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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帮这么大的忙?」刘诗玉还是不相信。

孙正军也无法给她解释清楚他和张清河的关系,就只说:「你要想办,只管考察吧,只是借人家钱终归要还的,别赔了。

」「这个当然,只是有点不大敢相信。

」刘诗玉说,静静地好半天反应不过来,就像做梦一样,过了好半天才又问一句:「那你也打算留在神木啦?」「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孙正军说。

第171章:刻字在张清河开着车往东胜走时,夏丽虹正做完了最后的清宫手术,被推到了一个单独的病房里。

「你要敢给我身上刻字,咱们就同归于尽!」等医生护士们走了,夏丽虹两眼喷火地用虚弱的声音说。

「我那就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贺正勇嬉皮笑脸地说,从医生处得知夏丽虹问题不大,他不那么紧张了,「孩子没了也没事,我们还可以再生一个!」见夏丽虹的脸色又变了,他急忙哎呦一声捂住胳膊,「你出手可真重,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恨不得杀了你!」夏丽虹咬牙切齿地说,但内心里并没有那样恨,贺正勇给医生下跪,求他们一定要治好她的那一幕还闪现在她的眼前,她还从没见过贺正勇那么低牙下口过。

「只要你不把我捅死,我就会一直把你爱下去!除了你,别的女人动我一根手指头也不行!」「你妈也不行?」「我妈不打我,我是我家的顶梁柱!」「等我好了,你放我回去吧!」「不行,我说过了,你是我的女人,除非我死了!」「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张清河的女人。

」夏丽虹说,但她的心里却一片迷茫,她还可能再和张清河走到一起吗?虽然是被贺正勇劫持的,但一切恐怕都已经说不清楚了。

「以前是,现在你们已经离婚了,夏丽虹,你们已经离婚了,你们已经不再是一家人了!就像我和刘美君一样,大家各奔东西,各过各的生活!」一般的夫妻离婚确实是那样,夏丽虹想,可是在她的心里,始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彷佛张清河天经地仪地就该永远是她的男人。

可是每经过一场纠纷,她的这个固执的念头就会动摇一下,就会消弱一分,现在张清河在她心中又遥远了一些,模糊了一些。

贺正勇瞅瞅夏丽虹,默不作声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忽然间他想到,现在她肚子里他的孩子没了,他对她的控制就弱了一分,心里立刻有了一种强烈的失落和恐惧,前面光顾担心她的安危了,都忘了这茬儿!不,他得再一次让她怀上他的孩子,还有,这次一定要彻底断了她回到张清河身边的心思!他又想起了刻字那个主意。

虽然她对这个事反应那么强烈,但一旦已成事实,估计闹过一阵子,她也只能接爱这个事实,从此死心踏地跟了他!再bào烈的野马只要套上笼头还能怎样?跳躂一阵还不得乖乖听主人的话?何况她的性子并不属于那种bào烈的!他打定了这个主意,就去找夏丽虹的主治医师。

「能不能让她多睡一阵子?她这几天情绪很不稳定,我怕她过去的jīng神分裂的老毛病会复发,影响治疗。

」他对夏丽虹的年轻的主治医师说。

那个主治医师考虑了一会儿,根据到医院时她这个「丈夫」反映的昨晚的情况,两次因为小口角用刀捅他,到了医院仍然狂躁不安,很有点jīng神分裂的症状,就说:「可以。

我给她加大镇定剂的用量吧。

」贺正勇听了这话,心中大喜,就说:「你们先让护士看一会儿她,我马上回来。

」那个医生答应了,贺正勇赶忙出了医院,找了一家人体刺绣店,掏了高价把那个师傅请来了,那个师傅一见要往上刺绣的人睡着了,就不愿意干这活儿了。

贺正勇就拿出假结婚证说:「你放心,我们是夫妻,她老早就想把我的名字刻到她身上,又怕疼,现在正是一个机会。

」见那个师傅还在犹豫,就又掏出几百元递到她手里,「麻烦你动作快点,也就三个小字,刻得好看点。

」那个师傅接过他手中的假结婚证又看了一遍,就答应了,也就三个小字,万一不是这个女的个人意愿,她也完全可以去掉的,只是留点小斑痕而已。

于是她就照贺正勇说的,在夏丽虹的臀部和腰部连接那块儿刺了三个小字:贺正勇。

在这当儿,贺正勇到了门外挡住了要进来换药的护士,直到刺完字。

他见那三个字非常娟秀好看,得意地笑了:夏丽虹呀,饶你是个难驯的小野马,哥也要给你套上笼头!看你还能不能跑出我的手心去!「师傅,这字刺得好看!明天我去你店里,你给我满脊背刺上三个大字--夏丽虹!」「行,明天你到我店里来!」师傅说完,提起包走了。

第172章:妙用小人到了东胜,张清河找的第一个人是曹晓军,他的这个昔日的学生。

这曹晓军学校时就喜欢打架生事,想必他手头有一把子社会上的人。

「晓军,你有没有一个关系过硬的道上的弟兄?」张清河把曹晓军拉到一个僻静处问道。

曹晓军奇怪地看着他,搞不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张清河真有些无地自容,曹晓军在校时他苦心婆心地劝他要好好学习,不要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有来往,而现在,他却反过来要他找那些「不三不四」人来帮忙了。

「是这样,我想找一个人来保护我。

这个人要讲义气,口风紧,还要够硬巴,关键时候敢出手,不会临阵退缩的那种。

」张清河一口气说出了他要找的人的条件,「一般来说,我只需要他暗中跟着我,遇到有人向我挑衅或者袭击我他才出面。

我给他日工资五百,遇事动手另加。

」「人是有。

张老师,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曹晓军问。

「今年是我的灾星年,事多。

」张清河苦笑,「以后我再告诉你。

」曹晓军也就不再多问,他想以张清河的人品,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想了想,打了一个电话,叫来了一个人,叫路阳,东北人,也是人高马大的,曾做过一个娱乐场的保安,打起架来很凶猛,一个人能放倒三个人的主儿,曾因为哥们出头坐过牢。

张清河和他谈了一会儿,觉得这人还行,就把事情给他做了交待。

然后把自己的车在曹晓军那里放下,租了他两辆车,一辆霸道,他自己开,一辆本田雅阁,让路阳开着。

吃过饭,这个路阳就跟上了他。

张清河觉得这种状况怪怪的,心里很不适应,但想想这段时间贺正勇对自己搞的突然袭击,不防不行啊。

张清河找的第二个人是何军。

当他进了何军所在的农村商业银行信贷部后,路阳就在外面守着。

何军一见张清河,拉着他走到外面骂道:「尼玛,你设个圈套让老子钻啊?」「尼玛讲不讲理,明明是你拉着姓贺的抢了老子的生意,现在返过来倒打一耙!」张清河回敬道。

「得了,你就别给老子在那儿摆龙门阵了,我知道你的目标是贺正勇,是不是?他搞了你老婆,你要报复他,是不是?你小子这招玩得也够高的啊?」何军不客气地说,「你又找老子来干吗?难不成又要给贺正勇设个局?」张清河一听这话脸就绿了,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周城啊,这事传得满世界都知道了。

但这面子上怎么也得撑着,就装着满不在乎地说:「这尼玛也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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