得她应该是醒着的,可又不便揭开她的被子来。

回想起她以前生机勃勃的青春活力,心中一阵感伤。

bào龙,你死得一点也不冤啊!他心中恨恨地想。

他看看苏叶青给摆在床头上的一摞书,全是文学一类的书,那是她以前禁止女儿看但女儿偷偷看的,可是现在好像一本也没动过。

他拿起一本海子的诗集,坐在床前静静地看起来。

在轻轻地翻书页的声音中,苏婷慢慢掀开了被子,露出头来看着他,他柔和地看看她微微笑一下,继续翻他的书。

世界上的事本就这么奇怪,你不理她,她就过来理你。

苏婷见他专心地看着书,并不理她,就伸出手来夺他的手中的书。

真的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他竟然在那一瞬间抓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握住她的双手,也不抬头看她,就那么握了一会儿,把书放到了她的手里。

「我知道你很坚强,你不是那个女孩。

第一次迟早会失去,只是可惜它在一个可恶的人手里失去。

」他轻轻地说,「那个人已经远离了这个地方,这辈子你也不会再看见,他用比对你更残忍的手段夺去了另一个女孩的生命,他活该受到惩罚,他已经受到了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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