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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和贺正勇已把彼此bī到了悬崖边,俩人之间的争斗已真正进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挂了李谨的电话,张清河忽然想到,此时的贺正勇是不是和夏丽虹在一起呢?那么这个谋杀的主意,是不是仅仅来自贺正勇一个人呢?夏丽虹--是不是--也参与了--这场--谋杀,参与了--这场--对自己的--谋杀?这个念头在张清河的脑海中一出现,就一下子把张清河打入了天寒地冻的远古洪荒世界中。

不--可能--吧?她还--再三地--警告--自己,不要--和--贺正勇--斗,怕贺正勇--伤害自己--呢。

那么她对自己的这种说法--会不会--是--站在--贺正勇的立场上--说的呢?目的是--减少--贺正勇的麻烦?现在看到--自己把贺正勇--bī到了悬崖边,她就和--贺正勇一起--做出了这个决定?大脑像一个突然负重的机扇一样转得突然慢下来,张清河感到自己的一颗心正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点点的撕开……这社会上不是有很多jiān夫**--合伙谋害--亲夫的吗?那么夏丽虹--为什么--不会呢?她刚刚在儿子的生日那天--对自己表达过,不是转眼--又拉起了--贺正勇的手了吗?张清河越想越胆战心惊,越想越撕心裂肺,越想越血气翻涌。

人啊,原本是两个最亲密的人,有朝一日一旦两颗心之间产生隔膜,那么任何荒唐的怀疑,任何可怕的念头都会产生。

天渐渐黑尽了,宾馆的房间里逐渐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张清河感到自己正在向无底的深渊中坠落,坠落……他嚯地站起来,不行,他必须回那个家一趟,他要了解真相!开车到了楼下,抬头一望,那个家的灯亮着,和平时没有两样。

他忽然醒悟,自己现在是一个「已死的人」,一旦在这里碰到贺正勇,那么一切计划就泡汤了。

但他又忍不住要探个究竟。

他把车重新开出了小区,停得远远的,然后在车里简单化妆一下,步行潜回小区,轻手轻脚地向楼上走去,把耳朵轻轻地贴在门上。

「坐得远一点,奔奔,那样伤眼睛的!」是夏丽虹劝儿子的声音。

「知道了,妈妈。

我爸什么时候再回来呢?」儿子稚嫩的声音。

张清河心里颤动了一下,泪水就不禁涌出眼眶。

「快了,这次他再回来,就不会和我们分开了,妈妈再也不让他出差了!」是夏丽虹的声音。

张清河轻手轻脚地往楼下返。

没有!夏丽虹没有参与这场谋杀!他的心里欢悦地高叫着。

那她在儿子生日那天刚对自己表达过,转眼间又投入贺正勇怀抱又是为了什么呢?还在往回追她的钱吗?张清河站住了,他有了一种想要马上告诉她不用再向贺正勇追钱的冲动。

不行,再等等,再看一看吧,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夏丽虹,那只是她向儿子说的话,谁知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她不是给自己说了那么多谎话吗?那为什么就不会向儿子说谎呢?事实上,对儿子说他出差去了不就是一个谎言吗?那刚才对儿子说的焉知就不是一个谎言呢?再等等,再看一看吧。

一切马上就会水落石出的。

第109章:做一个俗女人的幸福贺正勇听虎哥说张清河被除掉了,一颗心狂跳了一阵--张清河终于被清洗出了这个世界!又一条人命断送在了他的手上!而这个人不同于那个人,他是和他同学了好多年,称兄道弟了好长时间的人,现在被他整死了!他努力镇定一下自己,无所谓,男人要干大事就得心狠手辣!「你们把他搞到哪儿了?」他两眼紧紧盯着虎哥问。

「扔河里了。

」虎哥努力地做到了不眨眼睛。

「你们只搞回了他的衣服?」贺正勇低头扫了一眼地上放着的那一包血迹斑斑的衣服问。

其实这些血迹是虎哥给上面喷洒了猪血。

「还有……还有一块表。

」虎哥怯怯地从衣兜里拿出了张清河的那块表。

贺正勇看一眼那表,至少值三四万,看来虎哥没有撒谎,没有人愿意把这样一块表随便地送给别人。

「那表你拿着吧。

把这些衣服找个秘密的地方赶快烧了!把你的卡号给我,我马上把钱给你打进去。

」贺正勇说,这钱拖不成,再怎么紧也得把这钱先给了。

「你去吧。

」「勇哥,弟兄几个说先想到外地躲一躲。

」虎哥说。

「也行。

其实也没什么事,但嘴一定要紧!」贺正勇说,「看谁嘴不紧,就给我除了!」「好的,勇哥。

那我走了。

」「去吧。

最近没什么事别和我联系!」贺正勇盯着虎哥退出办公室,开始思考毛家村露天矿的事,那块地面已用防煤尘网围起来了,洗煤厂的设备已基本齐全了,许多设备都是暂时赊的租的,煤炭经营许可证也快办下来了,等证一办下来,他就可以动工了。

他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双脚放到桌子上,长出了一口气,妈的,总算可以松口气了!至于高福昌那边,他已向法院的朋友融通过了,案子能拖先尽量拖着,最后实在不行就给他两栋烂尾楼,谁让他催得紧!刘美君这边先等一等再离,这娘们要价高,现在手头也拿不出来,不行就不离,一妻一妾,洪福齐天!哪天把两人搞到一个床上去,哈,那**叫个爽!在贺正勇做美梦的同时,张清河陪李谨去西安做胎检去了。

本来张清河并不愿离开神木一步,还准备化妆去毛家村看一趟的,但李谨给他打电话,说她想去西安胎检,问他陪不陪她去,张清河自然不能不答应,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怀了自己的孩子,连陪着胎检一次都不去,那他还叫个人吗?无论什么时候,人活在这个世上总得活出个人味,该尽的义务和责任都得去尽。

抱着这个态度,他陪李谨到了西安。

做过胎检,一切正常,李谨心里虽然仍旧忐忑不安,但喜悦和就要做母亲的自豪逐渐占据上风,再加上张清河尽力小心翼翼地陪护,俩人感觉起来更像两口子,在医生面前他们也是按夫妻关系来应对。

李谨心中就暗暗想,或许在不远的将来,俩人真有可能变成真的一对夫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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